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脫一層皮嗎?
軒轅天心卻是聞言笑了笑,其實(shí)這個倒是不至于,至少丹仲匪不會,只不過丹仲匪想要棠玉回丹家也不會太容易便是了,雖然當(dāng)初她答應(yīng)過幫著他勸著棠玉回丹家,可如今的丹家分化得太厲害,又被一脈的人給把控著大一半,說是龍?zhí)痘⒀ㄒ膊粸檫^。棠玉如今可是她的人,她怎么也不能讓棠玉在龍?zhí)痘⒀ㄖ斜粋Φ,所以丹仲匪若是想要接棠玉回丹家的話,若是不能給她一個能看到實(shí)際行動的保證,就算她這才帶著棠玉去了丹城,也不會同意讓棠玉跟著他回丹家去的。
而一脈的那個神級煉藥師丹棠迎嘛……
軒轅天心勾唇一笑,道:“他比丹仲匪更心急才對,所以我賭他會比丹仲匪更快的找上門來!
“然后呢?”皇明月瞧著她這勾唇一笑卻帶著蔫兒壞的模樣,心中簡直愛死了,忍了幾次后還是忍住,趁著四周無人,快速將人摟入懷中,低頭去對著軒轅天心的鼻尖輕輕咬了一口,低笑問道:“那家伙找上門來之后呢?你又準(zhǔn)備怎么做?”
軒轅天心被他咬得鼻尖微微一酸,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把將他給推開后,方才道:“還能怎么做?自然是見機(jī)搞事情唄!”
見機(jī)搞事情這種話被她說的簡直是理直氣壯,皇明月當(dāng)即就被她給逗笑了,“妞,爺發(fā)現(xiàn)你這性子是越來越來奸猾狡詐了,有時候干起壞事兒來后跟爺簡直是一模一樣!
“說什么呢?”軒轅天心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一邊往前走一邊道:“我這能算是干壞事兒么?明明是在懲惡揚(yáng)善!
皇明月笑吟吟地跟上她,“這不要臉的模樣也越來越像爺了!
軒轅天心瞪了他一會兒,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夫唱婦隨了解一下!
“哈——!”皇明月笑出了聲兒,笑聲愉悅:“爺可算是曉得皇小寶那小兔崽子是隨了誰了!
“你可別說是隨我?”軒轅天心斜了他一眼,立即道:“有眼睛的人都能瞧出來,小寶那性子可是完全隨了你,簡直是跟你一模一樣!
“不!被拭髟滦Σ[瞇地?fù)u頭,“爺?shù)囊馑际悄切⊥冕套硬粌H隨了爺,也還隨了你……”說完,又惆悵地道:“所以那兔崽子作妖的本事兒才能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二人說笑間已經(jīng)到了寢殿的小花園外,在二人將將跨過月亮門時,便聽得不遠(yuǎn)處傳來了大圣似笑非笑的聲音。
“你們兩個做爹娘的都不怎么要臉,所以生下來的小東西也如此!贝笫コ蛑黄鸹貋淼亩耍瑧蛑o道:“本大圣就沒見過你們這樣兒做父母的人,都是當(dāng)?shù)?dāng)娘的人了,也不注意一下影響,老遠(yuǎn)都能聽見你們二人這不要臉的私房話,你們就不能在夜深人靜時關(guān)著門躲在被窩里悄悄地說嗎?倒是不怕這些話被旁的人給聽了去而不好意思啊?”
大圣這話說的可是極為不客氣,皇明月一向臉皮厚倒是不覺得什么,但軒轅天心卻鬧了一個大臉紅,估摸她也是沒有想到自己同皇明月打趣的話居然被大圣給聽了去。
“師父——!”饒是軒轅天心如今的臉皮已經(jīng)十分的厚實(shí)了,但還是有些難為情。
瞧得軒轅天心那難為情的模樣,大圣卻為老不尊的嘿嘿一笑,沖著她招招手,笑瞇瞇地道:“小丫頭過來,為師有東西給你。”
一聽大圣有東西要給自己,軒轅天心也顧不上難為情了,眼睛一亮后就立刻蹭了過去,笑問道:“什么東西?”
大圣瞅著她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笑瞇瞇地從懷里摸出了一個約莫半個巴掌大的小玩意兒,然后獻(xiàn)寶似的在軒轅天心的眼前晃了晃,笑瞇瞇地道:“為師今兒剛雕的,你看看可喜歡?”
軒轅天心連忙伸手抓過一瞧,只見又是一個小木雕,且這個小木雕居然還是小寶的模樣,被大圣雕得活靈活現(xiàn),欣喜道:“還真是像極了小寶啊。”話落,抬頭看著大圣,笑道:“喜歡,非常喜歡!
