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來,就有不少楊武的徒弟徒孫宣布辭職的。
按他們的話來說,我們師傅如今什么身份?我還給這些二流富商打工,且不是辱沒了我師傅的名聲?
知道這些人是楊武的徒弟后,那女服務員臉色更白了。
今天的宴會就是楊武舉辦的,女服務員自然知道對方的身份地位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
“先生,實在對不起……”
她忍著后背的劇痛,連聲道歉。
“道歉有用,還要你們經理干什么?”
男子不依不饒,走到那女服務員面前,威脅著要投訴。然而他走進兩步,看清女服務員的臉容,眼中的色彩就變了。
“喲,一個服務員還長得這么好看呢?”
眼前這個女服務員看不太出年齡,約莫二十五六,但你說是30歲也有可能,說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似乎也可以。
她五官長得也不錯,鵝蛋臉柳葉眉,一雙眼睛明亮。即便此時有些驚慌,穿著的還是中式服務員的簡單旗袍,看上去依然氣質十足。
男子越看越眼熱,伸手想捏一捏眼前服務員的臉蛋。
服務員嚇了一大跳,下意識擋開對方的手,連忙避到一邊細聲道:“先生,請你自重……”
“自重?你把酒倒我身上的時候怎么不知道說自己呢?”
男子不滿,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臂,他孔武有力,任由那女服務員怎么掙扎都掙不脫。
旁邊出席的來賓見了這木,紛紛回過頭來眼觀鼻鼻觀心,只當做什么都看不到。
今天的宴席主角就是楊武,現在鬧事的是他的徒弟,誰敢管這事情?他們今天屁顛顛前來,早到大半個小時,不就是為了給楊武留一個好印象?
見旁邊的人不敢幫忙出聲,那男子的動作是越發肆無忌憚了。他們也是一夜飛上枝頭變鳳凰,心底里就有種翻身要張狂的沖動,幾乎把服務員的旗袍都扯破了。
“先生……你放開我。”
女服務員推攘著對方,但就像是蚊子叮大象,皮糙肉厚根本奈何不得。
“過分了吧。”
方平坐在旁邊的桌上,看不過眼。
本是他和紫昕黑龍兩人自顧自聊天,聽到這些人的爭吵倒也沒打算管。但此時男子的舉動確實離譜,他淡淡提醒了一句。
男子幾人聽到方平的話,目光都投了過來。
他見到方平一身便裝,毫無逼格可言,當時就就笑了。
要來說話的是省城里的哪個大佬,他姑且就忍了,方平只是一個毛頭小子,哪容得方平來對他指手畫腳!
“小子,你混哪里的啊,帆哥的事情要你管?”
不等為首男子發怒,他身后的人就冷笑一聲,大步朝方平這邊走過來。他們是為首男子收的徒弟,按道理來說算是楊武的徒孫,也算蹭上了光。
旁邊沉默不語的人見方平站出來說話,馬上被楊武的徒孫盯上,不禁暗笑。
“這廝完了,他以為自己是誰啊,楊武徒弟的的閑事他都敢管?”
“楞青頭唄,不知天高地厚。”
“太嫩了,還想英雄救美?”
眾人心底里嗤笑著,目光卻忍不住瞟了過去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