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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夜幕降臨,一輪血色彎月爬上樹梢的時候,皇明月終于踏入帝一殿了,他剛剛進殿就聞到了空氣中散發(fā)的一股香味,這種香味對于他來說并不陌生,正是金翅大鵬這段時日天天燉的補湯。不過這補湯的氣味雖然聞著香,但皇明月在被軒轅天心給逼著喝了好多日后,他是一聞見這味道就直覺想要跑路。

  心里算著軒轅天心將一天里最后的一盅補湯給喝完的時間后他才慢悠悠地晃了回來,果然如他所料那般,在他前腳一進來,軒轅天心就將喝完補湯后的玉盅給放了下來。

  軒轅天心忍著胃里的翻騰,苦大仇深地瞪向了皇明月,后者卻跟沒看見她的神色般,笑吟吟地挪到她身邊,看著她問道:“爺聽說你今日收了那個小丫頭做弟子?”

  “這帝一殿中發(fā)生的事情你倒是清楚。”軒轅天心哼了一聲,對于白天的時候這個東西沒有幫著自己喝湯而選擇跑路的做法很是不滿,瞪著他就道:“那你有沒有聽說我今日又喝了五盅補湯!?”

  皇明月聞言抬頭望了一回天,不回答她這話,不過在望完之后又笑瞇瞇地蹲在了她的身邊,伸手摸上她高高隆起的小腹,道:“怎么能算是你喝的呢?那些補湯只是過了一道你的嘴,其實還是被你肚子里的這個小東西給喝了的。”

  說完也不管軒轅天心是不是還瞪著自己,皇明月笑瞇瞇地摸著她的肚子,又對著肚子里的小家伙道:“每天都喝那么多的好東西,這小東西生下來后一定是個小胖子。爺就喜歡小胖子,肉呼呼的捏起來才有手感。”

  一聽他這話,軒轅天心頓時沒好氣地拍開了他的手,“寶寶還沒出生你就想著怎么欺負(fù)人了?你可真是親爹,真是出息。”

  “爺自然是他的親爹。”皇明月點點頭,也不繼續(xù)伸手去摸了,而是將自己的臉貼了上去,似乎是想要聽聽肚子里面的動靜,然而他的臉剛剛貼上軒轅天心的肚子,就被里面的小家伙給踢了一腳,而軒轅天心的肚子上也立刻鼓起了一個小包。

  被踢了臉的帝君大人瞬間不高興了,陰測測地盯著那漸漸消下去的小包,磨著牙就道:“臭東西,在你娘的肚子里就敢踢爺了,等你生出來后爺再收拾你。”

  “你敢!”軒轅天心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頭上,噌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瞪著蹲在地上并抱著被拍了的腦袋的某位爺,就跟一只護犢子的雌虎般,威脅道:“你想怎么收拾他?你敢動我閨女一下,我饒不了你!”

  “你這個女人,爺就是說說而已,你打爺作甚?”皇明月怒了,也是跟著站了起來,不過在瞧見軒轅天心瞪著自己就跟要吃了自己的目光后,又立刻慫了,嚷嚷道:“爺就是說說,都還沒有付諸行動呢,你就打了爺!再說了,誰告訴你是閨女的,明明是兒子!”

  “我說是閨女就是閨女。”軒轅天心瞥了他一眼,哼道:“寶寶在我的肚子里,是我懷的,我能不知道?”

  “沒有爺播種,你一個人能懷?”皇明月反駁,不過在見軒轅天心用著一種‘我說是閨女就是閨女,你敢再說是兒子,我就揍你’的眼神瞅著自己后,求生欲望大過了天,立馬老實地閉上了嘴,心里卻在哼哼著爺不跟你一個孕婦計較,等肚子里的那個臭東西生出來后你就知道是爺說的對還是你說的對了。

  軒轅天心見皇明月老實了,也不像以往那樣作死的跟自己爭論,頓時覺得沒趣了,然后又坐了回去,睨著他問道:“你這么晚才回來,吃晚飯了嗎?”

