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在那疊文件中翻了翻又翻，最后將一張有些泛黃的資料抽了出來，“你們看，就是這個。”

沈彥白和嚴姜急忙看過去。

只見那照片一欄上，是一張小小的嬰兒照，小孩子皺的跟麻花似的，根本分辨不出五。

但嚴姜卻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不是他的女兒，泡泡小時候不是這樣的。

好友明顯的泄氣了。

沈彥白安撫著說道：“一張出生證明不能代表什么的，我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嗯。”嚴姜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之后兩人又去了陶可小時候念過的幼兒園。

這所幼兒園實際上一所中學的附屬幼兒園，校長也是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他道：“要找二十幾年前的資料，還是挺麻煩的，你們等等，我去里面找找看。”

約莫半個小時后，他拿著資料過來了，“這是她們班的畢業照，你們看看。”

嚴姜迫不及待的拿過來，打開一看，瞬間表情變化了，激動的手指都在顫抖，“彥白，你快看，她和泡泡一模一樣。”

沈彥白也看過去，只見照片中的小女孩，扎著一個丸子頭，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裙子，很漂亮的坐在前排。

“校長，你知道這個時候，她們大概多少歲嗎？”嚴姜問。

校長道：“這個的話，孩子們念幼兒園，大概也只有四五歲的樣子。”

四五歲，那不正是小泡泡走丟的時候嗎？

沈彥白直接問，“我問一下，關于陶可一家，之前是不是有過什么？”

校長嘆息了兩聲，不太想要說。

沈彥白頓了頓又道：“我看你們這幼兒園也有些年頭了，最近招生是不是有些困難？”

校長又是重重點頭，“沒辦法，時代在進步，我們學校地點本來就偏僻，硬件條件也不是很好，現在的確沒有多少學生了。”

沈彥白高冷的點頭，“這樣，我給你們學校資助兩棟教學樓，順帶著介紹師資力量過來，不知校長覺得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

當然雙手歡迎啊！

“這，這太感謝了！”老校長激動的站起來。

沈彥白點頭，然后繼續說道：“現在能告訴我們，陶家的隱秘事兒了嗎？”

老校長皺眉，想著自己與陶青的多年的情誼，又想到那兩棟金燦燦的教學樓，一時間左右為難，最終還是低了頭，向資本屈服，他喝了口茶，潤了潤喉嚨，“陶青當年跟她前夫有過一個女兒，但那個孩子卻在五歲的時候，出車禍沒了，那個時候，他的前夫一直在外地打拼，好幾年才回一趟家。”

“沒想到的是，上天很眷顧她，就在她非常無助的時候，見到了同醫院的陶可，當時那個孩子，說是孤兒，父母都死了，沒人要，陶青一時心軟，就收留了她，誰知道，收養了沒幾天，那孩子竟然醒了。”

“再后來，她前夫回來，一直想要跟她再生個孩子，但陶青年輕的時候傷了身體，就再也不能生了，前夫就在外面找了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