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言一臉尷尬,但是自己說出的話,自己也要補救:“我不是說土味情話,我這是當真的夸你啊。”
但還是沒人理他。
只有溫靖軒,拿起媽媽果籃的橙子,遞給他,“橙子叔叔,你的橙子沒有了,我再給你一顆哦。”
他感動的想落淚。
祁北宸親自給溫晩晚弄好晚餐就坐到沙發上,準備辦公,竹子也差不多又削完一顆橙子,給溫靖軒,就準備洗手,走人。
畢竟溫晩晚現在是有人陪,她可不想在這充當電燈泡。
“晩晚姐,我先走啦。”她把包跨在了自己的身上,笑吟吟地說。
溫晩晚看天色也不早,不會多留人,“注意點,到了跟我說啊。”
“好。”轉身就出了房門。
剛準備找祁北宸商量事情的程子言一看竹子走了,連忙追了上去,一句話都沒留,人都沒影了。
溫晩晚一邊喝粥,一邊納悶,他剛剛不是還說要找祁北宸的嗎?
但又想想,可能跟祁北宸一樣,善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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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她自己收拾了下餐盒就放在旁邊,許醫生就來了,說是正好路過,看下情況怎么樣。
他手捏著溫晩晚的臉,認真地審視了下溫晩晚這兩天恢復的情況,但他突然覺得全身寒冷。
抬眼看了看室內的空調是開了暖氣,為什么還是很冷。
他縮了縮身子,給溫晩晚換上了藥膏,溫柔地說:“不錯,不錯,這兩天很積極,情況比我想象中的好,明天就可以回家休養了,不過要記得不要吃辛辣和醬油,會留疤。”
溫晩晚打趣他:“許醫生你怎么跟老婆子一樣。”
一說完,許醫生又感覺到一陣冷風向他襲來,他覺得自己可能是不是感冒了,就吸了吸鼻子,啊,還真是。
笑了笑,關心溫晩晚:“最近冷,別感冒了啊。”
語氣很隨和,也感覺像是朋友之間的關心。
溫晩晚會意,“你也是。”
馬上就要過圣誕了,淮城的冬天也慢慢開始變得更加寒冷,所以她正常理解許醫生的關心,并且這兩天許醫生這么關心她,她還是覺得很開心的。
許醫生沒多說什么就走了。
他一走,祁北宸坐在沙發上里面整個人直勾勾盯著溫晩晚看,溫晩晚被看的不舒服了,才問:“怎么了?”
“跟醫生很熟?”
他的語氣冰冷的像是零度以下的冰窖來的冰,聽得溫晩晚渾身一哆嗦。再看看祁北宸,周身散發的氣息也很重,是一種生人勿進的氣場。
他翹著二郎腿,電腦放在腿上,手指隨意地搭在鍵盤上,但他諱莫如深的雙眸,溫晩晚看一眼,就不敢對視。
“沒有,就一般。”她突然變得有些害怕,糯糯的回答。
祁北宸與生俱來的那種氣場,溫晩晚覺得沒人能抵抗得了。
“哦,是嗎?”他淡然的反問,“我看他跟你挺熟的啊,還會關心你。”
聽他這么一說,溫晩晚心底有個聲音在說‘管你屁事’,但她現在可是有求于他,巴結都來不及,怎么會敢忤逆他。
“沒有,沒有。”她繼續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