  “沒吃。”皇明月?lián)u頭,估摸是見軒轅天心似乎不氣自己白天跑路的事兒了,又立馬笑吟吟地拉過凳子坐在她的跟前,道:“你沒在,爺什么都不想吃。”

  “自己不回來,餓死了都活該。”軒轅天心瞪了他一眼,卻還是準(zhǔn)備叫春笙進來給他準(zhǔn)備晚飯,不過她還沒有動,就被皇明月給拉住了。

  皇明月笑吟吟地瞅著她,道:“爺又不餓,肯定是餓不死的。”天生天養(yǎng)的妖神別說是一天不吃東西,就算是一年不吃東西都不會有餓的感覺,以前總是陪著她一起吃飯,不過也是為了陪她而已。

  軒轅天心其實同樣也明白這個道理,特別是修煉者一旦進入了仙境之后就會辟谷,其實有了仙境修為的修煉者們也是不用吃什么東西的,但是軒轅天心依然堅持每日三餐也不過是習(xí)慣而已,再加上她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普通人,也改不掉身為普通人的習(xí)慣。

  見皇明月笑吟吟地看著自己,軒轅天心臉上的神色也柔和了幾分,看了一眼桌子,將桌上剩下的那一碟點心給拉了過來,道:“這是先前金翅給我送過來的,我吃不了了,你吃了吧。”

  皇明月瞥了一眼碟子里的糕點,他并不喜歡吃這種帶著甜味又松軟的東西,不過既然是軒轅天心讓他吃的,他自然也不會拒絕。

  看著皇明月聽話的將自己吃剩下的糕點拿起來就吃,軒轅天心立馬就笑了,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偏頭看著他吃東西也不出聲打擾。

  帝一殿里燈火通明,二人一個吃一個看,倒也十分的溫馨。

  片刻后,似乎是真的吃不下了,皇明月將手中吃剩下的最后半塊糕點喂到了軒轅天心的嘴邊,“你吃,爺都快被膩死了。”

  軒轅天心也不嫌棄那是他吃過的,張嘴就將半塊糕點給吞了,而皇明月在見她吃了后,伸手端過桌上的茶盞,杯子里還剩下一半被軒轅天心喝剩下的冷茶,然后仰頭就一口氣給灌了下去,似乎是想要沖洗一下嘴里那股甜膩死人的味道。

  將半杯冷茶灌完之后,皇明月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瞅著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的女人,再次問道:“你怎么會想起來收那個丫頭做弟子?爺若是沒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是想在她身上冠上軒轅姓氏的吧?”

  軒轅天心聞言懶洋洋地翻了一個白眼,然后學(xué)著青衿那奶聲奶氣的語氣,將白日里她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又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說完之后,瞅著神色明顯有些訝異的皇明月,嘆道:“小丫頭都這么說了,我難道還能不顧她的意愿?”

  “的確是不能。”皇明月輕輕一笑,道:“看來狐若倒是生了一個好丫頭。”

  “有著我軒轅家的血脈,青青自然是好丫頭。”軒轅天心也同樣笑道。

  “不過這樣也不錯。”皇明月斜了她一眼,道:“你若是真讓她姓軒轅了,爺還要愁狐若呢,如今狐若就只有那丫頭了。”說完,又笑吟吟地瞅著她,道:“妞,若是你肚子里揣著的小東西是個閨女的話,爺讓她跟你姓。”

  軒轅天心聞言眨眨眼,看著他問道:“是閨女就跟我姓?”

  “是兒子也可以跟你姓。”皇明月笑道。

  “那還是算了吧。”軒轅天心卻擺手,笑瞥了他一眼,道:“倘若連兒子都跟我姓了,天老只怕會跟你急。”說著,坐起了身子,垂眸看向自己的小腹,含笑道:“其實,我覺得不管是女兒還是兒子跟你姓都很好呀,皇小寶這個名字挺好聽的。”

  話落,在軒轅天心沒看見的地方,皇明月的嘴角就抽搐了一下。

  好聽?好聽才見鬼了!

  仔細(xì)瞅著軒轅天心的神色,皇明月試探般地問道:“妞,你真想肚子里的這個小東西叫這個名字啊?”話落,見軒轅天心抬頭看來,又道:“你好好想想啊,等這小東西長大后可是要接爺?shù)奈恢玫模羰侨蘸笳l一提起妖族妖神的名字叫皇小寶后,你覺得這真的好聽嗎?”

