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吧,勁爆的音樂,一道看似嬌弱的身影伏在吧臺上,一手握著烈酒狂喝,她的身邊早已經圍了數道男人的身影。
“小姐,請你喝一杯?”有高大的男人上前攀談。
白蘭一個冷眼過去,“滾!”
那男人卻是微笑,“小姐,你喝醉了。”
白蘭沒理他,他卻得寸進尺,一只手摸索著上了她光滑的大腿。
白蘭面無表情的繼續喝酒。
那男人便將手又往里頭探了探,手指觸碰到了她的短褲里,“小姐,我們換個地方?”
白蘭轉過頭,右手往下抓住他的那只手,“只怕你沒那個命。”
“小姐,這是什么意……啊!”男人瞬間尖利的叫,掙扎著往后縮手,卻只聽一聲微弱的咔嚓聲,他終于舉起了那只手。
“啊啊啊!救護車救護車!”男人舉著斷掉的中指的手大叫,一面低頭慌亂的找,“我的手指啊,我的手指!”
尖銳的高跟鞋將那支斷指踩在腳下,白蘭連連冷笑,“怎么,還要不要玩了?”
“你!你這個賤人!”男人惱羞成怒,另一只手扇了過去,卻還未沾到女人,就被斜地里伸出來的拳頭擋住了,來人順勢一摔,將他掀翻在地。
一瞬間,音樂禁止,全場安靜。
所有人都看向了這邊。
“大小姐,老太太到處找你,該回去了。”
白蘭坐回吧臺,繼續喝酒,“不回。”
“大小姐,老太太說,如果您不回去,她會采取非常措施。”即是命人將她立刻送出國。
“這么多年,她真以為這招能困得住我,沒趣!不喝了。”白蘭從椅子上下來,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斷指的男人此刻才恍然明白,自己惹到的是榮城白家的大小姐,頓時安靜如雞,冷汗一層層的往下掉。
白蘭回到家,轉頭就在床上睡了。
白老太親自過來,吩咐,“把她弄醒。”
傭人潑了盆涼水過去,白蘭一個激靈醒過來,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奶奶,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這里干什么?”抱著被子繼續睡。
“你看看你成什么樣?為了個沈家臭小子,就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白老太諷刺十足,“我就知道你回國的真正原因就是為了他,不過你也看到了,他現在兒女雙全,已經沒你什么事情了。”
沒你什么事了。
白蘭臉蒙在被子里,心里滴血,“你別再說了,我要睡覺。”
“你睡得著最好,沈彥白你就別想了,他那個人,做事狠辣,他喜歡的女人,就要獨吞,別人一根手指頭都別想染指,顧家那小子就是最好的證明,同樣,他不喜歡的,你就是萬般討好,也入不了他的眼。”
白老太說話又狠又絕,但看孫女如此模樣,難免心疼了幾分,“你也是沒出息,這天下什么樣的男人沒有?難道就要為了他一個人傷神?”不忍再說,由傭人扶著走了出去。
天下什么樣的男人都有,可沈彥白,這天下只有一個!
白蘭縮成了一團,一瞬間,宛如萬箭攢心,淚如泉涌。
彥白哥哥,我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