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來了?”蘇離訝異,公司的事情這么快處理完了?也不知道剛才的話,他聽到了多少?
顧均起身,身體微微欠了欠,“沈少。”
沈彥白冷冰冰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幽深的眼眸里蘊含著巨大的寒意。
不知怎么的,蘇離覺得他那眼神,怎么好像在看奸夫淫婦似的,弄得她又是心虛又是尷尬。
“趙立。”沈彥白連個正眼都沒有給顧均,直接讓趙立滾了進來,“怎么回事?”
趙立看了眼顧均,畏畏縮縮的道:“可能是樓下的人疏忽,沒看住。”
“不想干了是吧?”沈彥白語氣僵硬,毫不留情面。
趙立連忙說道:“不是,我這就按照規(guī)矩辦。”
他走到顧均身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嚴肅的,“顧先生,還請你出去,蘇蘇需要休息,不便外人過來打擾。”
顧均看了眼蘇離又看了眼沈彥白,溫和的笑道:“我和蘇蘇是朋友,她住院了,我過來看看,無可厚非吧?”
沈彥白冷笑,“既然是朋友,那不是更應該為她著想嗎?她現(xiàn)在身體剛恢復,不能見客。”
“喂,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蘇離坐直了身體,“我現(xiàn)在健康的很,怎么不能見人了?再說了,他是我朋友,過來看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你怎么沒有一點人情味?”
沈漫漫怕爸爸媽媽吵起來,連忙沖著他們擺了擺小手,那束玫瑰花在她手中胡亂的晃著。
沈彥白見到了,更是臉色劇臭!
玫瑰花,十一朵。
誰給他的膽子搞浪漫!
“出去!”沈彥白還就是沒人情味的命令語氣。
顧均見他動怒,愈加溫和的笑,“既然你不愿意,那我走就是了,不必生氣。”已經(jīng)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今后徐徐圖之便可。
這么一說,頓時襯的沈彥白特別小氣似的。
沈彥白壓根不在乎,命令趙立親自‘送’他出了門。
蘇離剛想發(fā)火,沈彥白不慌不忙的,“你心臟不好,不可以激動。”
“你!”蘇離氣煞,“你既然知道我心臟不好,為什么還故意氣我。”
沈彥白劈手奪過女兒手里的玫瑰,將它們?nèi)舆M了垃圾桶里,“蘇小姐,你別忘了,我們的合同,雖然我們互相不干預對放的私生活,但是在兒女長大成人之前,我沒有找別的女人,你也不可以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沈漫漫見著漂亮的花兒被糟蹋了,心疼的瞅著爸爸。
“回頭,爸爸買一屋子給你。”沈彥白摸著女兒的頭應承。
“你把話說清楚,我什么時候跟他勾勾搭搭的了?”蘇離真是快被他氣瘋了,他們之間明明是好朋友們好嗎?
想到她說的,不可能在一起的話,沈彥白就胃痛。
“好朋友會送十一朵玫瑰給你?”男人譏誚的勾著唇,“我還沒死,你別想著其他男人。”
聽著前半句話,蘇離覺得確實有一點不妥,那后半句是什么鬼?
“你什么意思啊?對了,那個合同上,我只記得我們是不可以互相干預對方私生活的,什么時候有規(guī)定說兒女成人之前,雙方不可以找其他的伴侶的?”蘇離問出了關鍵詞。
“剛剛規(guī)定的。”沈彥白居高臨下,“我重新加的。”
“你這個混蛋!哎呦,我的心!”蘇離捂著胸口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