  軒轅天心一愣,然后在皇明月的期待目光中點點頭,道:“是不怎么好,雖然好聽是好聽,不過好像沒什么威信的感覺。”話落,又道:“可這也只是個小名啊,再取個大名不就好了,只是這大名應(yīng)該取什么好呢?還是姓皇?但你不管怎么說,終究也不算是姓皇啊。”

  “妖族不怎么講究姓氏。”皇明月?lián)u搖頭,道:“趁著還有些時日,再另外給他想個好名字。”

  軒轅天心聞言再次點頭,腦子里卻在想等寶寶出生后究竟要取個什么大名才好呢,不過她想了半晌,也沒想出個什么好名字,最后有些頭疼地道:“我實在是取名廢,也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了。”

  “那就交給別人取。”皇明月不在意地一揮手,然后伸手將她給抱了起來,抬步朝內(nèi)殿走去,邊走邊道:“等小東西出生之后,有的是人想要給他取名呢。”

  一聽這話,軒轅天心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抬頭望著他,道;“我有一個想法。”

  “什么想法?”皇明月腳步不停,穿過珠簾又繞過屏風(fēng),朝著大床走去。

  “不如……”軒轅天心猶豫地看著他,道:“寶寶以后的大名,等我找回了大圣后,讓他取吧?”

  “那猴子?”皇明月眼角一抽,私心里覺得若是讓那個不正經(jīng)的猴子來取名字,恐怕是取不出什么好名字的,那猴子一看就是個沒文化的東西。但他在心里想是這么想,卻也知道那不正經(jīng)的猴子在這個女人的心里有多重要,所以他聰明的沒有將自己的嫌棄展露出來。

  “如何?”軒轅天心見他不說話,又問道。

  皇明月站在大床邊,瞅了她一眼,然后輕手輕腳地將她放了上去,點頭:“好,聽你的。”

  而軒轅天心一見他點頭同意后,立馬就笑了,手腳麻利地往大床里側(cè)挪了挪,心情不錯地拍了拍身側(cè),道:“那就這么說定了,你來躺好。”說著,又側(cè)身從床頭摸出了一本話本冊子遞給皇明月,又道:“昨天你念到哪里了?今天接著念,等我睡著后你再去沐浴。”

  皇明月瞅著被她遞過來的話本冊子,立馬被氣笑了,一把接過,然后座靠在了床頭,見她又將被子給團了團后抱在了懷里,嗤道:“爺?shù)故遣恢涝谑裁淳尤粚⒛沭B(yǎng)了這么一個習(xí)慣出來!”

  “這是胎教。”軒轅天心懶洋洋地打了一個哈欠,閉著眼睛就道:“你又不是念給我聽的,是念給你的崽兒聽的,你都說這是你的崽兒了,難道不該你念?”

  “的確是該爺來念。”皇明月點點頭,但看著她這么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又覺得好笑好氣,俯身冷不丁地在她臉上輕輕咬了一口,道:“你如今倒是每晚都睡得好,爺卻每晚都受折磨。”

  軒轅天心聞言睜開眼睛,看著他道:“不就讓你念個書么,哪里有折磨你。”

  皇明月挑眉,似笑非笑地瞅著她,“爺指的可不是念書,而是別的東西。”

  軒轅天心眨眨眼,估摸是見她沒聽懂,皇明月笑吟吟地湊近了一些,道:“你數(shù)數(shù)爺有多久沒有欺負(fù)你了?每天晚上爺都是看得著卻吃不著,這不是折磨是什么?”

  “……”

  軒轅天心傻眼,不過在看著他那笑吟吟的目光后,只覺有無數(shù)的小鉤子在鉤得她渾身不自在,似乎被他給看得有些受不住了,連忙伸手將他的臉給推開了一些,道:“你離我遠(yuǎn)些,這個時候你可別想著亂來。”

  皇明月順著她推的力道又靠了回去,郁郁地道:“爺?shù)故窍雭y來,可惜不敢亂來。”說著,氣兒不順地翻開了手中的話本冊子,道:“你趕緊閉上眼睛,否則爺可就真的受不住會亂來了。”

  這話一落,嚇得軒轅天心連忙閉上了眼睛,不僅閉上了眼睛,還抱著被子往里面挪了挪,盡量不忘自己挨著他。

  結(jié)果她剛往里面挪了幾下,就被皇明月伸手又給撈了回去,“離爺那么遠(yuǎn)干什么?爺難道還真能吃了你不成?”說著,眼神郁郁地掃了一眼她的肚子,又緩緩?fù)铝艘豢跉鈨海盃斚冉o你記著,等你肚子里的那個小東西出來后,爺再找時間好好跟你算。”

