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這是空澗在意識消失前想到的最后一句話。
或許是因為這片黃沙戰(zhàn)場上的冤魂消失,也或許是這持續(xù)了千萬年的戰(zhàn)爭終于結(jié)界,屬于這里的那根黑色能量光柱終于出現(xiàn)。
可傳送光柱明明就近在眼前,但無相殿的人卻是一個都不能再離開這片黃沙戰(zhàn)場。
直到空澗的生機完全斷絕,軒轅天心才緩緩拔出了刺入他體內(nèi)的追魂槍。精致而漂亮的小臉上滿是冷厲之色,語氣卻十分的平靜。
“這不過是剛剛開始,無相殿欠了我軒轅家的債,我會要整個無相殿來償還。無間煉獄永無翻身之日,你們就在那里慢慢贖罪吧。”
見軒轅天心收回追魂槍,蘇陌葉看了看無相殿等人的尸體,搖著手中折扇笑瞇瞇地道:“這回無相殿算是掉了一塊肉了,連武堂堂主都死在了這里,也不知道此時帝都中的那兩位殿主是個什么表情。”
“掉肉?”軒轅天心回眸看向蘇陌葉一挑眉,道:“只怕不見得,空澗雖然是武堂堂主,可也僅僅是帝都無相殿的一個堂主而已。無相殿能在西大陸成為無人抗衡且跟皇室平分秋色的勢力,他們真正的高手只怕還在無相殿的總部。”
而無相殿的總部……
軒轅天心雙眸微瞇,空澗的實力不過在王境,這種實力在無相殿內(nèi)只怕還算不上是真正的高手,他們真正的高手都是坐鎮(zhèn)在總部——無相城。
“慢慢來。”隨云上前拍了拍軒轅天心的腦袋,柔聲道:“你都說這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所以我們不急。”
“的確是不急。”蘇陌葉笑瞇瞇地接過了話,“以神女閣下的天賦,最多只要五年時間。而五年后,相信哪怕是無相殿的那位大殿主都不會是你的對手。”
對于軒轅天心的天賦,蘇陌葉可是一點都不懷疑。
然而就在蘇陌葉話音一落,軒轅天心卻突然挑眉看著他,道:“你叫我什么?”
蘇陌葉聞言一愣,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軒轅天心眼睛危險的一瞇,再次問道:“你今天有看見什么嗎?”
“……”蘇陌葉嘴角一抽,看著眼中有著危險光芒的軒轅天心,頓時有些心塞。
這姑娘是在不信任自己呢?還是不信任自己呢?這會兒居然轉(zhuǎn)過頭就來威脅他了。
蘇陌葉有些無語地將目光看向皇明月,本來是想著你媳婦兒不信任我,你總該信任我吧,怎么說咱倆也是一起長大的啊。
可惜,當他的目光看向皇明月的時候,妖王殿下不是抬頭看天就是低頭看地,壓根就不看他。
蘇陌葉更心塞了!
和著就老子一個人是外人了是吧?
悲憤的蘇陌葉暗暗咬牙,在心里將皇明月這個狗東西罵了幾百遍后,方才憋屈地看著軒轅天心道:“今天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軒轅天心笑了,看著如此上道的蘇陌葉表示她非常的滿意。
“當然是什么事兒都沒有,既然傳送光柱已經(jīng)出現(xiàn),那就走吧,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招呼上獠牙跟隨云,軒轅天心當下朝著能量光柱走去。
蘇陌葉瞪著軒轅天心悠然的背影,一臉的敢怒不敢言,只能憋屈地將目光轉(zhuǎn)向皇明月,低聲罵道:“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就算你媳婦兒她想要隱瞞身份,可也用不著威脅我吧?怎么說我跟你也是一起長大的啊。”
皇明月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去追軒轅天心,“誰叫你代表的是天下第一樓。”
蘇陌葉:“……”老子若真是偏幫第一樓,就該在你們跟無相殿起爭執(zhí)的時候坐在一旁看戲,而不是拼了命去幫忙!混賬東西,找個媳婦兒同樣是混賬,果然是什么鍋配什么蓋!
