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產卵地
虎妖大概沒有什么情報可以交換,對于蛇妖的事情一臉迷茫,道館卻連位置都不清楚。
于登看著師兄煩惱的模樣,覺得他的線索可能要斷了。
于登看向虎妖問道:“那這件事情到底有沒有發生過,這幅畫是真的?這蛇會飛天?”
虎妖有些驚訝的看了眼于登,說道:“飛天的蛇也是有的,像是你們人類傳的比較厲害的白娘子,不就是會飛的白蛇,還有那青蛇。”
“哦。”最讓于登驚訝的是,那白娘子居然真的存在過。
“要說會飛的蛇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我覺得這蛇是不是有些大了。”虎妖看著圖畫想到。
師兄看猛地看了眼虎妖,著急的問道:“你看出什么了?”
虎妖嘀咕道:“一般這種降妖除魔的畫,不可能把這蛇畫的這么大,畢竟在人類的認知力,蛇再大也不可能大過人。可這幅畫上的蛇粗都要和人一樣了。”
師兄冷冷的說道:“因為這不是普通的蛇,可能是黑水玄蛇。”
虎妖神色忽然一變,爪子猛地握緊,地上留下五道爪印。于登驚訝的看著之前還一臉平靜的虎妖,忽然變得暴躁起來。
“你確定是那鬼玩意!”虎妖大叫道。說完,又趴在電腦上仔細的看著畫面。
“我親眼看到了這城市的地下河道里,躺著黑水玄蛇的尸骨,他的首尾估計貫穿了整個城市。”師兄說道。
虎妖神色緊張,臉上的胡須不斷的抖動著,那一身肌肉也緊繃起來,“尸骨?那黑水玄蛇五百年才產一次卵,每一只黑水玄蛇都是毀天滅地的玩意,但他的卵十個里只有一個蛇卵能夠存活下來,所以他的產卵地肯定是很隱蔽安全的,不會放在地下河這種地方,那里太容易被發現了。”虎妖說道。
“但是我在進入地下河的山洞里發現了一條蛇,那蛇不像是黑水玄蛇,不過也挺大的,戰力在接近天級,不過失去了智力,我在想那蛇會不會是守衛黑水玄蛇墓地的守衛,或者他產卵地的守衛,不過我在河道里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卵。”
虎妖霍的站了起來,一身肌肉緊繃,除去那身毛,一看就是準備參加健美大賽的種子選手。
“帶我去那河道看看。”虎妖說道。
師兄伸手壓在虎妖的肩上,說道:“”現在還不能去,如果那真是黑水玄蛇的產卵地,我估計我們兩人去都沒有辦法活著回來。”
虎妖皺眉,自己也知道黑水玄蛇的厲害,不過轉頭看到了于登,說道:“那加上他,怎么樣?”
師兄看了眼于登,又轉頭說道:“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候。”
于登一臉無奈,師兄你這隨意就把我無視的氣氛,讓我好尷尬。
“而且我這里只有一個避水珠,你又不會游水,到地下河里大概要下潛一個多小時,我估計你沒到那,就要被憋死了。”師兄說的不留情面。
虎妖想了會,也沒有法子,重又坐會地上,地面晃動了下,那尊小山站起又坐下。
“那你怎么看?”虎妖問道。
“我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我這里會收集道館的資料,你去收集你們妖界關于黑水玄蛇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師兄說道。
虎妖撓了撓頭,于登感覺每次他煩惱了,都要做出這個很像中年大叔的動作,中年大叔做這個動作一般都是摸到了自己光滑的地中海,而虎妖摸自己的頭應該像是在那摸貓吧,想到這于登不經想去摸摸。
“那也行吧,但有件事我要和你說,我幾百年前就離開這里了,去西北那邊了,我可能要花些日子重新告訴這里的妖怪,他們的王回來了。”虎妖說。
師兄點點頭,說道:“那你需要我幫忙嗎?,如果要的話,可以直接和我說。”
虎妖連連擺手,“不能,現在妖界對你們人類的態度沒怎么變化,要是靠你當上了王,估計不能籠絡其他妖族的信任。”
于登現在還不清楚,這里的妖界到底是什么個情況,老板娘很少談到其他妖族,難不成都像是老板娘那樣做個生意人。
師兄站起來,從身后的架子上取下一個盒子。
“這里有些提升你修為的丹藥,以防萬一,你可以先服用下,十天后,我還在這里等你。”師兄說道。
虎妖點點頭收下了,將盒子夾在身下。
“還有魔君來了這里你知道了吧。”師兄說。
虎妖點點頭,“這件事都傳的沸沸揚揚,有的妖想要投靠魔君,有的妖認為人間又要大亂覺得應該離開這附近,反正這個城市快要熱鬧起來了。”
“魔君的事情你先不要管,當然如果他威脅你的王位,就叫上我,我會幫你的。”師兄說道。
虎妖咧嘴笑了,露出鋒利的尖牙,臉上的笑容夸張又張揚,對著師兄碰了個拳。隨后卷起一旁的紅床單披在身上,戴上斗笠,如劍客般跳躍著劃入夜空。
師兄此時關上了門,看著于登,呼了口氣。
于登看這個師兄神色緊張,他用力捏了捏眉間的皺紋,于登沒有打擾他,只是安靜的坐在板凳上,等著他說接接下來的話。
“這件事有些麻煩,但大概意思你應該聽懂了吧。”師兄問道。
于登用力的點了點頭,察言觀色這種事情自己還是知道的。
師兄欣慰的點了點頭,“當年師傅那個老頭要我過來的時候,我是一萬個不情愿,說什么天劫降臨,你是救世主,各種天花亂墜的說法,讓我覺得煩了才從我修煉的洞府過來,但過了這么多日子,我現在還是不相信你是什么救世主。”
雖然這件事情于登自己也不相信,救世主這樣牛筆夸張的事情,怎么看都應該是面前冷酷狂炫吊炸天師兄該干的事情,但被人當面質疑自己的實力,這簡直是連同于登現在的成就一起貶低下去,于登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沉默不語。
師兄嘆了口氣,靠在桌旁,說“但過了這么多天,我覺得這座城市不是看道的那么簡單,似乎有些不尋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