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天心醒過來的時候一度以為自己是被什么史前巨獸給來回踩踏了一百遍過般,甚至她想要動一動手的力氣都沒有了。而造成她這般慘況的罪魁禍?zhǔn)状藭r就跟一個殷勤的小媳婦兒似的,正自覺地跪在一旁給她不斷疏松筋骨。
估摸是瞧見了她終于醒了,小媳婦兒的一雙眼睛倏地一亮,俊美如妖的臉龐上帶著一種明顯的討好神色,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問道:“妞,你醒了啊,肚子餓不餓?爺去給你拿吃的東西進(jìn)來?”
軒轅天心輕輕抽了一口氣,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結(jié)果卻沒有成功,最后還是‘小媳婦兒’幫了一把手才將她給扶了起來,順便還在她的腰后墊了一個軟枕。
“你,過來!避庌@天心靠在床榻上,忍著撲上去撕了某人的沖動,有氣無力地對他道:“我有話問你!
結(jié)果某人聽了她這話不但沒有過去,還很是警惕地朝另一邊的床尾挪了挪,“媳婦兒,你想要跟爺說什么就這樣說,爺耳朵不聾,能聽見的!
“但是我沒有力氣!避庌@天心面無表情地看著不敢靠近的明月大爺,依舊有氣無力地道:“你離我那么遠(yuǎn),我說話就得將音量放大,費(fèi)勁兒!
明月大爺審視地看了她半晌,估摸也是覺得以她如今的狀態(tài)應(yīng)該沒有立刻揍自己后,方才小心翼翼地朝她挪了過去。
一邊挪,一邊還不忘保命般地道歉道:“媳婦兒,爺錯了。爺真的知道錯了,你看爺都已經(jīng)認(rèn)識到錯誤了,你就不能再對爺動手了啊。”
軒轅天心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將不到一米的距離生生用了快半盞茶的時間才挪了過來。
“說好了啊,不能對爺動手!泵髟麓鬆斈ツゲ洳涞嘏擦诉^來,但臉上的神色還是十分的警惕,身上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繃得緊緊的,隨時準(zhǔn)備著在軒轅天心動手之前可以立刻逃走。
不過這回軒轅天心還真沒有動手,但是也有可能是她此時是想動手卻有心無力的原因。她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明月大爺半晌,然后在明月大爺被看得頭皮發(fā)麻的時候,才啞著嗓子問道:“我睡了多久?如今是什么時辰了?”
“一整日!泵髟麓鬆斄⒖痰溃骸叭缃褚呀(jīng)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軒轅天心的臉色黑了不少,不過她還能夠壓制住心中的熊熊怒火,在深深吸了一口氣后,再次問道:“丹家的那些人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明月大爺小媳婦兒般地?fù)u了搖頭,趕緊道:“沒有,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客棧里窩著呢。”說完,他又皺了皺眉,接著道:“不過傍晚那會兒你家那大狗來說,他們派去焚焰宗的人回來了。”
軒轅天心神色一動,心里想要將面前這位爺給大卸八塊的念頭瞬間被她給拋到了腦后,若有所思地問道:“回來多久了?”
明月大爺偏頭想了想,道:“快兩個時辰了吧。”
“如今是什么時辰了?”軒轅天心皺眉看向了床帳外,不過內(nèi)屋的窗戶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讓她并不能確定如今究竟是什么時辰。
“亥時!被拭髟抡UQ郏S即在瞧見軒轅天心瞇眼的動作后,立刻忘了自己之前干了什么事兒,然后不怕死地挑著眉湊了過去,問道:“妞,你是覺得今兒晚上丹家的人會動手?”
軒轅天心也不在意他湊到了自己的近前,更不在意這東西還不怕死的在她臉上和脖頸處蹭來蹭去,只是冷笑道:“不是我覺得,而是我肯定他們今晚上會動手。”說著,察覺到這個狗東西不僅開始蹭,還特么開始舔自己了,軒轅天心磨了磨牙,終于伸手將他一巴掌給拍開了一些,怒道:“你有完沒完了?說正事兒呢?你又在干什么?!”
被一巴掌給拍在臉上的明月大爺也不生氣,反而笑得十分不要臉地看著她道:“妞,這不能怪爺。只要爺一瞧見你這種身嬌體弱易推倒的模樣坐在床上,爺腦子里就只有怎么將你給撲倒吃下去的想法。”
軒轅天心一聽這東西居然如此老實(shí)的將實(shí)話給說了出來,頓時被氣樂了,瞪著他就冷笑道:“聽你這意思還怪我咯?我這幅身嬌體弱易推倒的模樣要怪誰?”
皇明月聞言瞬間打了一個哆嗦,聽出了軒轅天心話中暗藏的危險,立刻改口道:“沒有!怪爺,都是爺?shù)腻e!闭f著,趕緊給她捏肩錘腿,并轉(zhuǎn)移話題地道:“你怎么肯定那些東西會在今晚就動手?”
雖然明知道是這狗東西在故意轉(zhuǎn)移話題,但軒轅天心還是忍著怒火道:“丹家在這里留得越久就越麻煩,想來這幾日他們也聽說了不少關(guān)于那日萬象城的事情,所以他們必定不會再拖下去。”話音頓了頓,又道:“只不過今兒晚上他們是直接動手還只是試探,我就有些說不準(zhǔn)了。不過不管是直接動手還是試探,反正就在今晚了!
。}外話------
時間來不及了,我先發(fā)一點(diǎn)兒,后面的我繼續(x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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