……
……
這次的傳送時間稍稍有點長,不過在傳送的過程中卻極為平靜,并沒有如上幾次那般天旋地轉(zhuǎn)。
而且軒轅天心還注意到,這次的傳送光柱內(nèi)跟前幾次都不一樣,整個傳送光柱四周的屏障都是透明的,若是要用什么東西來形容的話,軒轅天心最先想到的一個詞便是觀光電梯。
雖然這傳送光柱外面并沒有什么可以觀光的美景,但至少讓軒轅天心等人能看見那個古墓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一片黑暗中,龐大而雄偉的地宮赫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在這地宮的四周,豎立著密密麻麻的黑色能量光柱。細細數(shù)過去,加上軒轅天心他們所在的這一根,這些黑色的能量光柱居然有著二十八根之多,而每一根能量光柱都是一個傳送陣。
但就是因為這次的傳送光柱是黑色透明的,所以也讓得軒轅天心等人將二十八根能量光柱的模樣完全看清。
二十八根能量光柱如入天際,而每一根光柱上面都有著圖騰在緩緩流轉(zhuǎn)。
蘇陌葉暫時忘了之前的憋屈,瞪大眼睛瞧著眼前的一幕,倒抽了一口涼氣,道:“好大的手筆,居然會有這么多的傳送能量光柱。”
隨云皺著眉,目光緊緊盯著外面的能量光柱上,他總覺的這些能量光柱的排列似乎有些玄妙,“這些傳送光柱的排列…應(yīng)該不是隨意的吧?”
“這是十二星宿的陣圖。”隨云他們或許認不出這些能量光柱排列的陣型,但是軒轅天心卻一眼就看了出來。
“十二星宿?”皇明月聞言挑眉看向她,顯然他們并不知道什么是十二星宿。
蘇陌葉好奇問道:“為什么是十二星宿?這里的能量光柱可是有著二十八根之多。”
軒轅天心點點頭,解釋道:“十二星宿也可以稱為二十八宿,亦稱二十八舍或者二十八星。它們平均分為四組,每組七宿,與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和蒼龍、白虎、朱雀、玄武等動物形象相配,所以也稱為四象。”
“行前朱鳥而后玄武,左青龍而后白虎。”軒轅天心轉(zhuǎn)眸看向外面的能量光柱,繼續(xù)道:“二十八宿,天元氣,萬物之精也。故東方角、亢、氐、房、心、尾、萁七宿,其形如龍,曰左青龍。南方井、鬼、柳、星、張、翼、軫七宿,其形如鶉鳥,曰前朱雀。西方奎、婁、胃、昴、畢、觜、參七宿,其形如虎,曰右白虎。北方斗、牛、女、虛、危、室、壁七宿,其形如龜蛇,曰后玄武。”
話落,抬手指了指外面排列的傳送光柱,再道:“按方位來看,我們所在的這根傳送光柱正好是在西方參位之上,也就是在白虎尾。”
“這些東西跟之后的古墓有什么關(guān)系嗎?”隨云問道。
聞言,軒轅天心有些不確定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這些傳送光柱應(yīng)該不會只是擺成這樣好玩的。”皺了皺眉,看向能量光柱中心的那座龐大地宮,道:“這個地宮被分為了四個領(lǐng)域,這四個領(lǐng)域應(yīng)該就是對應(yīng)四象,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或許這四象就是對應(yīng)著我們待會進入古墓后將會遇到的事情。”
“遇到的事情?”蘇陌葉不解地眨了眨眼,問道:“會遇到什么事情?”
軒轅天心收回目光,神色若有所思,“白虎主伐,乃殺伐之神又稱戰(zhàn)神,若是我們?nèi)サ哪瞧I(lǐng)域是在白虎方位,那么后面的路只怕不好走。”
聽得軒轅天心的分析,蘇陌葉跟隨云都是眉心一皺。
而皇明月卻突然看向外面的龐大地宮,修長的手指往地宮中心輕輕一點,問道:“那中間呢?這地宮雖然被分為四個領(lǐng)域,但是每個領(lǐng)域都有一條道是通入中間的。中間是什么?”
“東之青龍、西之白虎、南之朱雀、北之玄武、中為黃龍。”軒轅天心將目光再次落下外面的地宮,雙眸微瞇,“黃龍,也有稱之為應(yīng)龍,上古之神。若是按陣型排列,這中間的東西莫非還是與神有關(guān)?”