大圣聞言滿意地一笑,“就知道你個小丫頭會喜歡,先前給你家那個小東西也雕了一個,他也喜歡得緊,為師瞧著還有剩下的木頭,所以便再給你雕了一個!闭f著,瞥了一眼走過來的皇明月,又笑道:“正好跟當(dāng)初給你的那幾個湊齊了,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才對嘛!
“一家人整整齊齊?”皇明月瞅著軒轅天心對手中那個小木雕愛不釋手的模樣頓時不樂意了,瞅著大圣就黑臉問道:“你把爺放在哪里了?少了爺也能叫一家人整整齊齊的?”
見他黑臉不高興,大圣卻十分的高興,笑呵呵地就道:“原本是還想著雕一個你的,但是本大圣一想起你的樣兒就什么雕不出來了啊,所以就這樣湊合吧,少你一個也沒什么打緊的!
“你這猴子分明是故意的!”明月大爺頓時怒了,指著大圣就怒道:“你分明就是故意在排擠爺!”
“怎么可能!”大圣樂呵呵地一笑,然后抬頭望了一回天,“誰叫你長得太不得本大圣的喜歡了,想要雕個你出來也做不到啊!
明月大爺氣得哆嗦,這猴子分明是在放屁!
爺長得不得他的喜歡?皇小寶那小兔崽子跟爺長得一模一樣,那他怎么又雕出來的?!
眼瞅著明月大爺?shù)呐瓪庵稻捅锪,軒轅天心卻眼尖地瞧見了大圣的懷里似乎還藏了一個東西,將他懷中那一塊都小小的凸了起來,當(dāng)即眸光一動,笑問道:“師父,您懷里還藏了什么?”
大圣聞言后立刻用手去擋,一邊捂著一邊道:“沒什么,什么也沒藏。”
軒轅天心卻不相信,也十分了解大圣的口是心非,笑瞇瞇地就伸手去掏,“我都瞧見了,師父您還藏著掖著呢?”
“臭丫頭做什么呢!贝笫ヒ恢皇忠琅f捂著懷中,另一只手就去拍軒轅天心伸來的手,呲牙咧嘴地道:“爪子不想要了?連為師的懷里都敢摸來?”
軒轅天心卻一點(diǎn)兒都不懼大圣,不僅沒有被拍開手,反而無賴般地繼續(xù)要去掏,嘴上還在不依不饒地道:“師父,我都瞧見了,您還藏什么呀?快給我!
大圣被她纏得無奈,眼瞅著這丫頭就要撲上來抱著他硬搶了,頓時氣急道:“臭丫頭果然是女生外向!撒手,趕緊給本大圣撒手,當(dāng)著你兒子的爹的面你敢往為師身上撲,忒不像話了!”
結(jié)果,兒子他爹卻跟沒看見似的,反常的沒有去拽軒轅天心,任由她跟個無賴似的扒著大圣不放。
而扒著大圣不放的軒轅天心更是理直氣壯地道:“您是我?guī)煾,嫡親的師父,往您身上撲又怎么了?又不是撲的外人,何況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呢,您就跟父親一樣的,哪里不像話了?”
大圣一噎,瞪著軒轅天心半晌沒言語,但眼中卻滿是笑意,直到軒轅天心就快跟一個小猴子似的掛在自己的身上了,方才笑罵道:“混賬丫頭!撒手,本大圣拿給你就是了。”
軒轅天心一聽這話果然老實(shí)了下來,也不再伸手去他懷中搶了,只不過依然抱著他一條胳膊沒放,瞪大了眼睛瞅著他懷里。
“拿去拿去!贝笫阎胁卦诘牧硪粋小木雕摸了出來,沒好氣地道:“趕緊拿走就滾吧,本大圣瞅著你就覺得眼疼。”
軒轅天心接過小木雕一瞧,果然是皇明月的模樣,連臉上囂張的表情都跟皇明月一模一樣,當(dāng)即樂呵呵地捧在了手中,也不在意大圣說看著她就眼疼的話,笑瞇瞇地道:“這才對嘛,這才是一家人整整齊齊的了!闭f完就將手中的小木雕遞給皇明月看,笑問道:“如何?你看像嗎?”
皇明月嫌棄地瞥了一眼她遞過來的小木雕,明明心里高興卻同樣口是心非地道:“小玩意兒,有什么可稀罕的!
