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天只要不暴戾的時候,氣質(zhì)冰冷,還真有幾份琉璃通透。
“夫君,你九生一生,連這氣質(zhì)都變了不少。”花重生揶揄道。
“你夫君厲害著呢,你想要什么氣質(zhì)都能給你表現(xiàn)出來。”君臨天大言不慚。
“切,你別的氣質(zhì)我是沒感覺到,流氓氣質(zhì)倒是從來不缺。”
君臨天被她一說就要把她撈進(jìn)懷里好好懲罰一下:“娘子,宋衣可以撤了禁令,你以為為夫還會那么容易放過你?”
花重生趕緊退了好幾步:“你看你看,我沒說錯吧,一說話那什么仙氣都沒了,原形畢露。”
花重生邊說邊往外走,免得這貨來真的。
“快走,江帝雅他們已經(jīng)想見你多時了。”
君臨天這一天,見了江帝雅和一些重臣,基本沒有露出任何讓人懷疑的地方。
“哼,裝得可真像,竟然找不到半點破綻,明知是個有問題的,還真是讓人抓狂。”宋衣在小包子面前咬牙切齒。
江詩雅倒是不著急,還勸她:“煜王妃這么精明的人,定然不會被他欺負(fù)了去,你不用太擔(dān)心了,她都不急。”
宋衣嘆氣:“就是國為他實在找不到破綻,煜王妃她現(xiàn)在認(rèn)定了他的那點小問題只是經(jīng)歷生死的后遺癥,她心里所想的其實我也明白,她情愿接受這個煜王是真的。”
“煜王妃不至于這么糊涂的。”
“難說,她再精明,也是女人啊,又對煜王那么深的感情,很難做到她平時的理智。”
“她不是也沒讓煜王接手覃國的事嗎,她還是有幾分防備的。”
“真防備怎么還會跟他那么親密,我現(xiàn)在真擔(dān)心他倆發(fā)生關(guān)系,若這真是個假的,那可就慘了。”
“煜王妃不是懷著嗎,你別給她藥,他們肯定不能行房事。”
宋衣嘴抽:“煜王妃手里有藥,上回煜王買了一大堆,就怕斷藥。”
江詩雅不厚道的笑了,這種事,確實是煜王干得出來的。
“其實吧,若是真……真發(fā)生最親密的事,煜王妃應(yīng)該能感受得出來,這種事不是能裝出來的。”江詩雅紅著臉道。
如果換成是風(fēng)少,就算是和風(fēng)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她也能分辯出來。
宋衣蹙眉:“真的?”
“我覺得能。”江詩雅有發(fā)言權(quán),她又解釋道:“如果蒙著我的眼,我能分出來……那個人是不是我家風(fēng)少。”
宋衣哦了一聲:“這種事,我不清楚,那我就先不瞎操心了。”]
操心她也操心不來啊,這種床弟之事,她沒經(jīng)驗,冏。
當(dāng)天夜里,花重生處理完折子回到房間,君臨天已經(jīng)睡著了,她輕手輕腳上了床,君臨天下意識地把她摟到了懷里。
花重生舒服的找了個姿勢便安心地睡著了。
知秋和紅梅在外面聽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里面沒動靜,相視一眼覺得有些不正常啊。
宋衣都說可以行房事了,王爺卻沒有餓狼撲妻,難道是顧忌王妃肚里的孩子?
可是這孩子本就是不能要的,王妃手上又有保胎的藥,也不至于要顧忌著王妃肚子啊。
一夜過后,花重生和君臨天都是精神氣爽的走出了房間,但是臨天苑的人都知道,昨晚兩人并沒有行房事。
混沌聽到屬下報告,有些愁,果然煜王妃還是對他有些懷疑,所以都沒有讓他真正占有。
看來得想辦法與他取得聯(lián)系,讓他知道些事。
混沌看了眼屬下:“你今晚無論如何要進(jìn)到臨天苑,告訴煜王來這里見我。”
那屬下一聽,本就猙獰的丑隔面容更加的恐怖起來:“護(hù)法,這……臨天苑我們是真的進(jìn)不去,臨天苑外面還行。”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就算是死也要做到。”
那半獸人身子顫抖了兩下,跪下來磕了一個頭:“是,屬下甘愿為半族人而犧牲。”
這天夜里,花重生還在書房批折子,君臨天靠在榻邊看著書,即使他身體好了,花重生也不讓他碰折子,讓他把內(nèi)傷養(yǎng)好再碰傷神的事。
君臨天這次確實是身體傷得及重,就算能下床行走了,人的精氣神卻不是這么容易養(yǎng)回來的。
想想餓了大半個月,每天只喝水,能活下來就已經(jīng)是奇跡了。
君臨天勾了勾唇,放下書決定去接自己娘子回來。
剛出門,卻突然聽到一聲尖叫,好像是從臨天苑門口傳來的。
這聲音怎么這么想自己女人的聲音,他想也沒想的迅速朝門口飛了過去。
一看卻在墻下發(fā)現(xiàn)一個半人半獸的身影,半獸人?
君臨天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這臨天苑可是有血符震著的,你也敢往里面闖,看來是真的不要命了?”
那半獸人表情極其痛苦,卻瞪大那雙如牛眼般的眼珠子,站了起來,沖向他。
人才剛碰到君臨天,石破天驚的劍已經(jīng)飛了過來,一劍刺穿了他的胸膛。
半獸人痛苦的吼叫了一聲,倒在地上顫抖了半晌,才安靜下來。
“怎么回事?”花重生帶著君天歌趕過來,看到地上躺著的半獸人,不禁訝然:“他這是來送死的嗎,明知臨天苑有血符。”
君臨天搖了搖頭:“誰知道呢,殺了就行了,殷青華現(xiàn)在窮途末路,說不定會不顧一切也說不定,整個王府都加強防守吧。”
花重生點了點頭:“半獸人果然長得好丑一個,嘖嘖,殷青華之所以不露面,估計也是丑得見不得人。”
君臨天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算他有自知之明。”
他的另一只手卻握得緊緊的。
回到房里,花重生去洗漱,君臨天走到榻邊悄悄地攤開了手掌,掌心里是一張白色的紙條。
他趕緊打開來看一眼,立即握緊來到燭火前,將紙條給燒了。
花重生穿了一身清涼吊帶睡裙是來,見他站在窗前發(fā)呆,走過去從身后抱住他,君臨天身子一僵。
“怎么了,你現(xiàn)在這么敏感,碰你一下反應(yīng)這么大。”花重生不不悅地道。
君臨天轉(zhuǎn)過身來反身抱住她,低首便吻住了她,邊吻邊如抱嬰孩肌的抱起她來,往床上走去,“娘子,我忍很久了,你自己來撩撥的,就莫怪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