軒轅天心口中的神可不是那些以人身修煉上去的偽神,而是真正被天地靈氣孕育而出的真正神祇。
其實從進入這里后遇到的種種情況就已經(jīng)說明,這個古墓遺跡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什么人力的范濤,只是軒轅天心疑惑的是,這個古墓究竟是誰的?或者說是那位神祇的……
瞧得軒轅天心臉上的若有所思,金翅大鵬撲騰了一下翅膀,道:“不管是跟人有關(guān),還是跟神有關(guān),反正都已經(jīng)走到這里了,若是不進去看看豈不是對不起之前咱們的一番拼命。這傳送就快到頭了,你剛剛的分析或許是正確的,所以待會都警惕一些。”
聞言,眾人皆是認同地點了點頭,唯有軒轅天心盯著那地宮中央的目光里有著什么一閃而過。
塵封多年的地宮里面到處都充斥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當軒轅天心他們自傳送中出來時,一行人皆是有些受不了地皺了皺眉。
此時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處陳舊而破損嚴重的內(nèi)殿,殿內(nèi)全是倒塌的石柱跟零零散散的人骨。
一行人在四周探查了一番,得出的結(jié)果卻讓得他們的眉心皺得更緊了。
蘇陌葉拽著折扇的手也不扇了,神色有些無奈地道:“這里雖然破損嚴重,可是外面卻跟迷宮似的,有著不少通道。這么多的通道,咱們根本就不知道應(yīng)該走哪一條,而又是哪條通道才能到達中央去。”
獠牙聞言點了點頭,接話道:“而且每條通道都是一模一樣,且又深又長,若是一條一條的去嘗試,也不知道要嘗試到什么時候。”
軒轅天心抬眸打量了一眼宛如迷宮的四周,也是有些無奈,“先找找看吧,總不能一直待在這里,這樣更浪費時間。”說著便是抬步朝著離自己最近的一條通道走去。
然而她才剛剛走兩三步,突然腳下打了個踉蹌,如同跟失去了意識般,直接朝著地面撲了下去。
這一下可嚇壞了其他人。
皇明月如同一陣風般唰地一下就掠了過去,一把將快呀栽倒在地的軒轅天心給拽起來。
“小五!”隨云也是神色大變,一臉緊張地掠了過去。
眾人圍著軒轅天心,但后者卻是雙眸緊閉,不管他們?nèi)绾谓袉径际菦]有任何的反應(yīng)。
皇明月的俊臉上都快滴出墨水來了,周身的冷氣不要錢的往外冒,一邊摟著人,一邊仔細查探軒轅天心的情況。
半晌,才暗暗松了一口氣般,冷聲道:“脈象正常,呼吸也平穩(wěn),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兒。”
“那為什么會突然暈過去?”隨云臉上的緊張之色卻沒有少半分,皺眉看著突然暈過去的軒轅天心,沉聲道:“難道是之前小五在鎮(zhèn)壓那些兇靈的時候耗損太大?”
“不是。”金翅大鵬撲騰著翅膀跳到軒轅天心的身上,垂眸仔細看著她,道:“若是耗損太大她當時就該暈過去了,又豈能拖到現(xiàn)在。”
“那什么!?”隨云這下倒是急了。
‘唰——!’
一道金光自軒轅天心的眉心鉆出,大圣背著手走了出來。先是附身仔仔細細地將軒轅天心看了一遍,方才抬頭看著隨云道:“嚷什么,等她醒來不就知道了。”
話落,皇明月立刻抬眼瞪著大圣,“你知道什么?”這猴子肯定是知道什么,否則也不會這么淡定。
對于皇明月的瞪視,大圣表示不痛不癢,挑了挑眉笑得有些惡劣,道:“本大圣的確知道,可就是不告訴你。”
“……”妖王殿下差的咬碎了一口牙,若不是此事他還抱著軒轅天心,他真想立刻捏死這個死猴子。
“唔——!”
就在皇明月想著要不要將人放下,然后先去捏死大圣的時候,之前莫名其妙暈過去的軒轅天心卻突然醒了過來。
唰地一下睜開了眼睛,軒轅天心猛地自皇明月的懷里退了出來,跟中了邪似的站得直挺挺的,一雙眼珠子也是直勾勾的。
蘇陌葉被嚇得心肝一顫,拍著心口道:“這又是怎么了?怎么跟中邪了似的?”
話落,中邪了的軒轅天心瞬間回神,張開就是罵了回去,“你丫才中邪了。”
蘇陌葉被罵的嘴角一抽,而皇明月立刻一把將她給抓住,擰著眉看著她,問道:“那你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說倒就倒了?”
