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溫思菱又吼了一聲,面色猙獰。
溫晩晚站了起來,輕笑:“你理解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咯!
這里算是小角落,不會有太多人經過,溫晩晚平日里也不是喜歡熱鬧,人多的場合,自然是和外外趁還沒開始,躲得遠遠的。
現在的爭鋒相對,沒人注意到這邊。
溫思菱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想伸手抓住溫晩晚雙肩,但是溫晩晚眼疾手快地向后退了一步,溫思菱撲空。
瞬間就怒氣上身。
“溫晩晚!”她像是一個在瘋狂邊緣的瘋子一般,瞪著溫晩晚,想要用眼里的怒火將溫晩晚燃燒。
“你不需要這么激動,如果我沒記錯,等等似乎是有你的戲份吧?”溫晩晚不慌不忙地善意提醒道。
但溫思菱此時此刻已經聽不進去那么多,眼底火熱的目光只想將溫晩晚灼燒,最好是讓她消失的那種。
“你憑什么?”她壓著嗓音問道,“你憑什么?”
憑什么一開始的出聲就比她,憑什么先是擁有林燁,憑什么能夠搭上祁北宸。
憑什么這么幸運?
溫晩晚冷笑,有些無語。
她冷冷的掃了溫思菱一眼,雙手環胸,站著自己的優勢居高臨下地看著溫思菱,她那顆純黑的眼珠直視著溫思菱的眼眸,看似波瀾不驚,實則暗藏洶涌:“憑我的心地善良,而你的心底惡毒,天天就想著害人!”
想到溫思菱之前做的那些,溫晩晚覺得這句話說出來,十分的揚眉吐氣。
她本身不是一個惹事的人,對于溫思菱之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忍。
自上次后,她覺得一點都沒必要。
溫思菱只會蹬鼻子上眼,變本加厲罷了。
“溫思菱,麻煩你好好想想自己做的事,再來質問我,我憑什么?我想這句話應該是我問的才對,你憑什么?”溫晩晚臨危不懼,直接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再是用手指指著溫思菱的肩膀,一字一頓道。
語氣也絲毫沒有之前的平和,換上的是十足的攻擊力。
溫思菱一下子失了氣場,被溫晩晚指的時候也是下意識地一步一步退,直到她撞上后面的墻,整個人恍惚了一下才恢復兇狠:“怎么?我為自己爭取美好的生活,有問題嗎?”
她絲毫不知羞恥,厚著臉皮說。
溫晩晚嗤笑,“沒錯,但是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請不要踩著我的利益上為自己謀利,我告訴你,以前你做的那些事,我完全可以不計前嫌,但是,現在不一樣!你做的每一件事,會有法律告訴你是對是錯!”
現在是法制社會,溫晩晚一定會為自己的利益而好好運用法律維權。
而且她找到了周懷瑾這個律師,勝券在握。
“你不就是有祁北宸后才有這么有底氣嗎?”溫思菱浮起一抹譏笑。
她覺得溫晩晚就是占著自己的兒子是祁北宸的兒子才變得現在這樣,以前她都是任由她欺負的。
溫晩晚宛如是聽到一個笑話,原本還想否認,但是她思考了一會兒,眼底的冷冽轉為饒有興致,看著溫思菱,淺笑道:“是啊,就是有祁北宸我才如此有底氣,怎么?羨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