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拂曉剩下的話還沒來得及罵出口,就被慕天衡堵住了嘴巴。
他的吻強(qiáng)勢,霸道,如同懲罰一般。
我靠!又被強(qiáng)吻了,孟拂曉眉心狠狠一皺,使勁的伸手去推慕天衡。
但是慕天衡的力氣好大,她根本推不開她。
孟拂曉情急之下,提起膝蓋,朝著他的要害踢去。
慕天衡一下子躲閃開來,黑著臉看著孟拂曉:“你想干嘛?毀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
“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就是離開你!”孟拂曉抹了抹嘴巴,看著慕天衡說,是抬杠,也是真心話。
“如果不是看你病成這樣,我一定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你剛才的話出口以后,你會多么后悔!”慕天衡抬起孟拂曉的下巴,頗具意味深長的一笑。
孟拂曉瞪著眼睛,死死的看著慕天衡,氣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她就知道,老頭子安排的任務(wù)沒這么好對付,但是沒想到慕天衡難纏到這種地步。
她又不是孟晨曦,為什么要在這里受這個罪?
難道真的是投胎不長眼,得罪閻王爺,活該她也是孟坤成的女兒?
孟拂曉看著慕天衡,決定還是來軟的,她硬氣,慕天衡比她還硬氣,她還年輕,不想死,沒活過。
不想被慕天衡的花樣玩死。
不如從慕天歌和孟晨曦的過節(jié)上下手。
孟拂曉突然揉了揉眼睛,揉紅了眼睛,看著慕天衡一臉委屈的說:“你不就是因為你妹妹的事情在報復(fù)我嗎?可是你也不想想,是她先動的手,我可什么都沒有做,我沒有錯,錯的都是你們。”
孟拂曉說著,還眨巴著眼睛,擠出了兩滴眼淚。
慕天衡冷笑一聲:“你可真會歪!我們之間問題的重點是這個?”
“那重點是什么?”孟拂曉抬頭,咬著嘴唇,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裝傻。
每次看慕天衡的眼睛,她都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慕天衡嘴角向上扯了扯,又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微笑:“我看你能裝傻到什么時候,要不是看你病成這樣,我真想好好的嚴(yán)刑逼供。”他漆黑的掠過她脖頸之下。
孟拂曉下意識的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察覺到慕天衡赤裸裸的目光以后,她咬牙切齒怒罵:“流氓!”
慕天衡俯身,咬了一口她鮮嫩欲滴的唇:“要是你再這么說話,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流氓!”
孟拂曉皺眉呵呵一笑。
她這是造了什么孽,來招惹這位閻王爺,不敢想象,以后自己身份揭穿的時候,她會死的有多難看。
砰砰砰。門外響起敲門聲。
“天衡,你在嗎?”慕夫人竟然來了半山別墅。
她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急切,孟拂曉卻因此松了一口氣,但是隨著門吱的一聲打開,她的心又再度緊張起來。
雖然孟夫人來了,她可以擺脫單獨面對慕天衡的情況,可是同時,她也不得不面對慕夫人,這位慕夫人因為她女兒,對她可不是很友好。
慕夫人進(jìn)來,說不定是和她來撕胯的。
她想到這些就頭疼,老天!饒了她吧!她可是個感冒發(fā)燒,以至于昏迷暈厥的病人。
孟拂曉想到這,直接竄下床,慕天衡去開門的時候,她直接打開衣柜的門躲了進(jìn)去。
慕天衡站在門前,斜睨了孟拂曉一眼,唇角若有若無的揚(yáng)起了一絲淡淡的弧度。
“咚咚咚!!!”
慕夫人敲門的節(jié)奏,猶如擂鼓。
慕天衡修長的手指握住門把手,他打開門,看著慕夫人。
“媽。”
“天衡,出大事情了。你到底和廖安琪說了什么?人家姑娘又自殺了,這回是真的很嚴(yán)重,已經(jīng)送進(jìn)醫(yī)院搶救了,現(xiàn)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慕夫人急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哦……”慕天衡淡淡一個字,可謂冷漠至極。
慕夫人不同于慕天衡的淡定,她看著慕天衡,急的不得了:“天衡,我和你說,廖市長可就這么一個獨生女。這可是她的掌上明珠,廖安琪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是一定會跟你拼老命的,你怎么還這么淡定無所謂的。你快想想該怎么辦?”慕夫人急到嗓子都啞了,幾乎在低聲嘶吼。
慕天衡仍舊面無表情:“既然如此,你真這么不想讓她死,就應(yīng)該去給她找最好的醫(yī)生,找我可沒什么用。還有,就算廖安琪死了,廖市長算到我頭上,他又能拿我怎么樣?你與其關(guān)心這些事情,不如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的女兒,她可是快要和霍漢軒結(jié)婚了。”
“什么叫這些事情,我這還不是擔(dān)心你。”
慕天衡冷聲,嘴角揚(yáng)起一抹嘲弄,頗為不屑一顧:“廖市長我還不會放在眼里。”
“天衡,不好這樣說話的,人家廖市長上頭也是有人的。我看你還是和孟家那丫頭解除婚約,然后去看看安琪,等到安琪好了,你就娶安琪為妻。這樣,我們就成了一家人,只要安琪開心了,廖市長也不會為難你的,畢竟到時候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孟拂曉在衣柜里一聽,整個人眼睛都是一亮,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興奮的光芒,都恨不得替慕天衡答應(yīng)了。解除婚約好啊!解除婚約,她就解放了。
解除婚約,她就不用再假裝孟晨曦,遭受這份洋罪了。
“看過爺爺了嗎?”
“天衡。”
“媽,我這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哦。知道了。”慕夫人無奈的蹙了蹙眉頭,退了出去。雖然心有不甘,但是自己兒子的脾氣她知道,說多了,不但對事情不會有任何的幫助,還會起到反作用。
門再度關(guān)起來的時候,衣柜里的孟拂曉整個人都是一顫。
“還不出來?”慕天衡冷厲的聲音在衣柜外響起。
孟拂曉:“……”
見衣柜門沒動靜,慕天衡冷笑一聲:“再不出來,我把柜門鎖死,然后放火燒了衣柜!”
孟拂曉砰的一聲推開柜門,看著慕天衡一臉無奈的嘟囔:“至于嗎?我是因為感冒高燒身體虛弱,在衣柜里憋久了,有點窒息虛脫,所以才沒有第一時間出來。誰讓你們母子兩個說那么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