軒轅天心眨了眨眼,然后抬手突然摸上自己的眉心,低低唔了一聲,道:“因為這個東西。”
話落,只見她指尖輕輕一拂眉心,那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圖騰若隱若現(xiàn)。
“這是?”蘇陌葉瞪大了眼睛,一臉好奇地湊近了幾分。
皇明月一巴掌將蘇陌葉給拍開,然后瞇眼盯著軒轅天心眉心處的圖騰不語。
軒轅天心沖著幾人一笑,道:“當初我不就跟你們說過,若是不帶我的話,你們誰也找不到這古墓的寶貝。”
“這個是……”蘇陌葉把眼睛又瞪大了一圈,臉上有了一抹不可置信。
“地圖!”軒轅天心又是一笑,道:“當初在帝都,古墓地形圖現(xiàn)世的時候我不是暈過去了一會兒么,那是因為那塊隕石里封印的地形圖進入了我的體內(nèi)。”抬手指了指眉心處的圖騰,繼續(xù)道:“之前這個東西一直安安靜靜的待在我體內(nèi)沒什么反應(yīng),直到進入了這里,它總算是有反應(yīng)了。”
“什么反應(yīng)?”隨云看了看那圖騰,問道。
“這座地宮完整的地形圖。”軒轅天心瞇眼一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已經(jīng)全在我的腦子里。你們不是還在郁悶怎么走出這個迷宮嗎?現(xiàn)在可不用郁悶了。”
“哈!”蘇陌葉聞言立刻笑了出來,“難怪當初你說什么也要跟來呢,原來是因為這個。不過跟來的好啊,否則這迷宮咱們還真沒轍了。”
軒轅天心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兒,正想去看皇明月,結(jié)果就看到皇明月的一張臉已經(jīng)黑成了鍋底,此時正咬牙切齒地瞪著自己。
軒轅天心:“……”這又是怎么了?
怎么了?
皇明月此時真想揪著這個女人打一頓屁股,她究竟瞞了爺多少事情?!
估摸是察覺到皇明月那即將爆發(fā)的怒火,軒轅天心非常識時務(wù)地收了笑意,然后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看著她又做出這么一副無辜的模樣,皇明月簡直是被氣笑了,抬手指了指她,笑得陰測測地道:“每次你做了什么壞事兒就擺出這么一副無辜的模樣,你是吃準了爺不會怎么你是吧?”
軒轅天心無辜的神色更加無辜了。
皇明月頓時嗤了一聲,“除了地形圖還有什么?再敢瞞著爺,你看爺會不會將你怎么樣。”
“除了地形圖就只有地形圖。”軒轅天心立刻道,結(jié)果皇明月眼風涼涼地一掃,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
軒轅天心眸光閃了閃,再次道:“真的,我就只知道地形圖。”
只知道地形圖?那就是說那個圖騰肯定還有其他什么作用了?
皇明月這會兒倒是不陰沉臉,目光涼涼地看著她,笑了:“你在爺這里可是有一本賬的。”
軒轅天心眨眨眼,一臉的問號。
“你做了什么壞事兒,爺全給你記在那本帳上的。”皇明月笑瞇瞇地看著她,“寶貝兒…你要知道壞事做多了,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指不定哪日爺就會找你徹底清算了那本帳,到時候你可別哭著求爺。”
軒轅天心被他的那句‘寶貝兒’給惡寒了一下,然而當聽完他全部的話后,卻是莫名抖了抖。
至于在場的其他人,頓時目光變得古怪起來。
這話……怎么聽怎么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只有大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得一臉的蔫兒壞。先是用一種微妙的目光看了看皇明月,再是用一種同情的目光看了看自家的小徒弟,然后哼哧哼哧地笑出了聲兒。
金翅大鵬被大圣這突來的笑聲給笑得抖了抖,用看神經(jīng)病的目光看著大圣,問道:“你笑什么呢?突然笑得這么嚇人,有毛病啊。”
大圣又哼哧哼哧笑了一聲,然后拎過金翅大鵬也不知道在它的耳邊說了什么。
只見金翅大鵬先是眼珠子一突,隨即看著皇明月的目光變得有些古怪和難以描述起來。
察覺到大圣跟金翅大鵬的古怪目光,皇明月神色不變,一把拉過還沒回過味來的軒轅天心抬步就走,“帶路,別愣著。”心里卻在陰測測地低咒:狗日的,兩個老司機居然聽懂了!
兩個老司機盯著被皇明月給拉走的軒轅天心,齊齊給了一個同情的目光。
這丫頭大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一頭狼給惦記上了吧?要不要提醒她一聲呢?
想了想,金翅大鵬跟大圣同時決定…還是不提醒了,年輕人的事情,他們這些做長輩的不好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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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夏巫三軍統(tǒng)帥的佟大將軍被一個小丫頭給扒光了不說還被踢斷了肋骨!
消息傳來,他的兄弟姐妹頓時炸鍋了。
“那丫頭是誰?給四哥報仇去!”
小丫頭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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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場車禍,場場都有她!
果然!誰碰到她誰倒霉!
可令伊洛娃納悶的是:
連隔壁的狗都開始繞著她走的時候,那頭腹黑的狼為啥還不走?
爵爺笑曰:友情還沒變愛情,我怎么可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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