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小優被一陣嘈雜吵醒,渾身像是撕裂般的疼痛著,她剛想坐起來,腳步聲已經進入了靈堂。
姨母瞪大眼睛看著衣衫不整的夏小優,“你……你……你這個不孝女竟然在你父母的靈堂做這種事?”
“我……”剛吐出一個字,一個耳光惡狠狠的打在她臉上。
“jian人!不要臉的jian人,我打死你這個jianhuo!”
巴掌拳頭雨點般的落在夏小優身上,她抱著頭跪坐在地上一聲不吭。
葬禮還沒有結束,夏小優在父母靈堂前行為不雅的消息就已經人盡皆知。
“這個jian人,竟然有臉在父母靈堂前和男人做那樣的事情?”
“她本來就是一個jianhuo,我聽說一個男人不能滿足她。”
議論聲紛紛揚揚傳進夏小優的耳朵,她麻木的捧著父母的骨灰盒,行尸走肉般的移動腳步。
跪了一夜,又被姨母打得渾身是傷,夏小優沒有等葬禮結束就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渾身疼得難受,嗓子干的要冒煙了,夏小優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樓下找水喝。
剛打開房門,聽見樓梯上傳來腳步聲,一眼看過去,見喬煦風的身影出現在樓梯上。
夏小優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關上門。
從前看見喬煦風她兩眼放光,現在看見喬煦風她則是避之不及。
夏小優怕喬煦風來找她麻煩,閃身進入了洗手間。
喬煦風看見夏小優那副唯恐避她不及的樣子心里頓時火冒三丈。
她竟然敢躲他,他冷笑著大步走到夏小優的房門口,一腳踢開了房門。
夏小優背靠著洗手間的門側耳細聽外面的動靜,那聲重重的踢門聲響起,她渾身一抖。
下一秒,洗手間門被重重的推開,站在門后的夏小優被重重的推到在洗手臺上。
后背鉆心的疼痛著,喬煦風閃身進入洗手間,居高臨下的看著夏小優:“你敢躲我?”
“沒……沒有……”夏小優垂著眼眸,“喬……喬總……我要上洗手間,男女有別,您能不能出去!”
從前她甜甜的叫他煦風哥哥,現在稱呼他喬總,還用尊稱,還男女有別。
喬煦風冷笑一聲,伸手托起夏小優的臉:“欲擒故縱啊?”
“不是,喬總,我知道錯了!從前是我不懂事,對您多有冒犯,我給您道歉,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夏小優越是這副卑微的姿態,喬煦風就越是冒火:“夏小優,那是人命,不是什么錯誤都可以不計較的!”
“喬總我知道錯了,您要是不解氣,殺了我吧,求您不要折磨我了,我求求您了!”夏小優啞著嗓子,卑微的哀求。
她實在是太怕喬煦風了,這半年來的經歷已經深深刻在她的心底。
“殺了你?我怕臟了我的手,夏小優,我只答應讓你出來參加你父母的葬禮,可沒說過要放過你!”
喬煦風臉色陰沉的看著夏小優那張美艷的臉。“媛媛還在床上昏迷不醒,我們的孩子沒有了,你說我想怎么樣?”
他果然不會放過她,她絕望的看著喬煦風:“喬總,你殺了我吧!”
“呵呵,大義凜然!不錯嘛?”喬煦風冷笑一聲,手下用力,夏小優感覺下巴都要被她捏碎了,但她一聲沒吭。
喬煦風看著她這副倔強的樣子,臉上帶了冷笑突然低頭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