  軒轅天心抱著被子抖了抖,閉著眼睛抿著唇?jīng)]吭聲。

  皇明月也不再跟她繼續(xù)說什么,翻開話本冊子照著昨兒晚上斷掉的那部分又接著念了下去,雖然有些咬牙切齒,但奈何他的聲音好聽,起初軒轅天心還有些精神,聚精會神地聽著,但聽著聽著就開始覺得腦袋發(fā)沉,沒過多久就真的睡了過去。

  直到聽見了她均勻的呼吸聲后,皇明月這漸漸住了口,垂眸一看,軒轅天心已經(jīng)睡得十分純熟了。

  動作輕緩地將手中的話本冊子又給放回到了床頭角落里,皇明月起身將她給抱在懷里的被子給抽了出來,然后輕手輕腳地蓋在了她的身上,又站在床前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方才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了一個吻后才轉(zhuǎn)身朝著側(cè)殿里走去。

  入水聲從側(cè)殿里傳出,等皇明月再次出來時,周身還帶著一絲絲溫?zé)岬乃畾狻]p手輕腳地回到床前,見軒轅天心又將蓋在身上的被子給抱成了一團,皇明月撇了撇嘴,輕聲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抽出被子,翻身上床,一邊將被子蓋在了他二人的身上,一邊伸手將她給摟進了懷里。

  似乎因為有了皇明月在身側(cè)后,軒轅天心果然沒有再去抱被子了,而是直接抱住了他,跟個八爪魚似的,連腳都無意識地放在了他的身上。

  “什么睡姿!”皇明月小心翼翼地護著她的肚子,垂眸看著懷中已經(jīng)睡得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被氣笑了,“爺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你睡著了后是這個樣子的?”說著,又看向了她的肚子,小聲兒地嘀咕:“一定是你這個小東西讓你娘變成這樣的,你娘以前睡著后可老實了,就是因為懷了你后才有了這種習(xí)慣的。”說完,他又覺得不對,以前這女人都是被自己給壓著睡的,或許是因為有他壓著的緣故,所以以前她沒能睡成這樣,如今她挺著這么一個大肚子,他也不敢再壓著她睡了,然后就恢復(fù)了本來的睡姿。

  似乎覺得自己想對了,皇明月又盯著睡熟的軒轅天心,點點頭道:“果然還是要爺壓著你睡才行,不過現(xiàn)在還是再忍忍吧。”說完,任由自己被她給抱得緊緊的,然后閉上了眼睛。

  一夜無話,軒轅天心一覺睡到了自然醒,外面已經(jīng)大天白亮了。

  不過今日在她醒來后她就詫異地發(fā)現(xiàn),皇明月居然還躺在自己身邊,若是以前這個時辰他都是不在帝一殿了。

  在軒轅天心剛一醒來后,皇明月也睜開了眼睛,瞧著軒轅天心正詫異地看著自己后,他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你怎么還在這里?”軒轅天心一見他閉上眼睛后就伸手去推他,道:“醒醒,你可別告訴我你還要繼續(xù)睡。”

  皇明月聞言哼了哼,又睜開了眼睛,瞅著她就道:“爺?shù)故窍肫鸬模Y(jié)果被你死死抱住了,爺起不來。”

  “胡說!”軒轅天心一呆,然后立馬道;“我怎么可能會死死抱著你?”剛剛她醒來時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是抱著她的。

  哪知她這么一說話后,皇明月立刻用苦大仇深的目光看著她,道:“爺胡說?你這個女人睡著后就跟一個八爪魚似的,不僅死死抱著爺,連腳都翹到了爺?shù)纳砩希瑺斆總晚上都是這么過來的。”

  軒轅天心:“……”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自己會像個八爪魚一樣抱著他,但看著皇明月的神色又不像說假,只能心虛地道:“這不可能呀,我睡相很好的。”

  “好?”皇明月瞪眼,然后躺在床上就模仿了一個她睡著后的姿勢,“這叫好?”

  軒轅天心看著他那個扭曲又可笑的姿勢,立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打他,笑道:“我睡著后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

  “你就是這樣的。”皇明月再次癱回到床上,憤憤地道:“從你肚子里的那個小東西開始長大后,你的睡姿就一直都是這樣的,爺每晚上都被你給抱的死死的,早上起床后人都是僵的。”

  “當(dāng)真?”軒轅天心一見他那憤憤的模樣便也信了幾分,笑著問道:“那你不會推開我啊?”

