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震動,讓陣法遭到破壞,很快陣法就消失不見了,陸銘眼前一亮,發現自己還站在原來的地方。
“這怎么可能,這地面如此堅硬,就算我師叔的實力,只不過能打出一個坑而已憑借你的實力,怎么可能會將這個陣法破壞,這不可能,這都是假的。”
陸銘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們,臉上充滿了殺意,在面對這樣的敵人的時候,他無需手軟了,更何況面前這兩個人算不上凡間的人。
“你們,也是修仙界的人吧?”自己體內那股澎湃的力量依然存在,老龍之前跟他說過了,這股力量可以存在五分鐘,現在連一半都不到,他還可以囂張一下。
“你要做什么,告訴你,我們暗月組織在修仙界那可是誰都不怕,你要敢惹我們,我們一定會殺了你,奪取你的身體,抽取你的靈氣,讓你一輩子做奴隸。”這位神秘的斗篷人,再也沒有之前的硬氣,他看向陸銘特別驚恐的說道。
他不知道陸銘的體內到底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陸銘這股神秘的力量到底來源是什么?他雖然知道陸銘的實力沒有自己強,但是現在還是靠實力說話,陸銘現在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捏死自己。
“是嗎?那你們可真夠囂張的,在這里隨便就可以審判別人的生死,對不起,我不會慣著你們,這里是凡界,你們死在這里,恐怕想要調查還是困難,去死吧!
隨著最后的三個字落下,神秘人的眼睛瞳孔瞬間變大,剛準備逃跑,陸銘一個箭步就來到他的面前,緊接著一個微小的火球出現在他的手里。
這火球與之前截然不同,居然是黑色的,能量異常龐大,溫度,不知道比剛才那些火焰高多少,神秘人只沾到一點,緊接著就化成了灰燼,陸銘大手一揮,一陣狂風襲來,灰燼就化為烏有,這個神秘人就這樣消失掉了。
陸銘轉過頭看下孔杰,自己的師叔已死,孔杰一屁股坐在地上,連連后退的看著陸銘,然后說道,“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的師傅,會下來找我的,他會來的!
陸銘卻一步一步的走向它,就好像來自深淵里面的死神,他看向面前這個家伙一字一句的說道,“是你們先找上了我,是你們要殺死我,我只不過,以你之道還之你身,你怎么就受不了了呢?”
孔杰聽到這話,徹底絕望了,臉色變得蒼白,也停止了掙扎,他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到來,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卻發現什么都沒有發生,他慢慢的睜開眼睛,卻突然之間眼前亮光一閃,一道白光一晃而過,他只覺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涼颼颼的。
他慢慢的低頭往下看去,果不其然,自己的下面那個關鍵的位置少了一塊組織。
“。。!”
深夜里,某一個叢林之中,一個男子捂著自己的褲襠,大聲的吼叫著,陸銘皺著眉頭,一巴掌,就打在他的脖子上,這個家伙就昏倒了。
唉,這也算是給自己的初戀報仇了。
陸銘從戒指里面摸出一張紙,在上面畫了一個簡易的陣法,這屬于通訊陣法,最后會化成一個小鳥,他要通知蘭英。
幾筆就把這個陣法化成了,陸銘雙手掐訣,大手一揮,這張紙就化成了煙霧消失不見,一個小鳥憑空出現,飛向遠方,過了不到半個小時,一個美麗的身影出現在陸銘的面前。
“大半夜的你找我來做什么?”
有些好笑的看著陸銘,蘭英有些調戲的說道。
陸銘去朝一個方向努了努嘴,蘭英有些疑惑的看了過去,在地面上發現了一個癱倒的家伙。
“你不是說你有什么事情要問他嗎?這個家伙就被我抓到了,交給你了。”
蘭英微微一愣,心中有些不敢相信,因為他知道這個家伙的實力雖然不強,可他的背后站著的卻不是簡單的人物,憑借陸銘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與之為敵。
“你是怎么做到的?”蘭英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個時候借著朦朧的月色,他才看到陸銘的身上已經出現了燒焦的痕跡,衣服也有些破敗不堪。
“你經歷了什么?這是怎么回事兒?你身上的傷痕是怎么出現的?”
蘭英連忙走上前去,仔細查看陸銘的身體,陸銘哈哈一笑,然后說道,“我沒事兒了,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受傷,要不然,你試一試?”
看著陸銘眼睛里面特別猥瑣的神情,知道陸銘沒有受傷,這個家伙也是松了一口氣,伸出自己惡魔一般的手,在請問腰上使勁一扭,看著在面前是翹腳疼得不行的陸銘,蘭英不由得莞爾一笑。
緊接著,蘭英手掌輕輕一揮,一陣異香傳來,天空之中竟然憑空的出現了,無數的花朵,慢慢的飄在陸銘的身上,化成有清涼的感覺,陸銘只覺自己的身體,對時間變得特別舒爽,那些炙熱和灼燒的感覺全部消失不見。
“好強的實力。”陸銘看到這個樣子,不由得心生驚訝,果然厲害。
“這個家伙我已經抓到了,該怎么處置那是你的事情,夜深了,我要回去睡覺了。”陸銘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雙手抱著頭,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向遠方。
蘭英看著這個家伙離開的背影,嘴角泛起一幅特別溫暖的笑容,緊接著整個人目光一變,并帶有十分的煞氣,把自己手里的鞭子一甩,地上這個生死不明的家伙就被卷了起來,蘭英從戒指里面一揮,一個毛毯出現,蘭英做的這個毛毯,飄然而去。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陸銘睜開了眼睛,民主的療傷確實很有效果,他身上已經沒有什么傷痕,感覺不到疼痛,給自己換了一套干爽的衣服,陸銘下樓,自己的母親早已經起床,開始做早餐,自己的父親正在外面打著太極拳。
“你醒了,快,媽媽剛剛給你做早餐,坐下來吃!标戙懙哪赣H忙前忙后,讓自己的兒子坐下來,胖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下來了,正在大口大口的吃著,絲毫沒有昨天那個頹廢的樣子。
“你這怎么恢復了?”陸銘有些好笑的取笑道。
“胖爺是誰?天涯何處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胖子的嘴里塞了一大塊炸雞塊兒,嘟囔不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