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雌性的聲音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看到此人,周長生嚇了一跳,急步走過去,“楊,楊部?
您怎么在這里……”“你說我怎么會在這里?”
公安楊部座冷著臉,“當(dāng)然是參加林先生的婚禮,反倒是你,你是吃干飯的?
這么多人保護(hù),還把敵人放了進(jìn)來,我看你這個鎮(zhèn)南局座快當(dāng)?shù)筋^了吧?”
周長生面紅耳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想著這次立一個大功,卻沒想到被林蕭擺了一道,此刻又被楊部當(dāng)眾訓(xùn)斥,這臉?biāo)闶莵G到了家。
別說提職升干,能不能安穩(wěn)地坐在位子上都難說。
“我……”“我什么我?”
楊部以一副恨鐵不成剛的口氣說道,“你跟林先生是同一個隊里出來的精英,你看看人家,在看看你?
讓我說你什么好?”
周長生尷尬極了,他只感覺四周無數(shù)目光像箭一樣扎到了身上,讓他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行了!趕緊帶人離開,別擾亂了林先生的婚禮。”
楊部非常不耐煩地說道,像趕蒼蠅似的擺擺手。
“是!”
周長生黑著臉朝手下使眼色,讓他們別愣神了,趕緊收隊離開。
周長生帶著目的而來,卻最終灰溜溜的離開,他根本始料未及。
“周局慢走啊。”
林蕭笑呵呵地說道。
周長生走的更快了,簡直就是在跑,他可不想留下來被林蕭繼續(xù)羞辱。
周長生沒料到楊部竟然也來參加林蕭的婚禮,如果早知如此,他肯定會小心行動。
“楊部!讓你受驚了,快快請座,宴會馬上就可以開始了!”
林蕭仿佛沒事人兒似的請楊部落座。
“外面沒什么事吧?”
楊部悄悄問道。
“放心!都是一些小毛賊!”
“嗯!有事你就打個招呼,我讓周長生幫你處理。”
楊部笑道。
林蕭笑了笑,“周局這人吧,其實挺不錯的,就是愛鉆牛角尖。
大概是以前龍虎戰(zhàn)隊的事情讓他記恨我了,哎!”
“那小子就是個小心眼,你放心,他要是再敢找你的麻煩,我來收拾他。”
楊部拍著胸膛跟林蕭保證。
林蕭笑道,“那最好不過。”
“對了,”楊部正要坐下時又突然站起來,神神秘秘地說道,“上頭那位讓我給你傳個話,有件事大概需要你幫忙。”
林蕭堆在臉上的笑容慢慢凝聚,心想來的這么快?
我剛求你幫忙,這人情就要還了?
“呃……什么話?”
楊部說道,“好像有個棘手的任務(wù),想請你和你的小隊出馬。”
“我都不是龍虎戰(zhàn)隊的人了……”林蕭想推辭,因為他知道那位下達(dá)的任務(wù)沒有一件簡單。
楊部滿在不乎地擺擺手,“不影響不影響,那位說了,這件事正好需要編外人員去執(zhí)行。”
林蕭無語了,這明擺著不讓自己拒絕啊。
誰讓欠了人家人情呢,無論如何都要答應(yīng)下來。
“好吧,任務(wù)內(nèi)容呢?”
“那位說了,你剛剛大婚,讓你休息幾天,半個月后他會派人與你接觸。”
楊部拍拍林蕭肩膀,“這次可是一個機(jī)會,如果辦好了,說不定你的龍虎戰(zhàn)隊還能重新組建……”林蕭眼睛一亮,隨即又暗淡下去,他現(xiàn)在對龍虎戰(zhàn)隊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遠(yuǎn)不如自由自在的生活來的爽快。
“在說吧!”
林蕭笑笑。
“嗯!”
楊部坐回位子,跟幾個同來參加婚宴的高官輕松地聊起天。
林蕭把南宮錦接回來,婚禮繼續(xù)進(jìn)行。
在林蕭強(qiáng)大的團(tuán)隊運(yùn)作下,中間發(fā)生的戰(zhàn)斗只是一段很小的插曲,并沒有影響到婚宴的進(jìn)行。
整個婚禮過程,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
就連林蕭都在一場場拼酒中醉了。
醉醺醺的林蕭十分興奮,送走朋友客人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抱著南宮錦回到新房。
特別設(shè)計的婚房有些虛幻縹緲的感覺,迷人的香味充斥在房間之中,溫暖的色調(diào)則會勾起人莫名的情欲。
不知憋了多久的林蕭,趴在南宮錦耳邊柔聲道,“今天總算是真正的夫妻了,我們是不是該為生孩子努力一下了?”
南宮錦也喝了不少,小臉紅彤彤的,藏在林蕭懷里不敢抬頭。
即使她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可到了這一天,還是有些害羞,兩條大長腿緊緊夾在一起,縮在林蕭身邊。
將軟綿錦的南宮錦放在床中間,借著月光看去,婚紗下兩條玉腿若隱若現(xiàn),晶瑩的光芒仿佛星星似地閃亮著。
“老婆……”林蕭迫不及待地扯掉紅色西服,只穿一條半腿褲跪到床上。
南宮錦害羞地看他一眼,忽然笑問道,“我要說今天來大姨媽了,你會怎么樣?”
“啥?”
林蕭瞪大眼睛,“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
“咯咯咯……”南宮錦笑的收不住。
“好啊!敢玩我!必須要大刑伺候了。”
林蕭張牙舞爪地?fù)渖蟻怼?
“啊!”
南宮錦驚呼一聲,呼吸瞬間變的急促,小臉更是紅透了,兩條腿不自覺地開始扭動,感覺身體發(fā)燙,意識都變的迷離了。
門外。
一大堆人在偷聽。
小粟站在頭排,十分認(rèn)真地說道,“今天師父終于要來真格的了,難得啊。”
“小粟!我跟你說吧,你師父其實還是個處男呢……”浪言猥瑣地笑道,“你說他丟人不?
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是個處男,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那方面的功能障礙!”
“切!”
小粟非常不屑地說道,“那是我?guī)煾赣卸驮瓌t,不像你,種馬!”
“誒?
臭,臭小子你說誰是種馬呢?
找揍是吧?”
浪言低聲叫道。
眾人忍不住笑起來。
“浪言!你種馬的事情,都被小粟知道了?
以后離小粟遠(yuǎn)點(diǎn),別教壞小孩子。”
老張敲了浪言一煙鍋。
“我警告你啊老張,再敲我我就不客氣了。”
浪言沒好氣地說道。
砰!老張又敲了他一下,“怎么著?”
“你!”
浪言又氣又笑,轉(zhuǎn)身朝樓下走去,“得!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啊?
你們偷聽吧,我走了,讓老大發(fā)現(xiàn)你們偷聽,等著倒霉吧!”
房間里已經(jīng)傳出異樣的呻吟聲,還有床板劇烈地晃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