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歌臉黑:“我哪是演,我是真心的。”
月季花笑笑不說話。
心里卻是美滋滋的,很明顯這種事,君天歌沒有做過,所以才做得如此失敗。
但失敗也有失敗的好。
城墻的百姓大呼:“大王萬歲,王后千歲千千歲!
君天歌吩咐宮霆:“讓他們閉嘴,萌萌跟我一樣長歲!
月季花囧:“大王,不用生氣了啊,我活千歲夠了!
大王使起性子來也是很要命的啊。
君天歌抱著她下了城墻,進(jìn)了馬車還是很不悅。
原本打算散發(fā)下去的銀子,也從每人五兩變成了一兩。
月季花在心里獨自偷笑,男人耍起性子來也是這么小孩子脾氣。
回到宮里,君天歌將所有的國事大約了解了一下。
這些天皇宮的事都交給了已經(jīng)退居二線的江帝雅。
“帝雅叔叔這么年輕就辭職不干,有點浪費,天奇,你以后還是讓他來賣命吧!
以前江帝雅致仕是為了給周郭兩家讓全位置,如今周郭兩家都要被清理掉。
自然要請奸臣江帝雅出手了。
君天奇點頭,接受了他的意見。
雖有前世的記憶,但在君天奇的心里,占據(jù)最多的還是小時候君天歌對他的教導(dǎo)和培養(yǎng)。
君天歌從小天資過人,雖只比他們大三歲,卻對他們極為照顧,當(dāng)然也很嚴(yán)格。
他和君天矅對他是又敬又怕。
“明天我會頒旨禪位,后宮也會解散,國家就交給你了。”
君天奇嘆了口氣:“大哥,終究我還是輸給了你。”
君天歌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情從來沒有輸贏,只有愛或不愛,欣兒對你很真,莫要辜負(fù)她!
“我知道,對了,好多年沒見過天矅,全騍挺想念的,我們都沒去過香島,不如過段時間是一起去吧!
“我問問萌萌,她感興趣我們就去,不過你得先把朝堂的事先整頓好,誰若不服,直接殺幾個便是。”
君天奇呵呵:“大哥,國家交給我,你就別操心了,我雖不及你,但治理國家我覺得我還是有一套的。”
只是前世沒能搶到皇位,沒能用上,所以這一世,他有鴻圖之志,要打造一個盛世出來。
兄弟倆喝了酒,暢談了一晚。
翌日頒下召書,皇上換了,后宮散了,朝廷官員大部分換血調(diào)動。
一時間舉國人心惶惶,不知道國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大王辛苦打下來的江山,現(xiàn)在和平統(tǒng)一,百姓安居樂業(yè),他這是要唱哪一出!
竟然就把江山這么讓給自己弟弟了。
后來慢慢的不知怎么就變成了,大王之所以讓位,是因為王后不能生,可大王太愛王后了,不愿讓別的女人生孩子。
所以只能把王位讓出來。
這事搬上了戲臺,君天歌成了天下男人的典范,月季花成了所有女人羨慕的對象。
月季花眨巴著眼看著戲臺上唱得那么逼真的戲子有些無語。
“大王,他們這樣是不是在詛咒我不能生?”
君天歌揉了揉她的頭:“有我護(hù)著你,什么詛咒都無效!
“唉喲,大王,寶寶踢我,好疼!
君天歌趕緊撫了撫她的肚子:“寶寶乖,娘親為了懷里受了不少苦,你要是不聽話,等你出來我讓你一歲就蹲馬步,兩歲學(xué)詩,三歲就要能飛檐走壁,不聽話爹有百種方法折磨你。”
月季花滿頭黑線:“大王,你這樣威脅我孩子真的好嗎?”
“這小家伙不聽話呢,讓我娘子難受就不客氣。”
月季花瞪了他一眼:“不許你兇他,他要是害怕了,不出來怎么辦!”
君天歌一臉無辜:“不出來就剖腹啊,這哪能由得他。”
月季花覺得大王太機(jī)智了,回答得多完美。
她竟無言以對。
兩人本來是打算去香島的,卻因為月季花突然發(fā)現(xiàn)懷了孕而耽擱了。
連帶的君天奇也沒有去成。
兩個月后,風(fēng)寶璐產(chǎn)下一個女嬰,花重生成功的做了奶奶。
早一個月前,所有人都趕到了香島。
君天歌和月季花終于回春梨村過了清靜的日子。
春梨村的人都明白君天歌和月季花不是一般人,但日子還是一樣的過,對他們好奇,到最后的********。
平日里也不也行來打擾他們,只有哪家真有什么過不去的坎,會讓里正來幫忙說道。
月季花也從不吝嗇,當(dāng)初她一個孤女來這春梨村,村里的村民都很樂意的接受了她,也從來沒有對她有過任何非議。
所以,村民有事來求她,只要不是過份的事,她都會幫忙。
君天歌的日子從來沒有這么悠閑過,國家不用管,天閣不用理,香島的事他也用不著操心。
每天就下田干活,守著月季花買的那二畝地,還有那一對黃牛。
母牛買得好,生了兩只小牛。
月季花算著,等牛再生牛,她就憑自己的本事賺了不少錢了。
就在兩人準(zhǔn)備禮物要送去香島的時候,香島傳來消息,寶璐提出要與君天矅合離。
君天歌聽了憤怒極了,他們君家的男人從來都是男人典范,怎么在天矅這里就犯了這樣的錯。
君天矅愛上了別的女人。
花重生心平氣和的答應(yīng)了風(fēng)寶璐。
“天矅,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以后若后悔,不要告訴任何人,因為沒人會同情你!
