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允允看不下去了,“大伯母,您不要說了,嫂子還懷著孩子呢。”
江媽媽頓了下,語氣稍微平緩了下,“哼,我告訴你,今天她就是不準(zhǔn)進(jìn)去,我看你們誰敢讓她進(jìn)去?”
金葉子對江媽媽厭惡至極,抬眼沒什么表情的道:“這就是你們江家的待客之道?難道說你們給我送請?zhí)褪亲屛以谶@里接受羞辱的?真是好有意思的一家人,人品可真是堪憂。”
江媽媽嘲諷的道:“送請?zhí)前⒊悄钪愕囊唤z情意,是怕你難過,誰知道你自己還真的跑來了,你這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您在歐陽婷和這么多來客面前說江城念著我,你是想惡心我,還是想惡心您歐陽婷啊?”
江媽媽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cuò)話了,不過就是一時(shí)口誤,她不在意,“我兒子念著你?你可真是會給自己長臉,今天來的都是貴客,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快滾吧,不然我要讓保安趕你出去了。”
金葉子咦了一聲,“剛剛可是您自己說的啊。”
姜堰拉著金葉子的手,他搞不懂金葉子非要來這里參加婚禮的意思,不過這不代表他會看著金葉子受欺負(fù),“江家真是好大的架子,不過如果我姜某人沒資格站在這里,估計(jì)這里來的一大部分客人都是你口中的這種人,也沒資格站在這里了吧。”
江媽媽身后立刻有人騷動起來,有人放了酒杯,哈哈一笑,也不知道是自嘲還是嘲諷主人,“看來是我高攀了,我這就離開。”
他一走,頓時(shí)有好幾個(gè)人都跟著走了。
江媽媽沒想到姜堰一番話居然有人真的走了,又氣又急,怒道:“我說的是這個(gè)不要臉的女人。”
“江夫人。”姜堰語氣不善,“我看在江城的面子上,忍了又忍,您罵的可是我夫人,難道一個(gè)姜夫人的身份還不能站在這里嗎?”
歐陽婷的眼淚搖搖欲墜,“我真的只有她一個(gè)朋友,您要是不喜歡,大可以私下里和我說,為什么非要把我的婚禮搞成這樣?”
江媽媽原本因?yàn)轭檻]她肚子里的孩子的而隱忍下去的火氣騰的又上來了,“如果她不出現(xiàn)在這里,就不會鬧成這樣,這難道還是我的錯(cuò)?”
金葉子無辜的道:“我也是拿了請?zhí)麃淼模@請?zhí)彩悄銈兘宜偷轿沂掷锏模y道還是我的錯(cuò)?你們送了請?zhí)痪褪窍M襾韰⒓右娮C他們百年好合嗎?我來了又要把我堵在門口,真是有意思啊。”
“鬧什么?”酒店里有人走了出去,面無表情的看著酒店門口的一堆人。
江媽媽生氣的道:“阿城,馬上讓人把這個(gè)女人趕出去,不要誤了婚禮開始的時(shí)間。”
江城本來在樓上,還是負(fù)責(zé)婚禮的人看情況不對,跑上去告訴他這里出了事,他才知道金葉子和他媽在下面吵了起來。
江城沒有江媽媽,而是對江允允道:“把婷婷扶進(jìn)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