大圣聞言高高地挑起了眉,但軒轅天心的一句話又令得大圣再次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就是稀罕這種小玩意兒!避庌@天心就跟什么寶貝似的小心翼翼地收好,一臉滿足地看著大圣笑道:“只要是師父雕的,我都稀罕。”
大圣得意地笑瞇了眼,伸手就在軒轅天心的腦門上彈了一指,“果然是本大圣的寶貝小徒兒,就是得本大圣的心!痹捖,又沖寶貝小徒兒擺擺手,“如今你們也回來了,就趕緊去將你家那小東西給接走,本大圣活了這么多年,見過的小東西也不少,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精力旺盛的小東西。先前陪著你們家的那個小東西鬧了一上午了,本大圣實(shí)在是有些吃不消,好不容易趁著那小東西不注意才偷偷溜了出來,我估摸著這會兒金翅小雞崽兒也快要吃不消了,你們還是趕緊去帶走吧。”
“也好!避庌@天心倒是十分清楚自己那兒子有精力旺盛的,立刻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正好我還有事兒要找金翅呢,順便就去將小寶帶走。”說著,又想到了什么,斂了笑容看著大圣道:“之前去了萬古商會一趟,除了龍凰淚,其他的三味藥材他們的手中都有,最多不過幾日便能夠送過來。不過萬古商會的手中雖然沒有龍凰淚,但他們也答應(yīng)了要幫著去尋找,我想幾日之后也會同樣有消息傳來了!
大圣卻對龍凰淚的事情并不大上心,聞言后只是隨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能尋到便是萬幸,不能尋到也不必強(qiáng)求,為師這一輩子什么沒見過什么沒遇上過,眼下這點(diǎn)兒事兒可不算什么,大不了就將修為慢慢修回來便是!逼沉艘谎圮庌@天心蹙起地眉心,又嗤笑道:“小丫頭別這么一副愁云慘淡的模樣,九九八十一難為師都走過來了,這次就當(dāng)為師又走一難好了。只要還活著,只要能回來,為師倒是滿意得緊!
軒轅天心聞言一笑,“您說得對,更何況我相信不管是多少難,您都能順利渡過的,當(dāng)初的九九八十一難是如此,如今也當(dāng)如此。”
說完,向大圣恭恭敬敬地一禮,接著道:“師父,我先去找金翅了,然后就去廚房給您做好吃的!
一聽這話,大圣立刻就笑了,連忙擺手催促道:“快去快回啊,本大圣可等著呢。”
軒轅天心笑著一點(diǎn)頭,看向皇明月,而后者卻是沖她勾唇一笑,“爺就在這里等著你,省得一瞧見那小兔崽子后爺就手癢。”
聞言,軒轅天心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身自己去找金翅大鵬了。
看著軒轅天心朝著金翅大鵬所住的寢殿而去,皇明月瞇了瞇眼,直到她人都走得不見之后,方才收回了目光。
大圣也同樣收回了目光,然后斜眼瞥向留下來的皇明月,嗤笑道:“你是有什么話想對本大圣說吧?”
“原本是有的,不過現(xiàn)在卻不大想說了!被拭髟峦瑯有绷怂谎。
“為何?”然而大圣卻好奇地看著他,問道:“為何現(xiàn)在就不想說了?”
皇明月嗤了一聲,撇嘴道:“覺得沒意思,所以就不想說了。”
大圣瞇眼瞅了他好幾眼,非要追著問清楚,“說說唄,本大圣倒是有些好奇你想要說什么!
本來大圣以為皇明月打死是不會說的,卻沒曾想他在瞥了他好幾眼后,忽然開口道:“雖然爺覺得你這猴子有些礙眼,但不等不承認(rèn)你能夠回來的確是一件好事兒!
“哦?”大圣挑眉,笑瞇瞇地問道:“為何你會這么覺得?”
皇明月沉默了一瞬,淡淡道:“那個女人…爺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見到她露出那種笑容來了!
大圣聞言神色一斂,皇明月看著他繼續(xù)道:“自從當(dāng)年你的那道神念當(dāng)著她的面兒消散之后,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露出那種小女兒般的無賴又嬌憨的模樣了,先前她同你搶那么一個小木雕的模樣,倒是有些當(dāng)年還在龍昊西大陸上時的模樣了!
大圣跟著沉默了一瞬,然后沉聲問道:“本大圣一直沒來得及問,那丫頭當(dāng)初入魔之后,是如何控住她的本心的?雖然聽你們說她當(dāng)年保留了一絲清醒也保留了一分本心,但本大圣卻曉得,驅(qū)魔龍族的傳人一旦入魔之后,哪怕能夠保持住一絲清醒和一分本心,最后的結(jié)局也是會如同她的那位第一代先祖一樣的!
