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跟大家講了一些有關華山的門規(guī)以及禁地,比如門派弟子不準打架,不準私自下山,有違者都是要受劍刑的。
不過有一點大家印象極為深刻,連清風主持了這么多場新晉弟子入門的儀式,也是頭一次看到多了這么一條規(guī)矩,他對照著那張紙上的字念道:“一旦入了我華山,那便是我華山門派的弟子,生死都由我華山派決定,如有異議者,現(xiàn)在還可以下山離去。”
人群中一陣騷動,站在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一群平民百姓,生老病死,聽天由命,還從來沒有將自己生死交到別人手里過。不過大家一想,華山乃名門正派,多少人想進都進不去,多半是那些長老在考驗他們。再說了這都已經(jīng)進了華山,想出去也出不去。
大家在上面簽字畫了押之后,這一天就算這么過了。
華山派在江湖上占據(jù)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每十年一次的華山論劍更是轟動無比,令無數(shù)青年強者齊聚于此,只為登上華山之巔揚名立萬。
華山原本不需要招募新弟子,然而十年一次的華山論劍眼看就要到了,到時候江湖上的各路人馬齊聚華山,毫無疑問這是一次對外展現(xiàn)華山雄威的時候。
可是,五年前,華山掌門清胤道人突然離世,留下了“首當其沖”四個大字,其中之意大家是再明白不過了,那就是要將掌門之位傳給他的首徒令狐沖。
可早在十年前,令狐沖執(zhí)意要和東方不敗那個女魔頭在一起,而與華山派斷絕了關系,此后更是遭到了各大門派的圍攻,至今生死未卜。
雖然事后清胤老道派出弟子尋找,卻始終未能找到尸首。
清胤道人離世已有五年光景,現(xiàn)在暫代華山掌門之位的是執(zhí)法長老邢天森,他曾經(jīng)當著幾位長老和眾弟子的面許諾,只要令狐沖回來了,就把掌門的位子還給他。
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令狐沖要是還活著早就回來了,就連把他一手帶大的老掌門清胤過世了他都沒有回來看一眼。
不過依華山現(xiàn)在這種情形,即便是令狐沖還沒死,邢天森也不可能讓他活著回到華山。
邢天森在沒掌管華山之前確實是個執(zhí)法嚴明、剛正不阿的一個人,所以清胤才放心把華山交給他打理。
但是經(jīng)過這幾年,華山派大小的事情皆由他掌管,尤其是身為掌門后可以擁有華山一切資源,嘗到了權勢帶來的滋味后,他那顆本就不甘的心就更加不安分了,他想要一直霸占華山掌門的位子。
邢天森的武功雖不如其他幾派掌門,但他的野心可不小,他不僅想要奪得華山掌門的位子,他還妄想登上武林盟主的寶座。
然而這次即將到來的華山論劍便是最好的機會,要想鞏固自己的地位,就要得到江湖老輩們的認可,只要將這場華山論劍辦的風風光光、與往年別具一格,到時候天下群雄齊聚華山,他身為華山的掌事出現(xiàn),便自然而然的能將華山掌門的位子取而代之。
華山論劍不僅是各大門派之間的一場比武,更是可以見證江湖發(fā)展到了什么地步。
青年強門派則強,各大門派也都非常注重這十年一次的華山論劍。
華山論劍在即,為了到時候能讓各大門派重新目睹華山的風采,就要對山上重新進行整改,尤其是華山之顛這些部分更是要著重規(guī)劃,但是要開山鑿石,這都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
其實,這些江湖上的巨擎門派表面看似風光無比,但多半都是自給自足。華山派的資源渠道有限,絕大部分都是靠傳授富貴人家子弟武藝,從而獲取相應的錢財。不像少林和丐幫那般,有源源不斷的信徒和龐大的人力物資支撐,可以使它們經(jīng)久不衰。
華山現(xiàn)有的這些弟子,大部分都是出自官宦富貴人家,若是叫他們干這些粗活,他們肯定不會去做,搞不好還會驚動了他們的父母,到時候朝廷要是怪罪下來,華山的資源那就是徹底斷了。
這還是邢天森座下的一名弟子彥羿秉提出的建議,他對邢天森道,“我們可以先借著招募弟子的美譽,把人騙進來勞役,等到事成之后,如果確實有不錯的便留下幾人,其他的再一律逐出華山。”
雖然其他兩位長老覺得有些不妥,但畢竟是為了華山著想,并且,現(xiàn)在邢天森才是華山的主事,既然他都已經(jīng)點頭了,那就只能先這樣了。
但此事隱秘,只有三大長老和彥羿秉知道,連凌少峰等人都被蒙在鼓里。
重華殿。一座威武宏偉的殿宇,金碧輝煌,它的外觀呈寶塔形,共有七層,這是華山掌門議事的地方。
也有人們稱之為‘七層妖塔’,相傳華山老祖當年帶領弟子滄海山伏魔,把俘獲的妖獸都鎮(zhèn)壓在此塔之內。但這畢竟是傳說,當人門站在華山腳下往上看的時候,便能看到這座寶塔宛如一柱擎天般直入云霄,高高的聳立在華山之上。
重華殿內,執(zhí)法長老邢天森端坐在正中央,這個位子曾坐著歷代的華山掌門,而兩側,分別坐著傳功長老紀歐詣、授劍長老殷離墨。
殿堂筆直地站著四名白衣青年,分別是林沖、彥羿秉、何肖平、以及凌少峰。他們都如實上報了今天招收新弟子的情況。
“嗯。”邢天森點點頭,臉上的表情頗為堪憂道。
“我派十年一次的論劍比武只剩下不到半年的光景,到時候江湖上的各路人馬、武林中的各大門派紛紛齊聚我華山,這不光關系著各門各派之間的以武會友,更是關系到我華山派日后是否能在江湖上號令群雄。”
紀歐詣和殷離墨同是點點頭。
邢天森又道:“你們幾人是我派最優(yōu)秀的青年弟子,此次把這么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們,也是給你們一個鍛煉的機會,論劍比武的日子迫在眉睫,到時候你們可不要讓我失望。”
“是。”四人應聲道。
“你們幾個也忙了一天,先下去休息吧。”邢天森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幾人恭敬的退了出去。
出了重華殿,彥羿秉也不忘瞥視凌少峰一眼。
凌少峰對那種挑釁、傲慢、狂妄的敵對感,竟絲毫不在乎,眼中看不到半點波動。
他越是這樣彥羿秉就越是憤怒,彥羿秉想激怒他,逼他出手。
而這一切也是因為半年后的華山論劍,按照各大門派的規(guī)定,每個門派只能從中選出一位青年強者參加。
而彥羿秉和凌少峰無疑是華山弟子中最強的兩人,所以彥羿秉一心想要除掉他。
華山論劍歷年來都是由掌門弟子參加,即便清胤道人已逝,凌少峰依舊還是掌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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