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命重要了。”程修緩緩笑了起來,沒等徐父臉上的笑意完全露出來,就聽見他話音一轉(zhuǎn),說道:“但是我們也沒有錢。”
“不可能!”徐父冷笑一聲,明擺著不信程修的話,“你們穿的這樣好,還跟我說沒錢?”
雖然他不認(rèn)識程修和容深兩人身上的料子是什么料子,但是,一定是好料子就是了。
就連縣太爺那樣也見了不少好東西的人都說是好東西了。
“我們確實沒有銀子,你不信那我們也沒有辦法了。”程修無奈的說完,側(cè)頭看了一眼容深,伸手將她臉側(cè)的頭發(fā)撥弄到了耳后。
徐父見目的沒有達(dá)成,他就還要繼續(xù)待在這大牢里,心里著急,看著程修的目光就越是兇狠,半是勸說半是威脅的朝程修說道:“你別以為縣太爺是開玩笑的,殺人償命,你們?nèi)绻胍钕氯ィ偷冒彦X拿出來!”
可不管徐父怎么說,程修都沒有再理會過他。
直到師爺吃過早飯,來詢問進程,聽說程修還是沒有點頭答應(yīng),臉色也不好看,瞥了跟來的衙役一眼,說道:“讓他們知道害怕,自然就不會舍不得錢了。”
說完,師爺?shù)闪诵旄敢谎郏π潆x開了。
徐父原本還想求著師爺讓自己晚上不待在這里,被師爺這么一瞪,他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不敢再說出口了。
等師爺一走,那個衙役就走向大牢深處,很快的,慘嚎聲響了起來,牢房里本就陰氣森森的,再加上這鞭打的聲音,慘嚎的聲音,甚至還有肉被燒糊的味道。
頓時讓不少人臉色發(fā)白。
唯有那些已經(jīng)在大牢里待了很久的人,表情木然,抱著膝蓋縮在角落里。
剛進了大牢沒多久的人,則臉色發(fā)白,哆哆嗦嗦的,唯恐下一個被施加嚴(yán)刑的人就會是自己了。
這是他們大牢的手段,就是要讓程修和容深害怕了,到時候自然就會乖乖給銀子。
不過,大牢深處的慘嚎聲響著,程修和容深沒有受到一點的影響,倒是徐父,原本是要看著程修和容深的反應(yīng)適時讓他們交銀子的。
結(jié)果,徐父自己被嚇得抖了抖,在那里完全是處于一種坐立不安的狀態(tài)了。
而此時鎮(zhèn)上最大的客棧里,梁麒跟著好友站在一間天字號房間外面,房門口站著兩個穿著常服的帶刀侍衛(wèi)。
等了一會兒,房門才被一個儒雅的男人自里面打開,朝兩人說道:“我家先生請兩位進去。”
梁麒和友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底的喜意。
“我就不陪你進去了,大人以清正廉明出名,你進去把事實一說,大人一定會秉公辦理的。”友人朝梁麒說道。
并沒有因為里面那位大人的身份就想著擠到他面前去露臉,這一點,讓開門的男人眼里露出贊賞。
“還是多謝你了,等此事了了,到時候一定要請你好好喝一次的。”梁麒道了謝,朝友人感激道。
友人擺了擺手,笑道:“你快進去吧,我只等著喝你的喜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