“說起這個……”皇明月眼中閃過一絲慶幸,道:“只能說她心中的執(zhí)念足夠強(qiáng)大,她能夠撐過來,全是因?yàn)樗闹械膱?zhí)念太深。除了有爺?shù)脑蛲,其中還包括了她想要找回你的執(zhí)念,還有驅(qū)魔龍族一脈的安危,令得她不得不堅強(qiáng)的挺過來。當(dāng)初那一代傳人雖然入魔后保持了一絲清醒,可因?yàn)樗?dāng)時心如死灰,所以沒能撐過去,但她卻不一樣,她的執(zhí)念太多,肩上擔(dān)負(fù)的東西也太多,所以她才沒有重蹈第一代傳人的覆轍。再加上當(dāng)初在妖域的洪荒冢內(nèi),她好運(yùn)的接受了殺生佛的一份傳承,同時也傳承了殺生佛獨(dú)有的森羅殺域,令得她心中的殺念得到了完美的控制!
“殺生佛?”大圣聞言一詫,疑惑地問道:“殺生佛又是誰?本大圣在靈山也待了不少年,為何卻不曉得還有這么一位佛的存在?”
“你當(dāng)然不知道。”皇明月斜了他一眼,嗤道:“你成佛的時候,殺生佛早就不在靈山之上了,且他的存在除了生于洪荒之初的那些家伙外,這世間就沒人知曉他了。”
大圣聞言若有所思,“那殺生佛的傳承就這么厲害?森羅殺域又是什么東西?”
“森羅殺域是殺生佛獨(dú)有的一種本事兒,爺當(dāng)年研究了那么多年都沒能研究透徹呢!被拭髟锣托Φ溃骸岸匀皇菂柡Φ模娣鹉莻老東西用自己的血脈創(chuàng)造出來的后人,能不厲害嗎?”
“……”大圣聞言錯愕,“祖佛的血脈后人?那豈不就是他的兒子?”
“也算是吧!被拭髟曼c(diǎn)頭,卻又嘖了一聲,“就是太厲害了些,所以生的兒子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兒子?”大圣一愣。
皇明月瞅著他,涼颼颼一笑,“是啊,兒子!還一生就生了兩個,一個正是跟你睡一個屋的小雞崽,另一個就是如今靈山上的那只騷孔雀。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大圣:“……”驚喜?意外?…個屁啊!都特么快成驚嚇了好吧!
“沒想到吧?”瞧著大圣目瞪口呆的模樣,皇明月頓時覺得心里舒暢了不少,哼哼道:“不過小雞崽并不曉得他爹是誰,所以你可別說漏了嘴!
“不是!贝笫ゾ忂^了神,不可置信地道:“小雞崽跟那只死孔雀不是鳳凰生的嗎?”
“是鳳凰生的啊,但鳳凰是他們的娘啊!被拭髟缕沧,郁郁地道:“而且還不是什么普通的鳳凰,他們的那娘還是生于鴻蒙中的一只混天鳳凰,跟當(dāng)年崆峒海的那只老泥鰍是一個級別的存在呢,就算是爺還有其他三個一方之主也比那只鳳凰后降生于世的。”
大圣聞言呆滯了好半晌之后,方才咋舌道:“小雞崽跟他那個兄弟居然還有著這般來頭,本大圣當(dāng)年可真沒瞧出來,且那小雞崽兒居然也沒同本大圣說起過,這也忒不夠意思了!闭f完,大圣又繼續(xù)咋舌道:“不過本大圣可算是曉得了為何那小雞崽兒能夠成為祖佛身邊的守護(hù)獸了,原來是后臺硬啊!
“守護(hù)獸算什么!被拭髟锣偷匾恍,“若不是祖佛他們有意隱瞞,那小雞崽兒同那只騷孔雀的身份可一點(diǎn)兒都不低,雖然還比不上爺,但也是跟爺?shù)尼虄阂粋級別的存在了。讓他們兄弟二人一個做了祖佛的守護(hù)獸,一個做了大明王倒是委屈死了他們了!
大圣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心想可不是委屈那兄弟二人了么,明明身份夠得上一方少主的級別了,卻一個做了大鵬王,另一個做了大明王,簡直是委屈死了。
“難怪那死孔雀現(xiàn)如今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大圣嘖嘖有聲地道:“別說是因?yàn)槟堑缾耗畹脑颍退闶钦嬲目兹冈跁缘米约菏沁@么個身份后只怕也會鬧上一鬧了,當(dāng)年本大圣還在奇怪呢,那死孔雀居然在雪山金頂之上連如來老兒都敢吞了,如此吞佛的大罪居然沒有降罪于他,反而還讓他直接在靈山成佛封了大明王,想來也是因?yàn)樗@真正的身份所以才網(wǎng)開一面了吧。”
皇明月聞言不置可否的撇嘴,但還不等他說什么,便聽得不遠(yuǎn)處傳來了皇小寶那歡呼的聲音。
“師公——!”