  “爺推過,但是沒一會兒你就要扒了過來。”皇明月斜睨著她。

  “那你就繼續(xù)推啊。”軒轅天心樂了。

  皇明月哼了哼,然后扭著身子就挪到了她身邊,道:“爺?shù)拇_是想繼續(xù)推的,但又舍不得,所以只能這樣了。”

  瞧著他那氣呼呼的模樣,軒轅天心是真的樂了,而皇明月一見她那樂不可支的模樣,頓時瞇了眼睛,陰測測地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爺渾身都僵了,你居然還笑。”

  “好,我不笑。”嘴上說著不笑,但軒轅天心的眉眼中皆是帶著笑意,伸手去捏了捏他的手臂,邊捏邊道:“你跟我說說你哪里僵了,我?guī)湍闳嗳唷!?br>
  “真的?”皇明月眼珠子一轉(zhuǎn),立馬問道:“你真的幫爺揉?”

  “真的。”軒轅天心點頭。

  然后,皇明月就笑了,笑得十分的蕩漾,眼中也跟著有狼氣在升騰,一字一句地道:“爺哪里都不僵,就只有一個地方僵了,不僅僵了,還一直挺著下不去!”

  軒轅天心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福至心靈般地朝著他某處看去,跟著那張帶笑的小臉唰地一下就紅了,猛地伸手朝他拍了過去,“皇明月——!你作死啊!”

  皇明月笑瞇瞇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不要臉地道:“你自己說的,爺哪里僵了就幫爺揉揉的,爺就只有一個地方是僵硬的。”重重地咬了那個‘硬’字,又補充了道:“都已經(jīng)僵硬了一個晚上了。”

  軒轅天心被噎住了,瞪著他不說話。

  皇明月又朝她身邊挪了挪,笑吟吟地問道:“妞,幫爺揉么?”

  “去死!”軒轅天心惱羞成怒,想都沒想就準(zhǔn)備用另一只手去打他,結(jié)果皇明月翻身爬了起來,然后一把樓過她,讓她背靠在了自己的懷里。

  “你自己說的,別說話不算話。”皇明月小心翼翼地護著她的身子,又笑得蕩漾地低頭去咬她的耳朵,一邊輕輕的咬,一邊吹著氣兒地道:“快點,爺?shù)戎闳嗔恕!?br>
  “你倒是不怕我給你弄斷了。”軒轅天心的耳朵被他咬得發(fā)癢,紅著一張臉惡聲惡氣地道。

  “你舍不得。”皇明月低低一笑,其實他也沒有真的想讓她揉揉,不過是逗著好玩,見她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一張如妖的俊臉上就笑得更惡劣了,“你若是給爺弄斷了,吃虧的可是你。”

  軒轅天心被氣得咬牙,這東西可真是什么話都敢說,這么不要臉的話他是怎么說出口的。

  見軒轅天心氣得不說話了,皇明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微微仰了起來,而他自己則附身看去,笑瞇瞇地問道:“不幫爺揉么?”

  軒轅天心瞪著他,打死都不!

  似乎是看懂了她的眼神,皇明月也不在意,繼續(xù)笑吟吟地道:“既然你不幫爺揉的話,那爺就換個補償好了。”說著,將腦袋一低,對著軒轅天心的嘴就啃了下去。

  “你……”軒轅天心瞪大了眼睛,不過話沒說完就被他盡數(shù)吞到下去。

  原本只是想逗著她玩,皇明月也只是淺嘗即止,結(jié)果一吻上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撬開她的牙關(guān),長驅(qū)直入,皇明月越吻越激烈,不過片刻,安靜的帝一殿中就只能聽見二人急促的喘息聲。

  “呼——!”

  就在軒轅天心被吻得腦袋發(fā)暈的時候,皇明月卻在緊要關(guān)頭剎住了腳,將已經(jīng)衣衫半褪的人給死死按在了懷里,急促的喘息了幾下后,方才用著有些暗啞的聲音道:“本來是欺負(fù)你的,結(jié)果到最后還是爺受罪!”

