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回過神,舉起望遠鏡繼續(xù)看去,只見封于信已經(jīng)一騎絕塵,沒給暴龍車隊什么機會。
雖然暴龍車隊車子兇悍,但并沒有對決的機會,無法發(fā)揮優(yōu)勢。
大胡子隊長氣的哇哇亂叫,指揮車隊全力沖刺。
“媽的!給我沖!把他們都給我撞的粉碎!”
可惜,風神車隊十名車手就像大海中的游魚,穿梭于暴龍車隊陣列之中,完全不受影響,輕飄飄全面超越過去。
短短期六分鐘時間,風神車隊便整體來到終點。
嗡嗡嗡…除了封于信之外,其他車手接連沖破終點線,達成勝利目標。
“咦?”
浪言輕咦一聲,“老大,封于信怎么調(diào)頭了?”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終點處封于信調(diào)轉車頭,面朝暴龍車隊駛來的方向。
“封于信在搞什么鬼?”
“玩什么花樣啊?”
“奇怪…”眾人滿腹的疑惑。
突然!封于信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如離弦的箭,瘋狂沖了出去。
嗡!“他,他想干什么?”
“他瘋了?”
短短幾秒鐘時間,封于信與暴龍車隊已然遙遙相對。
暴龍隊長眼睜睜看著不遠處一輛汽車迎面而來,嚇的魂都沒了,下意識地拼命偏移方向。
“艸!”
吱!隨著暴龍隊長改變方向之后,其他暴龍隊員相繼跟著偏離路線,猛打方向之后,車子瞬間失控。
只見暴龍車隊的越野車,東倒西歪好像被無形巨手狠狠推了一把,接連失控翻滾出去。
那是由于慣性和不當操作造成的失控。
轟轟轟…十輛越野車連續(xù)滾翻在兩側,很快冒起了黑煙。
而封于信筆直穿過車陣,連一絲一毫的方向偏移都沒有,隨后輕飄飄一個原地漂移調(diào)轉車頭,自始至終都顯得不慌不忙。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封于信簡直冷靜的不像人類,那么快的速度,就不怕真的撞上去嗎?
這是膽識與技術的雙重考驗。
任何人面對迎面駛來的車子,都會下意識地去躲避。
然而,封于信卻把暴龍車隊當成了空氣,硬生生沖出一道缺口,臉不紅心不跳。
透過望遠鏡,林蕭注意到封于信眼神中的冷漠,那是一種來自骨子里的輕蔑和不屑。
“瘋子!瘋子!”
暴龍隊長氣急敗壞地從車子里爬出來,對著封于信的法拉利破口大罵。
然而,封于信已經(jīng)風馳電掣返回終點。
簡單的一個回馬槍,就解決了暴龍車隊,封于信的膽大再次刷新所有人的認知。
“這小子真是個瘋子啊,他就不怕被撞死?
萬一暴龍車隊一個反應不及,絕對是車毀人亡的結局,”浪言看的心驚肉跳,忙不迭對林蕭說道,“老大,這絕對是你的頭號勁敵啊!”
連無比相信林蕭的浪言,心中都有了動搖,可想而知封于信的行為對于他們的沖擊力有多么強大。
林蕭表情一沉,“的確有些實力,無論心智膽識都是上上之選,可惜…”“可惜什么?”
浪言微怔。
“沒事,”林蕭放下望遠鏡,回頭朝帳篷休息區(qū)走去,同時沉聲道,“趕緊安排下一場比賽吧。”
“哦!”
浪言不明所以地撓撓頭,不懂林蕭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接下來的比賽更加精彩。
畢竟,其他車隊的實力相差無幾,賽起來精彩紛呈。
漸漸的,各家車隊開始布局,各種各樣的手段也相繼出現(xiàn)。
觀眾們哪見過如此激烈的賽車比賽,簡直都快成了公路全武行了,陰謀詭計層出不窮,為達目地不擇手段。
東興車隊一上午的時間,進行了五場小組賽,全部得勝而歸,積得十分。
在林蕭強大的統(tǒng)治力下,其他車隊的小打小鬧完全不值一提。
時間來到下午兩點,東興車隊的第六場小組賽馬上就要開始。
天空灰蒙蒙的,天邊黑云凝聚,閃雷充斥其中,大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既視感。
距離東興車隊大約一公里的一座帳篷里,一個身形消瘦,面容俊朗的年輕人端坐在帳篷里唯一一張椅子上。
旁邊站著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里的身影。
黑斗篷低眉順眼地說道,“老板,隨時都可以動手,為什么還要等?”
年輕人慢悠悠從煙盒里抽出一根古巴雪茄,放在嘴里也不點燃,淡淡說道,“我們的目的是打垮東興,現(xiàn)在動手為時過早。
必須等到東興車隊在最鼎峰的情況下施以重擊,才能得到最大的效果。”
“你想啊…”年輕人陰森森地笑道,“到了那時,所有人都會把目光放到東興身上,認為他們才是冠軍車隊,賭注自然會像雪片一樣增長。
我們就在那個時候動手讓東興車隊徹底失敗,到時不僅僅會讓東興賠的底朝天,更會讓大量投注的網(wǎng)民掉入坑里,成為我們的魚肉。”
黑斗篷恍然大悟,頻頻點頭道,“度少說的太對了,是我急了。”
“嗯!”
風度看著黑斗篷,“你找的那個女人可靠嗎?”
“度少放心,她中了我的迷魂術,肯定逃不脫我的手掌心,只會乖乖聽話。”
黑斗篷得意地說道。
風度微微點頭,這時候才拿出火機,慢悠悠點燃了雪茄,愜意地靠在椅子上,“咱們組的比賽情況如何?”
“說起比賽,我真得夸夸封于信,這小子簡直就是天生為賽車而生,有他在十拿九穩(wěn)。”
“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林蕭也不是簡單人物…”“呵呵,度少,林蕭雖然厲害,可論賽車,他還真的未必比的上封于信。
其實吧,只要咱們車隊發(fā)揮實力,根本沒必要搞那么多陰謀詭計…”“哼!”
風度忽然冷哼一聲。
黑斗篷被嚇的一激靈,趕緊垂首而立。
風度幽幽道,“這次賽事事關重大,是我重建風神集團的最大機會,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黑斗篷擦掉頭上冷汗,趕緊說道,“現(xiàn)在咱們有雙重保險,贏得比賽肯定手到擒來,度少放心,我一定會盯緊那女人。”
“你先下去吧,把封于信叫進來。”
風度擺擺手。
黑斗篷急匆匆退出去,明顯松一口氣。
門外兩名同樣穿著黑斗篷的男人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