皇小寶人未到聲先到,這一聲師公生生喊得大圣一哆嗦,還不等大圣回身看去,這小東西已經(jīng)蹭蹭蹭地沖了過來,然后一頭撞入大圣的懷中,將大圣給撞得差點(diǎn)一個踉蹌。
大圣呲牙咧嘴地扶住皇小寶,連聲道:“小東西吃什么長大的?勁兒這么大,你這是要將本大圣給撞一個跟頭不成?”
皇小寶跟個小狗似的扒著大圣的腿不放,仰著頭就樂呵呵地道:“師父,小寶想您了!
大圣嘴角一抽,垂眸看著抱著自己大腿不放的小東西,被氣笑了:“想我了?這才多大一會兒就想我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被市氀鄱疾徽R幌戮偷溃骸半m然沒有三秋,但怎么也得有一秋了,小寶自然是想師公了啊!
皇明月被兒子這不要臉的話給酸得牙都疼了,看著皇小寶那眼神兒都恨不得將他重新塞回軒轅天心的肚子里去再生一次。
大圣被他這話給逗笑了,樂道:“你這小嘴兒倒是比你娘都能哄人啊,還這么小就這幅德行,日后長大了還得了?等你長大以后,看來你娘是不愁你會騙不到媳婦兒了!
不愁騙不到媳婦兒皇小寶笑呵呵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臉,眼都不眨一下就又道:“就憑小寶這張臉,日后也應(yīng)該不愁沒媳婦兒。”
有著十分相似的一張容顏的皇明月:“……”
跟著走來的軒轅天心:“……”
“……”大圣目瞪口呆地看著幾乎掛在自己大腿上的小東西,然后哈地一聲發(fā)出了愉悅的狂笑,甚至連眼淚都差點(diǎn)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捂著肚子,對著雙雙無語的軒轅天心和皇明月就樂道:“本大圣現(xiàn)在承認(rèn)你二人先前的那番話了,這小東西果然是隨了你倆的性子,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的不要臉啊。”
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的不要臉的皇小寶雖然抱著大圣的大腿沒撒手,但另一手卻獻(xiàn)寶似的從懷里摸出了一個小木雕,對著他父君就得意地晃了晃,“師公先前給小寶雕了一個木偶,好看吧?”
皇明月眼疼地沒去看,倒是軒轅天心看了一眼過去,但這一眼看過去后,她一張小臉上的神色頓時抽了抽。
大圣的確給皇小寶雕了一個小木偶,但這小木偶的模樣卻是一個扛著九齒釘耙的家伙。
軒轅天心一言難盡地收回了目光望向了大圣,然后便聽得皇小寶樂呵呵地接著道:“師公說這個小木偶是他的二師弟呢!
皇明月聞言終于忍不住去瞅了一眼,然后那張俊美如妖的臉龐頓時精彩了起來。盯著皇小寶手上的小木偶,好半晌才陰陽怪氣地道:“真不錯,一只猴子的師弟居然是一頭豬!”
軒轅天心:“……”
大圣卻樂呵呵地反駁:“什么豬不豬的,人家可是天蓬元帥!
“那也不能改變是一頭豬的事實(shí)!被拭髟潞吡撕摺
大圣瞥了他一眼,笑瞇瞇地望著皇小寶,問道:“你喜歡這頭豬嗎?”
“喜歡!”皇小寶極為給面子,重重點(diǎn)頭:“喜歡極了!
“本大圣也覺得你會喜歡!贝笫バΦ靡馕渡铋L,摸著皇小寶的小腦袋,一臉悠遠(yuǎn)地道:“畢竟都說兒子像娘嘛,當(dāng)年你娘也喜歡,都喜歡到將這頭豬給穿在了屁股上!
軒轅天心在聽到大圣那句‘當(dāng)年你娘也喜歡’的話時就心中一突,有了一種十分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
她都還來不及阻止,大圣便將后面的話給說完了。
軒轅天心瞪著一雙眼睛,臉上的神色簡直是五顏六色都可以開染坊了,而皇明月在聽完大圣這句話后,那一張臉也瞬間綠了。
“師父——!”軒轅天心眼睛發(fā)黑,氣得失去了淡定,“我當(dāng)初就說過,那是麥兜!不是你家的二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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