  軒轅天心小臉紅撲撲的,趴在他的胸膛,聽著他胸腔內(nèi)傳來的急促心疼聲,突然抿嘴一笑,道:“活該,你自找的。”

  “小沒良心的。”皇明月聞言將她臉蛋給捏了一把,然后輕輕推開了她少許,忍著體內(nèi)的躁動,將她身上的衣袍又給整理好,方才一臉生無可戀的倒在了床上,“爺都當(dāng)了大半年的和尚了,再當(dāng)下去,爺怕等你肚子里的臭東西出來后爺也快廢了。”

  說完,又翻地一下爬起來,然后跟個無賴似的趴在軒轅天心腿上,道:“等這個臭東西生出來后你要記得補償爺。”

  見他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軒轅天心被氣笑了,一邊推他一邊道:“知道了知道了,趕緊起床了,否則待會兒青青快來了。”

  “不起。”皇明月耍起了小脾氣,扒著軒轅天心不放,“爺沒有睡到你,爺沒力氣起床。”

  “你可真是出息。”軒轅天心看著他那無賴樣頓時覺得沒臉看了,再次動手去推他,道:“我答應(yīng)了青青從今天開始教她術(shù)法的。”

  “那爺也不起。”皇明月嚷嚷。

  “你不起我起。”軒轅天心見他不動,推他的力道就大了一些,“待會兒那小丫頭闖了進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春笙他們幾個今日沒瞧見爺出去,有他們四個東西在,那丫頭就闖不進來。”皇明月繼續(xù)扒著她不放,“你再陪爺一會兒,否則今天你就跟爺一起耗在床上好了。”

  見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軒轅天心只能無奈作罷。她作罷了,皇明月就高興了,立馬又笑吟吟地跟她說話,二人窩在床上笑鬧了片刻,直到這位爺滿意后,軒轅天心才順利地下床。

  等二人穿戴整齊出了內(nèi)殿,果然聽見了青青的聲音在殿外響起,軒轅天心嗔怒地瞪了皇明月一眼,方才出聲讓春笙他們將小丫頭給放了進來。

  這一日,皇明月沒有離開帝一殿一步,不管軒轅天心干什么他都守在她的身邊,而軒轅天心在用完早膳后就帶著青青在殿外的院子里學(xué)習(xí)術(shù)法。

  青青的天賦的確很高,再加上她體內(nèi)繼承的那龐大的靈力,不管是什么術(shù)法,軒轅天心只要教一遍,她就能夠施展出來,對于青青有著如此的天賦,軒轅天心是相當(dāng)滿意的,但唯一讓軒轅天心頭疼的一點兒便是這個小丫頭在畫符上十分的沒有天賦,不管是什么符咒,哪怕是軒轅天心手把手的教她畫,可等她自己畫的時候,小丫頭總能把好好的符紋給畫成十分潦草的草稿般。

  為了這個,皇明月沒少嘲笑青青。

  這樣的日子再又過了半個月,紅蓮隨著紅蓮姬從無盡火域回來了,自從紅蓮當(dāng)初跟著紅蓮姬回到無盡火域后已經(jīng)快三年了,這次在她一回來后,軒轅天心立刻將解決她體內(nèi)紅蓮妖火的辦法說給了他們聽,在聽完之后,不管是紅蓮還是紅軒,都一致贊同使用第二種辦法,讓皇明月引動她體內(nèi)的妖族血脈,賭未來二十年的時間能夠達(dá)到神帝境。

  而紅蓮姬卻是屬意換血的辦法的,因為她擔(dān)心二十年的時間紅蓮無法突破神帝境,但紅蓮跟紅軒父女二人都堅持不換血,紅蓮姬雖然知道這父女二人堅持不用換血的很大一半原因是為了自己好,可最終還是沒能拗過這父女二人,只能勉強同意了下來。

  當(dāng)這一家三口都同意之后,軒轅天心立刻大手一揮,讓皇明月帶著紅蓮去了帝一殿內(nèi)的暗室之中,在幾個時辰的等待中,紅蓮姬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里,不過等紅蓮跟著皇明月出來后,在瞧見紅蓮面色紅潤,甚至連修為又有了長進后方才放下了心來。

  紅蓮姬一家三口在妖神宮中住了下來,又過了幾日后,妖月跟溪疊也回來了,他們二人不僅自己回來了,還從西大陸上帶回了玉傾顏一家人和天老、太上長老他們。然而當(dāng)皇明月在瞧見跟著一群人身后一起回來的軒轅子言后,皇明月的臉都黑了,但好在這次只是軒轅子言一個人來了,神荼卻被她給留在了西大陸上,皇明月這才又笑了起來。

  只要看不見神荼,帝君大人表示爺媳婦兒的先祖想怎么來就怎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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