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很是開心見到這么個美貌少年郎,可葉家的情形就不大樂觀了。
葉母在葉蓁蓁被帶走后的不一會兒,就感覺很累,讓丫鬟扶著回房。
誰知道,沒走幾步,就感覺昏昏沉沉、天旋地轉,眼皮一塌,就暈了過去。
葉益文剛剛回到府上。
正在思考如何和嬌妻說女兒的事,便見管家急匆匆的迎來。
“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夫人突然暈了過去。”
葉益文一聽,臉色微沉,火急火燎地跑回正院。
葉母身形略顯單薄的睡在床上,唇上的那抹紅潤在微微有點蒼白的臉上顯得醒目而突出。平日里神采飛揚的眸子緊緊的閉著,嘴角微微蠕動,急促地呼吸著。
那嬌弱的病態,臉上的點點淚痕讓葉父越看越心疼。
葉益文額頭上滑落了幾滴汗珠,冷冷的看著正院的丫鬟,焦急的問道:“好好的,夫人怎么突然暈了?”
“老爺,夫人聽說您出了事情,小姐又被帶走了,擔憂過度,急火攻心便暈了過去,大夫已經來瞧過了說是近來不能再受刺激了。”丫鬟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聽完,葉益文牙齒咬的“咯咯”坐響,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陸恕己,你給老夫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葉益文將案上的茶碗一掌拍在地上,茶碗碎裂發出刺耳的聲音。
“讓開,劉御醫來了。”葉延之不知道何時入宮,將劉太醫拎了過來。
可憐那劉御醫還來不及擦擦那額間的汗珠,便被推到了床前為葉母診脈。
“如何?”
“老夫人今日是急火攻心,才導致的昏厥,靜養一段時間便可”
御醫接過丫鬟遞來的紙筆,寫下方子,遞給葉益文道:“按照藥方抓藥,每日按時給老夫人喝下,不要刺激她,只需幾日定能見好。”
聽完御醫的診治,葉延之也沒理葉父,又將太醫拎了出去。
葉父看了看兒子離去的背影,緩緩地低頭看向葉母,深深的嘆了口氣:“如是,孩子們都大了,也管不住了。我只求求你,千萬不能丟下我。”
“長街長,煙花繁,短亭短,紅塵輾。我的如是定要歲歲年年,萬喜萬般宜。”葉益文輕輕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握住。
兩人十指緊扣。
這時的葉益文,在戰場上意氣風發的樣子,早已蕩然無存,只有深深的無力感。
好一會兒過去了,葉益文才松開了手,帶著一些沙啞的聲音對丫鬟說道:“好生照顧夫人,出了什么事,唯你們是問”。
說完緩步走出了房間,這時恰好遇到葉奉之和葉熠之。
看到他們,葉父原本黯淡的雙眸此刻卻好像是被注入了活力,煥發出生機。
是呀!
我還有兩個小兔崽子呢?!
葉奉之和葉熠之看到葉父火熱的目光,心道不好,扭頭就想走。
“站住,小兔崽子,干什么去了!你們母親都暈倒了,你們居然鬼混到現在才回來?是不是想讓為父拿你們練練手!”葉益文快步向二人走去,兇狠地質問道。
說完仔細的打量了兩個兒子。
嗯!臉沒花,應該是沒出去打架。
兄弟兩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我們沒鬼混,我們去莊子上了,學怎么處理生意上的事了”。
“哼”葉益文冷哼了一聲。
這兩個小兔崽子不闖禍就算好了,哪里能主動去學生意上的事情。
但今天已經遭受了這么多打擊了,還是不要拆穿自尋煩惱了。
老年人的心臟本就不太靈活,再給這兩個小兔崽子氣一下,還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幾年。
“老子要造反!”葉益文一字一頓擲地有聲猶如軍令,重新拿出了鎮國大將軍的威風氣場。
隨后又喋喋不休的說道。
“那小皇帝和他老爹一樣,都不是好東西,狗的很,日后定是要走他爹的老路,到時候老夫一定要拍手叫好!活該!狗東西!”
葉奉之和葉熠之只互看了眼對方,默契的搖了搖頭。
父親您說了這么多,倒是真的造反呀?
葉益文說了這么多,看兩個兒子無動于衷,也不勸自己,不禁問道:“你們怎么不勸我”。
葉奉之突然抱著肚子,一臉痛苦的神色:“父親,我肚子疼,我去上個廁所。”說完捂著肚子匆匆忙忙的就跑走了。
葉熠之隨后更是直接躺到了地上,雙手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父親,我和二哥今天定是吃壞了肚子,我也想去上廁所了。”
葉父一腳剛想踢了出去,葉熠之像是早已預料到了,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瘋狂的跑。
“小兔崽子,居然敢跑”葉父向二人方向追去。
不一會兒,葉父如沐春風的走了回來。
葉奉之和葉熠之二人卻是鼻青臉腫、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