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低調(diào)的停在暗夜之中。
我十分輕車熟路地走入車內(nèi),林凱見我進(jìn)來,扯著嘴角朝我一笑。
“晚上好啊,林小姐。”我沖他點了點頭,大概是之前我?guī)土怂麑ξ矣∠蟛诲e。一路上也聊的很起勁,幾次我都昏昏欲睡。
卻被他熱情的聲音給弄醒。
終于抵達(dá)目的地的時候,我渾身松了口氣。“對了,林小姐。就是房子的鑰匙……”他將車窗半開,把鑰匙領(lǐng)了出來。
銀制的光有點,我接下,輕聲道了句了謝謝。
林凱的面色正一團(tuán)復(fù)雜,“林涵,我們總裁對你是認(rèn)真的。他名下房子的鑰匙,我只見過他給您。”
只……只給我?
這句話的意味深重,我聽了有些尷尬。慌張的擺動了一下手,腦子里一團(tuán)混亂,也不記得自己在模糊不清中說了什么。
再和林凱呆在一輛車我怕是會瘋,匆匆告別了一聲,便進(jìn)去了。
手里拎著一串林凱之前給我的鑰匙,我有些猶豫。而后還是閉眼將鑰匙插入鎖孔,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聽到響動的聲音。
眼睛一瞇,“回來的這么早,我還當(dāng)你要在外面磨一段時間呢。”
我將門帶上,神情有些呆滯。
看著客廳里擺著幾個行李箱,心中起了幾絲疑惑,“這個是?”傅冥彥微微一挑眉,眼睛掃望一下,語氣甚為平淡。“你住那間房子,我讓人處理了一下,順便把你的東西搬過來。”
“我的東西?”我看不清他的做法到底是什么意思,透露著一股詫異,“你想要怎樣?”
男人不可否置的聳了聳肩。
嘴角留連著一抹輕笑,“這套房子現(xiàn)在歸你,怎么?嚇傻了。”
沙發(fā)上坐的那個男人,鼻梁架著一副金絲框的眼鏡。面目挺拔,渾身上下的清俊之氣,都在舉手投足之間。
仿佛他口中的那話,對他來說毫無輕重。
不知為什么,我頓時冷了冷,“傅先生,你拿我當(dāng)什么人?這套房子我不能要,我沒有做什么,得到了我不應(yīng)該有的酬勞。晚上會做噩夢……”
“我讓你收下。”男人端看了我一眼,聽出了我話語中的冷意,此刻也沒有了好態(tài)度。
我充耳未聞,將客廳里的那幾個大箱子,拉了拉。“我住下今天一晚上,明天我一定會走,這一段時間讓您費心了。”
“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我拉住行李箱的收拉桿的手,被那個任人握住。
他眼神深處起著波浪,一定不動的看著我。“妥協(xié)是你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以你現(xiàn)在的資金狀況來講,你能住在哪里?”
我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現(xiàn)在我卡上的錢就幾千塊,之前的工資全都一一還給了討債的人。
要想在寸土寸金的浦市討生活,完全不夠資格。可縱是這樣,我也不愿意讓人拿錢侮辱。
至少不讓傅冥彥侮辱。
見我似乎和立場堅決,傅冥彥冷峻的臉色更加暗,“你剛剛說不想獲得,超過自己勞動報酬之外的?”
他步步緊逼,靠近著我。
被他身上的氣勢所擾得節(jié)節(jié)退敗,我說話的聲音虛了虛。“對。”
眼睛轉(zhuǎn)動著,我還是咬牙將這句話說出。
像聽了一個笑話一般,男人突然鉗制了我的肩膀。
“你想要干什么?”傅冥彥正松著身上的領(lǐng)帶,氣虛緩平,“讓你付出勞動,收下這座房子,滿足你呀。”
我抵住他炙熱的胸膛,眼睛慌亂了片刻。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的吻落在我的脖間,不似昨天晚上的纏綿與挑逗,帶了一股惡意兇猛的懲罰。
身上被撩起一陣又一陣的酥麻之感。
我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男人的攻勢愈加兇猛,我根本毫無抵擋之力。
眼晴一片漣漪的水花濺起,傅冥彥吻掉我眼睛下的珠花,輕嘖了一聲。“你就這么耐不住性子?別急,待會兒給你的你都受著。”
他后面的幾個字加重了力道。
放在我的耳朵里,像是一陣?yán)子晖灰u的暗。
“我拿……這套房子我拿,你別。”我話說到最后,聲聲的低語,帶著一股哀求之意。
傅冥彥手流連在我的腰部,勾起嘴角,“現(xiàn)在才答應(yīng)?我告訴你晚了,準(zhǔn)備好好把你的勞動報酬收著。”
身上幾件單薄的衣物,一下子便被褪盡,我白花花的身子,逐漸顯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我都說答應(yīng)了,你還要怎樣?”我張著唇,有些慌張地說道。面前男人的眼色正一片昏暗,春雨的潞水正濃,在他眼睛晃著波濤洶涌的情欲。
意識到男人此番認(rèn)真的,我退過半步,卻又被人輕輕的抓在懷里。
兩人齊齊跌落在皮質(zhì)的沙發(fā)上,我被壓在底下,身上的人,每一處身體的變化。感官都以十倍放大,我也明顯的感覺到那一處灼熱,正越演越烈。
頭頂上散亂的頭發(fā)被男人捋了捋,他聲音冷冽,卻比平常都蒙上了一層朦朧朧的意味。
“嘖,勞動可是你要求的。也別怪我違反了合約?”
他說這話,眼睛看向我。
“我說過,這房子我收下了,也請傅冥彥你立馬停止這種行為。”我身子打著的顫,依舊沒有停下,嗓子啞了一半,說出口的話沒有半分威脅力。
男人自然沒有放在心上,手暗捏了一下我胸口的兩點,語氣暗示意味十足。
“如果我說,我偏不呢?”
他是真的要將我在這兒辦了?
我看著他的眼睛,里頭的情緒不似作假,這個人是要認(rèn)真了。
我手指緊緊地瞌在沙發(fā)的表面皮層上,一陣子的刺耳的刮聲,讓傅冥彥頓了頓。
突然一瞬間,我便冷靜了下來呵了嗓,“如果你真做了這件事,那么傅江的事情我也無能為力了。”
男人放在我頭發(fā)上的手突然用力,頭皮上泛了刺痛。
看到我臉上的劇痛,他才冷著笑,放開了手。語氣威脅,“你覺得你憑什么?你有什么資本敢來威脅我了?”手拍了拍我的臉,他語氣越加冰寒,“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