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爹說的沒錯。”林晚也在旁邊應(yīng)和著。
于是,林爹和林晚,還有梁麒,跟著一起去了鎮(zhèn)上。
既然是殺人案子,徐廣的尸體也被帶去了衙門,說是要先讓仵作驗尸。
仵作驗尸的時候,容深和程修就被帶到了公堂上。
聽說發(fā)生了殺人的案子,縣衙外面圍了不少來看的老百姓,林爹和梁麒三個人就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縣太爺姍姍來遲,徐父和徐母是報案人,就沒有跪,而容深和程修也站在堂下。
縣太爺沒有說什么,只是師爺眼皮子跳了跳,喊道:“還不跪下?”
剛喊完,徐父和徐母立刻一臉驚嚇的跪了下來,而容深和程修依舊站在那里,兩個人都沒有動作。
師爺轉(zhuǎn)頭看了縣太爺一眼,見縣太爺臉色不好看,連忙轉(zhuǎn)回頭,喊道:“來人吶!既然他們不懂規(guī)矩,那你們幫他們明白明白!”
師爺?shù)脑拕倓偮湎拢⒖虖膬蛇呑叱鰞擅靡郏戳丝慈萆睿茸叩搅顺绦薜膬蛇叄焓志鸵粗绦薜募绨蜃屗蛳隆?
然而,兩個衙役的手剛剛伸出去,還沒有來得及碰上程修,容深冷眼瞥過去,她還沒有做什么,程修伸手,在她手上輕輕拍了一下。
容深抿唇,不高興的撇開了臉,卻順著程修的意思沒有對那兩個衙役動手,眼看著衙役抓著程修的肩膀,往地上摁,讓他跪下。
可是,兩人用了力氣摁,程修站在那里動都沒有動一下。
兩人對視一眼,不信邪,咬了咬牙,干脆將手里的東西放下,雙手摁著程修的肩膀,結(jié)果怎么仍舊沒能讓程修跪下。
程修站在那里,就好像被折騰的人并不是她。
容深垂在袖中的指尖動了動,她輕瞥著上方的縣太爺,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可不是誰都能受得住他這一跪的。”
“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怎么裝神弄鬼的!”縣太爺拿著驚堂木一拍,下巴上的胡子顫了顫,他朝那兩個衙役使了個眼色。
兩個衙役頓時拿了棍子,眼神一狠,對視一眼后,舉起木棍往程修的腿彎狠狠砸下。
“哎喲!我的腿!我的腿要斷了!”坐在上方的縣太爺突然大喊一聲,臉色發(fā)白,捂著自己的腿彎,額頭上全是冷汗。
除了容深和程修,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師爺連忙湊過去,扶著縣太爺?shù)氖郑甭晢柕溃骸按笕耍〈笕耍阍趺戳耍俊?
然而,縣太爺疼得說不出話來,只哆嗦著嘴唇,臉上全是冷汗。
師爺大驚,朝外面喊道:“快去叫大夫來!快去叫大夫來!”
“等等!”
“怎么了?大人?”師爺看著縣太爺,連忙問道。
縣太爺不喊疼了,他抖著手摸了摸自己的腿彎,又不信邪的捏了捏,抬頭道:“不疼了,突然不疼了……”
“不疼了好,不疼了就好,那大人,還要叫大夫嗎?”師爺問道。
縣太爺擺了擺手,“先斷了這個案子再說吧。”
既然不疼了,那就也不用再叫大夫了。
“好。”師爺應(yīng)下了,轉(zhuǎn)頭看著程修還站在那里,眉頭一擰,喊道:“怎么還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