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翰的神情瞬間恢復了清明,隨后笑了笑,說了句根本沒什么意義的話。
“是嗎?”
這場鬧劇就此結束。
至于他們合作的項目,季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關心,剛才的話不知道他聽了多久,有沒有發覺什么異常。
季暖不動聲色的看著瞿若白,但是卻窺探不出分毫。
他們在閑聊的時候,自然不可避免的將話題引到各自的女伴身上。
當然最出色的是季暖,而最讓人調侃的,是江文翰。
江文翰是孤身一人前來的,而在談論的時候,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季暖。
“當然,我的女伴自然是這第一美人兒。”
說話很輕佻,甚至除了瞿若白,沒人將他的話當真。
至于之后是怎樣發展的,季暖不想理會了,她總覺得今天似乎又是事情脫離了控制。
而這樣的失控讓她覺得心慌,甚至有些力不從心。
酒過三巡之后,他們進入了正題,而季暖雖然喝的不多,但是此時已經隱隱有了醉意。
似乎是注意到了季暖的異樣,瞿若白關切的問道:“暖暖,你怎么了,是醉了嗎?”
瞿若白知道季暖的酒量不好,所以根本沒敢讓她多喝,但是有些酒是必須要喝的。
季暖臉色都是嫣然,好看極了。
似乎是感覺到眼前的酒還不錯,季暖拿起瓶子就要喝。
瞿若白這才真的確定,季暖喝醉了。
沒在耽擱,瞿若白在向華耳集團負責人說明情況之后,帶著季暖先離開了宴會。
江文翰眼睜睜的看著瞿若白將季暖打橫抱起,季暖就像是乖巧的小貓,窩在瞿若白的懷里一動不動。
他看不到他眼底的嫉妒。
只有華耳集團的負責人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文翰,這瞿若白不是一個簡單人,我看你想扳倒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江文翰卻冷笑:“我看未必,在事情的結果還沒出來的時候,我不喜歡妄自菲薄。”
負責人贊許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面帶憂色的說:“不過我看你對那個季小姐,怕是不想你說的那么簡單。”
江文翰突然身形一僵,然后很快解釋道:“沒有,她就是一顆棋子而已。”
......
季暖喝醉了很乖巧,此時她窩在瞿若白的懷里一動不動。
像是只尋求保護的小貓咪。
瞿若白看的心都快化了,手隨意的玩著她披落下來的頭發。
他享受著這一時刻,畢竟她能這么乖順的窩著還真是不容易。
季暖吧唧吧唧嘴,似乎意猶未盡:“酒,甜的。”
瞿若白想笑,胸腔都在震動。
卻被喝醉的季暖無情的嫌棄了:“不許動!”語氣奶兇奶兇的。
瞿若白想,若是讓季暖時常喝點酒也是很不錯的。
畢竟,很可愛。
她似乎很享受被人抱著,在送到房間的時候怎么都不松手,頗有點小無賴。
偏偏他還縱容,只是在看向季暖的目光卻越來越危險。
“季暖,我不想乘人之危的。”
季暖滿是無辜的看著他,真是很難不讓人升起想蹂躪的想法。
瞿若白沒有給季暖逃避的機會,直接欺身而上,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