如果可以,溫晩晚甚至是想拿起家里的掃把轟走程子言。
但是她面上卻還是要干笑地看著程子言:“橙子,我今天的戲份可能比較晚,沒那么早回去……”
“沒事晩晚,我等你,多晚我都等。”
程子言好興致地說。
如果這句話不是在這樣的場景下說,祁北宸一定是直接拿刀砍他。
現場,陷入了一頓尷尬。
祁北宸了解他皮厚的性質,看他已經兀自的喝起了茶,好一副悠然自得,感覺肺都要炸了。
而溫晩晚亦是如此。
最后是祁北宸睨了程子言一眼,擁著溫晩晚直接進了房間。
“不行不行,橙子不能跟我去劇組,如果是這樣的話,竹子一定會覺得是我背叛了她,站在橙子這邊。”她一進門就搖頭自言自語說道。
祁北宸現在臉色才緩了許多,看著溫晩晚的表情,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那怎么辦?”
程子言請假他肯定是批的,雖然他一大早就敲門,饒人清夢的做法讓他很生氣,但到底是自己的兄弟,另一邊又是自己老婆的朋友,他只能站在中立。
“不然你等等帶我先走,然后把程子言一個人留在家里?”溫晩晚眉眼一彎,自我感覺那是一個好計謀。
祁北宸扯了嘴角:“不行。”
溫晩晚抿唇,很為難地繼續想:“不然把他綁了吧?然后等你回來再幫他解開,這樣他就不會跟我了。”
祁北宸穿衣服的手一頓,看著溫晩晚認真冥想的樣子,輕笑一聲:“認真的?”
溫晩晚真摯地看著他,看到他在系襯衫的扣子,走到他的面前幫他,邊回答說:“對啊。”
“坑我來成全你自己?”祁北宸悅耳的聲音緩緩傾瀉下來。
溫晩晚徒然一震,連忙否認:“才不是。”
她剛剛就是想的是要怎么才能不讓程子言跟她,沒想那么多有的沒的,自然是沒想到祁北宸的份上,不過被祁北宸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有點……
想著想著,臉上就一層淡淡的緋紅,緊隨著她纖細的手指系扣子的動作也變得緩慢許多。
祁北宸低垂著眸子看著她有點心不在焉的動作,眼里皆是寵溺,“如果不想他跟你的話,出去和他說清楚就好了。”
他站在旁觀者的角度,還是希望程子言去劇組和竹子好好商量這件事,雖然一開始的的確確是橙子的不對,做了很不責任的事情,但是竹子懷孕這可不是小事。
程子言是父親,有權有責任知道,以及對這個孩子和孩子的母親進行照顧。
相信程子言之前那么喜歡竹子,肯定是不會虧待她的。
“那不行啊,這樣橙子多尷尬啊!”溫晩晚搖頭對祁北宸的建議進行否決,“竹子拉黑了橙子,就是不想讓他找自己,然后又透過寄禮盒給他,很明顯是想讓他知道,這說來說去,還挺矛盾的。”
“換做是你,站在竹子的角度想,是想讓孩子的父親知道這件事的吧?”
祁北宸看溫晩晚對這個問題進行的思考而擰起的雙眉,于是便采取循循開導的方法讓她從另一方面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