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的動作弄松了身上寬大的睡衣,一抹雪白的香肩露了出來,線條優美,弧度誘人。
季信燃低頭輕輕嚙啃那抹雪白。
這丫頭在床上總是傻乎乎的不解風情,可他偏偏愛極了她的嬌憨和懵懂。
蘇遙沒想到季信燃會啃她,輕輕嗚咽了一聲:''季信燃,你是狗么!''
她想翻身,卻被季信燃死死按住。
她怕弄疼他的胳膊,只好趴著不動。
小季信燃正好嵌在她圓.潤的p~p之間,蘇遙一動,季信燃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小季信燃已經昂首挺胸,斗志昂揚!
蘇遙的身子驀地被翻轉過來,季信燃熱切的吻印了下來……
兩個人火熱擁吻。
季信燃身體緩緩下沉,一寸寸與她融為一體。
兩人都發出滿足的嘆息。
可就在這一刻,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
病房的門被敲響了,護士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不好意思,查房。''
蘇遙懵了,她慌得推季信燃:''快出來。護士查房了!''
季信燃舒服得整個人都要上天了,當然不肯退出來。
他嗓音沙啞低沉:''別亂動。這種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廢?''
他不僅不放開蘇遙,動作還變得又重又深,每一下都直抵她靈魂的深處。
''信燃……別……別鬧了,她真要進來了!''蘇遙聽到護士扭門的聲音。季信燃將他們脫下的衣服塞進被子里。下一瞬,他單手將她從床上抱起,大步走進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一關,病房的燈順勢亮起。
''咦,人呢?這么晚跑出去了?''護士見床上空蕩蕩的,小聲嘀咕道。
洗手間里,季信燃將蘇遙放在洗手臺上。
兩人的某處仍牢牢連接在一起。
季信燃加大動作力度,''舒服嗎?''他貼在蘇遙耳邊,低聲問她。
''別說話!''蘇遙急了,伸手捂他的嘴,生怕護士聽見洗手間里的聲音。
偏偏蘇遙這句話被護士聽見了,她走到洗手間門口,抬手敲了敲門,''季太太,你在里面嗎?''
蘇遙空出一只手來,求饒的撓了撓季信燃的手,示意他先停一下。
他感覺到了,沒有再鬧她,放緩了速度,也跟著放輕了了力道。
她終于得以喘口氣,回道:''在呢。''
''你是有什么不舒服嗎?''護士小姐聽出來她語氣似乎不對勁,''季太太,需要幫忙嗎?你聲音聽起來好像很不舒服。''
蘇遙又慌亂又羞窘。
她很想將某人擠出身體里,可是,她哪里是他的對手?她但凡有一點那樣的苗頭,便要受他的懲罰。
她怕動靜太大被護士聽見,也不敢再亂來。
只好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季信燃。
''你沒事吧,需要我進來看看嗎?''護士在外面耐心的又問。
蘇遙嚇壞了。聲音都發抖了:''不用了,不用了,我沒事,你放心吧,如果有問題會叫你們。''
護士遲疑了一下道:''一會兒季先生回來了,讓他把桌子上的消炎藥吃了。''
''好的。謝謝你了。''
蘇遙終于把護士打發走了,正要嗔怪季信燃兩句,某人卻一下子把她擠到玻璃鏡子上。
熱的季信燃,涼的玻璃鏡子,蘇遙在冰與火之間旋轉,整個人被送上了云霄。
兩人瘋完,筋疲力盡地躺在病床上,兩只手十指交叉緊緊握在一起。
''遙遙,我們生個孩子吧。''季信燃的手緩緩撫摸著她的頭發。
''為什么突然想要孩子了?''
不知道為什么,一提到孩子,蘇遙第一個想起了浩浩。
浩浩的確很可愛,別說季家人都喜歡他,就連她自己,也挺喜歡的。
''因為孩子是紐帶,能將男人和女人牢牢扭在一起。''季信燃抱緊她,喃喃道:''有了孩子,我們就再也分不開了。''
''好。我們生個孩子。''蘇遙偎依在季信燃懷里:''你是孩子的爸爸,我是孩子的媽媽。我們永遠不分開。''
…….
季家。
汪華蘭,季振宏,季祁南都坐在客廳,三人正在說話。
''過兩天親子鑒定的報告就要出來了,如果浩浩真是我們季家的孫子就好了!''汪華蘭充滿憧憬的說道。
季祁南對這事還有顧慮:''浩浩要真是我們季家的孩子,蘇遙可就不好辦了。她和信燃已經領證了,法律上來講,她就是季家的媳婦。她不跟信燃離婚,念蕙就進不了門。''
汪華蘭皺眉:''領證了又怎么樣,又沒辦婚禮,外面誰知道信燃跟蘇遙結婚了?到時候想辦法讓他們靜悄悄的離婚就行了。''
''離婚?你別打這個主意了。''季祁南搖頭:''信燃把蘇遙當寶貝疙瘩似的,你讓他和蘇遙離婚娶念蕙?那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難!''