花重生將合離書交給躺在床上的君天矅。
風(fēng)中流知道事情之后,怒不可竭將君天矅揍得差點斷氣。
若不是風(fēng)寶璐舍命求情,君天矅只怕已經(jīng)早已沒了命。
花重生怒其不爭,但也無計可施,她該做的做過了,該警告的警告了。
這世上什么都能勉強(qiáng),唯有感情不能勉強(qiáng)。
風(fēng)寶璐對花重生搖了搖頭:“娘,您別怪他,每個人都有權(quán)利去追求他認(rèn)為的幸福,我成全他,而不是想讓他被所有人厭棄!
花重生心疼地抱住她:“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風(fēng)少和小包子,他們將女兒交給我,我沒照顧好。”
“娘對我比對安歌還好,我就算不是您媳婦,還是女兒呢,娘不要難過,我都不難過呢!
風(fēng)寶璐笑得可愛,說不難過吧,肯定是難過的。
但她不想破壞兩家這么多年的交情。
君臨天在一旁開口:“寶璐,你永遠(yuǎn)是我們的家里的,有些人不該屬于我們家,我君家沒有這樣的男人。”
君天矅躺在床上,想說話說不出來,急得五臟六腑都疼。
可沒人理會他。
“天天,你是要將天矅在我們家除名嗎?”
花重生皺眉問。
“娘子你放心,你還年輕,沒了他,我們再生一個!
花重生白了他一眼,現(xiàn)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
“寶璐,孩子風(fēng)少說要,你就帶走吧!
風(fēng)中流絕不允許寶璐再住在煜王的府里,一定要風(fēng)寶璐搬回去。
其實兩家在香島隔得并不遠(yuǎn),馬車都不用坐,走路一刻鐘就能到。
本來兩家是要做鄰居,結(jié)果那地被洛締給無占了。
所以風(fēng)中流干脆就將墜天閣的據(jù)占選了個風(fēng)水寶地。
“爹娘,我會沒事就帶寶寶回來噠,你們不用掛念!
花重生和君臨天把風(fēng)寶璐送了出去。
風(fēng)中流現(xiàn)在還在生氣,壓根不想進(jìn)煜王府。
江小包子也只好陪著他。
見風(fēng)寶璐出來,風(fēng)中流趕緊迎了上來,小心地問:“女兒,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有爹在,什么事都不用擔(dān)心哈。”
“爹爹,我沒事的,好聚好散嘛,你不要弄得這么僵。”
風(fēng)中流瞪了眼君臨天:“你養(yǎng)的好兒子。”
君臨天平時傲到了天頂,但這會也只能受著,確實是自己兒子不像話。
“你放心,他馬上就不會是我的兒子了,我沒這樣的兒子!
風(fēng)中流冷哼:“那是你的事。”
說完帶著風(fēng)寶璐便上了馬車。
江小包子無奈地嘆氣:“風(fēng)少還在氣頭上,并不是真怪你們,你們也別自責(zé)!
花重生也跟著嘆氣:“可能我們的人生太順暢,所以老天爺總要整出點事兒來折騰我們。”
江小包子低下頭抹眼淚:“那就來折騰我啊,為何要折磨我的小寶璐。”
花重生抱著她也哭了起來:“都是我生的兒子不好,早知道他這樣,我就應(yīng)該讓他別出來!
兩個女人抱成一團(tuán)哭了起來,兩個男人都是又心疼又怒火。
可偏偏犯錯的那個人,他們又不能真他弄死了。
君臨天回到房間還真拿出祖譜,將君天矅除了名。
“以后,他不是我們君家的。”
花重生自責(zé):“他會成這樣,也是我們的關(guān)系,我一直注意對他們的教育,卻因為天歌的變化,天奇的失蹤而對他過于寵溺,我們讓他活得太順?biāo)炝恕!?
君臨天將她摟入懷中:“傻女人,這怎么能怪你,是他自己不安份,這跟你沒半點關(guān)系!
“反正,不管再怎么心疼,我覺得天矅是該受點苦了!
“沒了我們給他的一切,他也什么都不是!
君臨天不是瞧不起自己兒子。
君天矅確實有處理事務(wù)的能力,但那一切都是他和花重生早已替他鋪墊好的。
若讓他自己白手起家,他可能會餓死。
“那就讓他什么都不是吧!
雖然殘忍,卻也勢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