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竟然會看到瞿若白在門口等著。
只是那眼神在看到江文翰牽著季暖的手時,多了絲陰霾。
江文翰笑道:“江某不請自來,想必瞿少應該不會太介意吧。”
瞿若白答:“江少既然剛從國外歸來,不懂禮儀也不可厚非,請進吧。”
江文翰噎了梗噎,這人看起來脾氣蠻大的。
季暖拉了拉他,意思是不想他惹事,于是江文翰從善如流的答應下來。
果然,這樣的小動作看在瞿若白眼里,臉色又黑了幾分。
瞿夫人看到季暖的時候,眼底閃著淚光。
“暖暖,快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季暖心里有些動容,想起之前瞿夫人對自己的好,眸光閃爍。
“怎么瘦了,這幾個月是不是吃了不少苦?”
瞿若白狀似若有若無的說道:“別人照顧自然不如自家人照顧的盡心。”
江文翰揚著笑看向瞿若白,當著人的面這樣說,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人留。
不過季暖卻為江文翰說話:“江少將我照顧的很好。”
瞿夫人這才看向了之前一直刻意忽略的江文翰。
皮笑肉不笑:“江家公子剛從國外回來,怎么碰見暖暖的?”
就知道是鴻門宴。
江文翰笑道:“有緣了自然就會遇到。”
瞿夫人沒有給他一點好臉色,直接拉著季暖落座。
季暖被夾在瞿夫人和瞿若白中間,江文翰就在季暖的對面落座。
餐桌上都是季暖愛吃的,平淡無波的心,開始起了漣漪。
因為得到過,卻也失去過,所以她對于長輩的這種關懷,根本難以抗拒。
見季暖一臉的柔情,江文翰臉上是笑著,心里卻越來越冷。
轉頭看向瞿若白,他勾起了挑釁的笑,好像已經勝利了一樣。
江文翰依舊帶著面具般的笑容,這期間一直都是季暖在為江文翰說話,至少,她說的都是實情。
可是看在瞿若白眼里,那就是故意在維護他了。
心中郁結了怒氣,卻因為場合不能發作。
終于,季暖去了趟洗手間,人剛走,瞿若白別放下了刀叉。
“我也去趟洗手間。”
江文翰若有所思的看了瞿若白一眼,眼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
季暖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一個大力推到了墻角。
抬頭一看,就望進了瞿若白憤怒的眸子。
“你剛才是在為江文翰說話?”
季暖除了最初的皺眉之外,便又恢復了冷淡的模樣。
“我說的是實話。”
瞿若白更是憤怒,“你愛上他了?”
這話從瞿若白嘴里說出來,可實在是詭異,季暖只能沉默的推他。
“你先放開我。”
這樣避而不談讓瞿若白有些心慌,然后像是在證明什么一樣,急不可耐的吻上季暖的唇。
一開始像是懲罰一樣,可后面卻不由得放輕,輾轉反側起來。
這一吻撩撥了瞿若白的記憶,那是這三個月來,他一直隱藏在心底的渴望。
季暖被嚇了一跳,很長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暖暖,回到我身邊。”
石破天驚,季暖終于回神,猛的推開瞿若白。
他一時沒有防備,被推的一個踉蹌,眼神深沉。
“瞿少,你這樣對我女朋友,是不是不太好?”
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季暖回頭,江文翰懶懶散散的倚在墻上,表情漫不經心。
然后向季暖伸出手:“暖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