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無人存在的世界,荒蕪的土地上只有我一個人一直向前的走著,走著,我不知道我為什么在這里,也不知道在尋找著什么,就好像我本來就應(yīng)該在這里,或許是因?yàn)椴恢啦畔雽ふ沂裁窗桑?
突然,聽到了聲音的我抬起了頭,巨大的石頭從天而降,我想逃,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這個人應(yīng)該不是我吧?但是又好像是我?這么大的石頭砸在我的身上我一定會死吧?這個時候我卻只是苦笑著,這是我的宿命嗎?
奇怪的是石頭落到了我的身上把我壓到了地上,我還沒有死去,石頭的重量沒我想象中的那么重,但是我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也無法甩開它,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人,看不清男女也看不清體型,在這荒涼的世界看到了一個人就好像我看到了救星一樣。
我呼喊他\她,但是我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即使是唔唔唔的聲音,我也嘗試著讓聲音變得大一點(diǎn),讓那個人可以察覺,漸漸的喘不過氣了,那個人轉(zhuǎn)過了頭......
“唔唔唔...”
我睜開了眼睛,非常不對勁的我的嘴是被人捂住的,這好像是香皂的味道?看來才洗過走還打了肥皂,但是身上的重量,那個近在咫尺的視線。
“唔唔唔唔唔,唔唔...”
快放開你的手,小露,我想說出這幾個字,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還是唔的音。
“醒了?哥?”
我郁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早上醒來遇到這種情況是個人都會很郁悶吧,尤其是還做了那樣的夢,看似很普通的夢,但是我都以為我差點(diǎn)死掉了,認(rèn)真起來算是噩夢吧,只有一個人的世界,怎么會呢,又不是世界末日...
快把你的手拿開,有點(diǎn)自覺好不好,我是你哥,你就這樣對待你哥的,太太太過分了!昨天晚上我應(yīng)該把門鎖好了才是,她是怎么進(jìn)來的?
“睡的和小豬一樣,怎么推都不醒。”
“所以你就壓在了我身上,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嗎?你知道我剛才經(jīng)歷了什么嗎!?”
我提高了音量,我不免是有些生氣的,或許在二次元中有這樣的妹妹喊你起床作為宅男來說是很高興的,但是我不能算是宅男,對于這種事也差不多該免疫了,平時和善的我也有了想要打人的沖動。
“兇什么兇嘛。”
“那我不兇了,你先下去,我在睡一會。”
用余光看了看窗外,天才蒙蒙亮,而小露卻是穿戴整齊了。真不知道她哪來的精力起這么早,我倒是還想睡一會兒,借著瞌睡蟲還沒有完全驅(qū)除大概還能再睡一會吧。
“不許睡,起來了,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
閉上了眼睛我被小露當(dāng)馬一樣騎一樣來回晃動著,這種程度我根本就睡不下去了。
“起來起來,小懶豬,別睡了~”
“誰是小懶豬?”
我睜開了疲憊的眼睛,用行動還有語言上的雙重攻擊嘛,這真的是太殘酷了。
“誰睡覺誰就是小懶豬。”
她騎坐在我的腰上,撅起了嘴。
“給我個不睡覺的理由。”
我決定和她講道理,我真的不打算在睡了。
“出去玩。”
外面冰天雪地的,然后又是大年初二,各種店鋪都不會開門的,好像今天是去親戚家拜年的好時間吧,我又沒有什么親戚,才不用出門。單純的出去玩,好像沒有什么意思。
“不去。”
“你去不去?”
她瞪起了她的眼睛。
“...”
...
我很郁悶的把她趕了出去,很郁悶的穿好了衣服,很郁悶的打開了房門,伸了伸懶腰,小露懶散的坐在沙發(fā)上,似乎就等我做好準(zhǔn)備就可以出門了。
“哥,你準(zhǔn)備好了嗎?可以出門了嗎?”
“我還沒有刷牙洗臉呢。”
怎么想今天的時間才剛剛開始,沒事必要這么急吧?啊~好困,我用手捂住了嘴無聲的打了個哈欠,洗洗臉清醒一下好了。
“哦,快一點(diǎn)。”
“對了,學(xué)姐呢,不喊她一起嗎?”
我前腳邁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感覺不對勁又退了出來,是了,我沒有看到學(xué)姐,學(xué)姐沒有起床嗎?
“哈?為什么要喊她!?”
“唉?不喊她嗎?”
提起了學(xué)姐就好像點(diǎn)燃了小露的著火點(diǎn),只是想兩個人一起出門嘛,如果學(xué)姐起來了看到家里沒有人不知道是什么樣的表情,怎么說把她一個人丟在家里也太可憐了,最后想必吃虧的還是我吧?
“誰讓她這么懶的,起床也會花掉不少時間吧,不如讓她一個人在家里睡覺了...兩個人出去不可以?”
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說什么?
...
正如我所料的,外面的溫度絕對在零度以下,寒冷的天氣即使不在下雪了,雪依然很難化掉。這種天氣外的景色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凄涼的景色大概就是冷色調(diào)的特點(diǎn)了。幸好我出門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溫度包圍了我,我也包的像小狗熊似得。
算算從上次出來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出門了,從出門到現(xiàn)在我和小露的氣氛不知是不是因?yàn)樘鞖獾暮湟沧兝淞耍瑳]有任何的交流,我也不去問到哪里去,我跟上她的腳步,不然我也不會無聊的在觀賞冬天的雪景來緩解壓力了。
“哥。”
她的腳步變慢了,我也跟著變慢了。她的聲音聽不清是什么語氣,但是我還是應(yīng)該接下去吧?
“恩,怎么了?”
“呼~”
她戴著上次買的喵喵手套雙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哈了一口氣。
“哥,我有話就直說了。”
“恩。”
她剛才吐出的仿佛是她的壓力,伴隨她的手慢慢的垂了下來,壓力也消失了。“小露說出的話可能會讓你不好受,你還是愿意聽小露的話語嗎?或者可以傾聽一下我的煩惱嗎?當(dāng)一個傾聽者在小露的身邊,像一個好朋友隨意的聊天?”
她低下了頭,我很少看到她害羞的樣子。
“恩,我會的。”
我點(diǎn)點(diǎn)頭。相信最近我也沒有和她聊天了,任她和學(xué)姐兩個人一起玩,我還是一個人,或者是一個人的世界,我也有我的煩惱啊,但是卻找不到一個人可以說。對于彼此,多了些陌生的感覺。
“哥,我偷看了你的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