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身邊有了溫晩晚和祁靖軒后,他抽煙的次數屈指可數。
估計一天也就在公司時抽的勤,回家一般沒事都很少抽。
程子言看他為家庭所改變的模樣,有些羨慕又有些擔心,“對了,溫思菱把這件事算到溫晩晚頭上的話怎么辦?”
據他了解,兩人爭奪林淳新戲的角色一事,溫晩晚完勝,也就在這個關頭,溫思菱出事了。
溫思菱對溫晩晚的仇恨那么深,肯定把這件事歸咎于她身上。
祁北宸抽完,把煙蒂摁在煙灰缸里,隨后站起身來走到洗手臺上,清洗雙手,隨口道:“正常。”
就剛剛陳申那通電話,他基本就明白什么事了。
所以當初沒把陳申清除干凈也是有原因的。
“女人啊,真是太可怕了欸……還是我的竹子好。”程子言感慨道,他最近在追一部新的宮斗劇,看的他真是刷新了對女人之間戰爭的認識。
祁北宸瞥了他一眼,狠心補刀:“是你的嗎?”
就程子言這樣的追求方式,給他十年也追不到。
一下子就戳心了。
程子言暴走,“你說話就不能顧及我的感受嗎?”
想到竹子一直拒絕他,他就留下了心酸的眼淚,“你知道嗎,我以為她喜歡成熟的男人,我就打扮成熟,后來她告訴我,她不喜歡我,我就開始裝的可愛,”
說著,展示了自己今天這一身穿搭。
祁北宸嫌棄地看了一眼,欣賞不來。
“可是,她還是不喜歡我。”
哎。
他難過的撲在了沙發上,聲音嗡嗡地:“老大,你讓晩晚幫我問問什么情況吧……”
“拒絕。”
祁北宸冷聲道毫不留情。
剛剛他說什么來著,說他老氣,還得虧溫晩晚看的上他。
他很記仇,也很傲嬌。
好了,程子言徹底卒。
*
晚上,吃完飯后,溫晩晚上了樓,就看到書房的燈是暗著的,她回了房間,果真就看到了祁北宸本人。
她悠悠地坐在了床上,看著那個矜貴的男人正在衣柜里看來看去,眉心很沉.
她便好奇地出聲問:“祁先生,你這是在找什么?”
前些日子,她稍微整理了祁北宸的衣服,現在看他似乎在找東西的樣子,生怕他要找的,被她移了位置,所以想幫他一把。
祁北宸蹙著眉,不悅地看著眼前一片黑的西裝,問:“我有沒有別的顏色的西裝?”
溫晩晚先是懵了下。
再是搖搖頭。
他的衣服出了黑色就是黑色,家居服也少的可憐,就連領帶,有別的顏色也很少。
“怎么了嗎?”她走到他的跟前,細聲問他。
這不是正常嗎,他一向是嚴謹,成熟的打扮,怎么會想起其他顏色的衣服來。
祁北宸眉心更沉了,略帶惆悵地看著面色溫柔的溫晩晚,“你覺得我老氣嗎?”
程子言的那番話,看似毫無波瀾,實則在祁北宸的心里卷起一陣海浪。
他說他老氣。
他不過也才三十歲,和程子言比起來,他是顯得成熟,內斂,但是用得上老氣這個詞嗎?
溫晩晚以為自己沒聽清,她眨巴眨巴的眼睛,小心地問了一遍:“祁先生,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