''那你說怎么辦?讓念蕙和浩浩母子分開?蘇遙當后媽?她愿意嗎?她愿意我還不愿意呢!念蕙我們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又有自己的事業,現在是知名設計師,說出去也有面子。蘇遙一個小助理,無父無母,信燃跟她結婚,都不到任何助力。''汪華蘭長長的嘆氣。
''媽,你當初可不是這么說的,當初信燃帶蘇遙回來,你不也挺喜歡她的嗎?一直催著兩個人結婚。現在怎么全變了?''季祁南調侃道。
''當初是當初。當初沒有浩浩,我急著抱孫子,當然要催啦。現在不一樣了。''汪華蘭說得理直氣壯:''再說我本來也更喜歡念蕙。蘇遙只是退而求其次。現在有了浩浩,念蕙的分量自然要比蘇遙重了。''
季振宏看著老妻,慢悠悠道:''你別盡想著好事了。親子鑒定沒出來之前,說這些話沒什么意義。''
''怎么沒意義?我們要未雨綢繆,先做好打算。''汪華蘭反駁道:''反正我丑話說在前面,浩浩要是信燃和念蕙的孩子,我肯定要想辦法拆散蘇遙和信燃的。''
''怎么拆?''季祁南苦笑:''兩個人如膠似漆的,你說幾句話兩人就離婚?這不現實吧?''
''沒什么不現實的。這事交給我來辦。''汪華蘭自信滿滿:''信燃傲氣,蘇遙又是一根筋,想拆散他們倆,辦法多的是!''
季祁南很好奇:''媽,你該不是想用錢砸吧?我跟你說,沒用。你給再多錢,她花完了就沒了,可季家兒媳婦的身份不一樣啊,那可是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蘇遙又不傻,這個賬還是算得過來的。''
汪華蘭神秘一笑:''你不懂。女人的心,還是女人了解。我不用花一分錢,就能讓蘇遙自己乖乖離開。''
''你準備怎么做?''季振宏也好奇起來。
''你們等著看吧。等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你們就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季信燃頭部的四維彩超結果出來了,腦部沒什么損傷。
兩人辦了出院手續,蘇遙勸季信燃回家休息一天。畢竟受了傷,最好還是多休息休息。
季信燃不肯:''公司最近事多,我還是回去上班吧。''
蘇遙沒辦法,只好跟季信燃一起回公司。
蘇遙很低調,特意和季信燃前后腳到公司。
她本以為這樣不會引起同事的注意,結果打開電腦沒一會兒,葉倩來找她了。
''聽說季總胳膊受傷了?怎么回事呀,是不是床上戰斗太激烈了?我聽她們說,季總受著傷,而你的精神特別萎靡不振。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
蘇遙快瘋了。縱欲過度的不是她啊!
她完全是被動的!
''不是!是昨天他追小偷扭打起來,結果把胳膊給扭了。''蘇遙很懊惱地把戒指的事說了一遍。
''八百萬的戒指!!你竟然就這么弄丟了!!還沒找回來!!蘇遙,我要是季信燃,我一定甩了你!!太敗家了!!''葉倩發了一堆的感嘆號。
蘇遙發了個傲慢的表情:''所以幸好你不是季信燃。''
葉倩趕緊問:''那他是什么反應?生氣了沒?''
''他一點都沒生氣,就像我丟的只是八塊錢的戒指一樣。''蘇遙猜測道:''這戒指應該能找回來吧。上次不是有人丟了錢包嗎,滿城通緝,最后不也找到了嗎?只要警察想找,沒有找不到的。''
''能不能找回來是一碼事,關鍵是季信燃的態度啊!''葉倩覺得自己又被強行喂了一把狗糧:''季信燃對你也太好了吧!丟了那么貴的戒指,竟然都沒拿刀砍你。真是太客氣了啊!''
蘇遙笑起來:''也可能他在內心深處把我剁成肉醬了,只是人家修養好,不表現出來而已。''
''秀恩愛死得快啊遙遙!''葉倩發了個流淚的表情:''你享受著愛情,享受著高.潮,而我呢!我的愛情在哪里!我的男人在哪里!''
蘇遙笑噴了:''思春就思春,干嘛打著愛情的招牌!你呀,單身純屬活該!上次我跟你說,讓季信燃幫你介紹男朋友,你不肯。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葉倩可憐兮兮的:''現在我想通了,我不等待命定的緣分了。你快讓季總給我介紹吧。越快越好。''
''哈哈,好啊。一會兒我就問問季信燃,有沒有合適的男人介紹給你。''蘇遙打趣道:''你的愛情和高.潮很快就會來的!''
葉倩發了個羞澀的表情:''真的么?不是說有50%的女人一輩子都享受不到高.潮么?我會不會就在那50%里面?''
蘇遙飛快的打字:''不會的,如果你愛那個男人,哪怕他又短又小,你一樣能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