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澡之后,謝婉彤在浴室中悄悄換上了丁雯推薦她穿的那件衣服,女警制服。和常見的警服不同,這件衣服的料子少了很多,穿上之后很顯身材,一看便知道不是穿出門的服裝。
“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出浴室之后,謝婉彤神態(tài)羞澀,臉蛋紅的能滴出血來,雙臂緊緊捂住胸口。這無意間的動作,卻把身前肉坨擠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
張縱畢竟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能禁得起這樣的誘惑,一把將她拉到了床上,身子隨之俯了下去。
一股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謝婉彤呆住了,眼睛瞪起老大來,四處亂轉(zhuǎn),一時間竟忘記了反抗。
雙唇交融。
張縱抱著一個惹火的尤物,雖然感覺她身體很僵硬,但這般姿態(tài)卻多出了另一股韻味,讓他更加沖動。
謝婉彤緊閉著眼,又彎又長的睫毛顫動著,渾身都酥軟了,只能感覺到體內(nèi)怦然的心跳聲,小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為這一天,她已經(jīng)準備了很久,但上了‘戰(zhàn)場’,卻表現(xiàn)的極為呆滯。
張縱呼吸聲沉重,一雙過大手不停上下游走,搓揉著令人瘋狂的軀體。
“啊~”
謝婉彤一聲尖叫,打斷了他。
“怎么了?”
張縱眼神茫然,突然被打斷,十分難受。
“我……我來那個了!”謝婉彤一把將他推開,小聲解釋道。
“什么?”
“大姨媽…”
“我暈!”
半夜,心態(tài)崩潰的張縱走出家門,身影出沒在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中。等他回家時候,手中多了兩包‘蘇菲’。
一大早,頂著黑眼圈,一臉倦容趕去了武館。
因為昨天晚上體內(nèi)洪荒之力無處發(fā)泄,心煩意燥,他很晚才睡。
“汪先生,昨天沒睡覺嗎?今天怎么看著這么疲憊?”
鄧雷軍則早早就到了武館,精氣神十足。武館營業(yè)之后,已經(jīng)有三百多名武者辦了會員卡,業(yè)務(wù)十分繁忙,錢也拿的手軟,他這幾天興奮的都睡不著覺。
這家武館的成本只有兩百萬,開業(yè)才三四天,成本就回來了一小半,論賺錢速度,任何行業(yè)都難以睥睨。
“汪先生,看來我們要抓緊時間了,把縱橫武館擴建一下。免得到時候會員成上萬人,這么小的地方裝不下啊!”鄧雷軍一本正經(jīng)的講道,看似是在商量著武館日后的發(fā)展,其實臉上多是自傲表情。
“別高興地太早了!
張縱淡淡說道,顯得很淡定。
事出無常必有妖,鄧雷軍如此大張旗鼓的宣傳,幾天之內(nèi)就吸引三百多人來消費。說不定暗中的同行們早就準備找麻煩了。
“呵呵,有汪先生坐鎮(zhèn),怎么可能有人敢來找麻煩?”鄧雷軍低眉順耳,賠笑道。
張縱沒有閑心聽一些奉承的鬼話,起身在武館中走動了一圈,幫工作人員忙綠了一陣。
……
中午時分,張縱等人剛在二樓休息室吃過午飯,準備休息時候,聽到武館大門口傳過來陣陣嘈雜聲。
有一群西裝領(lǐng)帶的男人圍在門口處,嘴上嚷嚷不停,指著工作人員一頓臭罵,似乎在找事。
“找麻煩的來了嗎?”
鄧雷軍很警覺,第一時間召集了所有館內(nèi)的格斗教練,與張縱一同走下樓。
“這武館是誰開的,叫你們老板過來?”
未見其人,張縱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
撥開人群,發(fā)現(xiàn)是留著光頭的仇山在門口叫囂。
“老子開的武館,有問題嗎?”
張縱正想開口質(zhì)問,一旁的鄧雷軍卻猛地沖了過去,一副要干架的派頭。
鄧雷軍和仇山兩人都是江湖上老油條,早就相識,只是沒有什么交情。鄧雷軍的勢力要弱上幾分,但他就是個亡命之徒,如果不是做生意能賺到錢,他可能早變成一個殺人犯了。
見到有人欺負到自己頭上,鄧雷軍自然十分憤怒,上前叫喊。
“鄧老三,你是不是活膩了?”
仇山也不是善茬,面對勢力比自己小的鄧雷軍,即便是無緣找上門,氣勢上也占據(jù)三分。
“你他媽開的這破爛武行,把老子的生意都擠沒了!損失好幾萬,這賬怎么算?”仇山?jīng)]有理,也辯出來了三分,在手下的簇擁之下,絲毫不讓份。
在幾里地之外的商業(yè)街,仇山也有一家武館。本就經(jīng)營不善,這幾天僅剩的幾個客戶全都跑了,都來到了這家縱橫武館練拳。仇山得知消息,第一時間就來找麻煩。想著若是對方忌憚自己的勢力,就把那家武館兌換出去,賣個高價錢,減少虧損。
“快把這武館關(guān)了,否則我叫我的人把你這里砸爛!”仇山冷眼看著鄧雷軍,繼續(xù)施壓。
“想要砸這家武館,得先看我同不同意!”
