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我看錯了!彼位芈暤。
“怎么寺廟里只有你一個在?”容深忽而出聲問道。
照著宋回聲說的,這寺廟里本來有三個和尚,可從他們進來到現(xiàn)在,一直都只看到帶疤和尚一個人,那個小和尚和老和尚都沒有露面,也沒有動靜。
帶疤和尚低低念了句佛號,道:“住持在房里打坐,小師弟出去找野菜去了!
即便是冬天,大雪過后,這山里也還是能找到一些吃食的。
容深等人是挑了時間來的,等喝了茶,坐了一會兒,又將帶來的香點了,容深甚至興致來了,還搖了根簽。
木簽落地,容深拿起來,翻轉(zhuǎn)看了看,才擰了眉朝帶疤和尚道:“師傅,這簽怎么是空白的?”
帶疤和尚聞言,伸手接過去看了看,那木簽確實是空白的,兩邊都沒有刻字。
和尚擰了一下眉,將簽子一收,朝容深歉意道:“可能是不小心混進去的,夫人再重新抽一次吧!
容深卻搖了頭,道:“算了,既然抽不出來,那就算了!
她站起身來,當(dāng)真沒有再抽。
等帶疤和尚去了另一邊,容深才湊到程修身邊,輕聲道:“就算我再抽一次,恐怕抽出來的還會是不小心混進去的空白簽子!
有關(guān)于她的事情,怎么可能會這么容易就抽出來。
程修笑了笑,道:“你要是想知道,倒是可以找妖界那位替你算一卦!
妖界有位妖婆,本體是一根木簽,據(jù)說原本是天界的東西,后來不小心落到了妖界,許久沒有找回來。
等再找到的時候,那根簽文已經(jīng)沾染了過多的妖氣,修成了人形,索性就留在了妖界。
六界都叫她“簽?zāi)铩,?jù)說不管是誰,她都能算出點什么東西來,只不過要付出的代價也不盡然。
所以簽?zāi)飿O少幫人算卦。
容深也知道這人,甚至,她去見過簽?zāi)锏模菚r候還讓簽?zāi)飵妥约核懔艘回,只是時間長了,她對當(dāng)時讓簽?zāi)锼愕氖鞘裁匆呀?jīng)有些模糊了。
“怎么了?”程修見容深擰了眉,伸手在她眉頭揉了揉,沉聲問道。
容深回過神,抬手把他的手抓了下來,輕聲道:“在想等這件事情結(jié)束了,就去妖界找那位簽?zāi)锟纯!?
程修不知道容深曾經(jīng)找那位簽?zāi)锼氵^一卦的事情,只以為她想去找那簽?zāi)锼阋凰悖泓c了頭,道:“好!
“你們在說什么悄悄話呢?”原旬從外面走進來,見兩人湊在一起,就出聲問道。
方才燒香的時候,原旬就走了出去,在寺廟周圍晃蕩,也不知道看到什么沒有。
“沒說什么!比萆钫A苏Q劬,目光在他身側(cè)一晃而過,頓時輕咦了一聲,指著他手里拎著的東西問道:“你這拿的什么?毛?”
原旬指尖夾著一簇黑色的毛發(fā),容深伸手去摸,發(fā)現(xiàn)摸起來還挺舒服的。
但奇怪的是,她竟然看不出這毛發(fā)到底是什么動物身上的,且這毛發(fā)上面沾染的氣息也挺奇怪的。
像妖又像是魔。
“是魔!痹溃种敢荒椋菆F毛發(fā)就化作了黑灰落地,似乎他拿回來就只是為了給容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