張縱撥開人群,負手站在仇山面前,冷眼相視。
“汪先生,這個人是個老混子,下手很黑,你小心了!”鄧雷軍在一邊咬著牙說道,竟是恨意。
“汪先生……您怎么在這里?”
見過張縱之后,仇山肥碩的臉已經(jīng)擰成了囧字型,不敢相信!
“沒這么巧吧?怎么是您?”
在鄧雷軍詫異的眼神之下,仇山弓下身子湊了過來,對著張縱點頭哈腰,賠笑著解釋道:“真不知道是您的地盤,多有打擾了汪先生!”
他又轉(zhuǎn)過頭,朝著手下呵斥道:“小崽子們,給我出去等著,別站在門口,妨礙汪先生做生意!”
“知道是我了,就走吧,以后再找麻煩我不會輕饒!睆埧v淡淡說道。
“好的!
仇山嚴肅的點了點頭,扭身就走,腳步剛邁出去就折了回來。
“汪先生,小仇想在您這里討杯水喝,請教下經(jīng)商之道!
見到張縱的武館效益這么好,仇山滿心羨慕,想在這里觀摩下運營模式,回過頭套用在自己那武館當中。
“跟我上樓吧!
鄧雷軍赤紅著臉,眼里竟是怒氣,但見到張縱沒有逐客的意思,便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狠瞪了仇山一眼,氣哄哄轉(zhuǎn)身,跟上了張縱的腳步。
張縱閑著無事,就帶仇山在武館中轉(zhuǎn)悠了一圈,簡單介紹了一下武館運營的方式,以及練拳班的收費情況。
“汪先生,不謙虛的說,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自己開的那家武館早年效益也很好,只不過后來被人惡意打壓,練拳的武者越來越少了,才會造成現(xiàn)在這模樣!
“哦?你不是這一片的龍頭老大嗎?還有人敢打壓你?”張縱挑了挑眉,好笑問道。
“您就別挖苦小仇了,比我勢力強橫的人大有人在。夏江市雖不大,但暗中卻臥虎藏龍,想做點生意沒有靠山行不通啊……”
“您聽過鬼手門沒有?那群王八蛋囂張的狠,我那武館就是毀在了他們手上!”
又是鬼手門!
這兩天張縱已經(jīng)聽過很多次這個宗門的名字,夏江市所有武行的人,都對這宗門恨之入骨,但卻敢怒不敢言,沒有人招惹的起。
“他們什么來頭?把你都搞成這樣?”張縱耐不住好奇,凝神問道。
“就是能打,憑借這一條,在武生行業(yè)就能橫行霸道!”仇山咬著牙,神色憤慨:“那群人不知道吃什么鳥東西長大的,一個比一個能打,和我們這些雜七雜八的綜合格斗不同,他們是修煉傳統(tǒng)體術(shù),據(jù)說祖上的掌門是陳真…也不知道這消息他娘的靠不靠譜,不過有一點我敢肯定,鬼手門最弱的弟子,放在其他武館,也能橫掃一片,特別是他們的掌門人王晟,號稱夏江市第一武師,難尋敵手。
仇山曾經(jīng)也主動去鬼手門找過麻煩,帶去的五十多打手還沒等進到大門,就被人胖揍了一頓,他也在群架之中受了傷,所以在談起往事時候,他是一臉忌憚。
張縱微微額首,沒有回話,心中卻有些波動。
這年頭國內(nèi)武行早就被亞洲其他國家武術(shù)文化影響了,跆拳道、散打、泰拳以及柔術(shù)等等紛雜武學(xué)十分盛行,華國傳統(tǒng)國術(shù)已經(jīng)很少人在修行。
張縱對于傳統(tǒng)的國術(shù)保持敬畏態(tài)度,十分尊敬那些堅守武行文化的老一輩武者。
鬼手門隨是修行傳統(tǒng)國術(shù),但卻做些持強凌弱、以大欺小的勾當,若真的找上了門,他不會對這群人客氣。
“汪先生,您能不能替我報仇?把鬼手門給踢了,我給您豐厚報酬!”仇山雙目赤紅,無比真誠的詢問著。
“算了吧,這群人暫時還沒招惹我,我不便出頭。”張縱輕微搖了搖頭,眼神冷冽:“不過你可以放心,我猜測這群人快來了!
張縱不想承認,但心中卻很期待著鬼手門找上門來,與那位傳說中孤獨求敗的國術(shù)高手決斗一番。
這些天,鬼手門三個字循環(huán)在耳邊響起。那名神秘的高手讓他非常好奇,已經(jīng)快要沒落的傳統(tǒng)武術(shù),在此人手中究竟能發(fā)揮出多少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