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打一,我還能贏,你老公我就很厲害了。”
“我給你上點藥吧,旅店老板拿過來的。他怕你受傷,所以就放在這兒了。我還以為,用不上。”
顧小曼坐在墨無城身后,看著他背后的傷。忍不住顫抖,這也得傷口觸目驚心。
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摸了摸,墨無城下意識的因為疼痛躲了一下,顧小曼才驚慌的收回手來。
墨無城說道:“沒關系的小曼曼,反正又沒打到我的臉。不像那兩兄弟,估計今后都沒臉見人了。”
顧小曼輕笑:“你就為了不讓他們打你臉,還真是用心良苦啊。話說回來,你什么時候成我老公了。我記得,我們還沒有結果吧。”
“早晚都是我老婆,其實我并不是那么想繼承墨氏,而是想贏了比賽,讓老爺子同意我們在一起。這才是我想要的,老爺子總歸是老爺子,有些話還是他點頭了的好。”
老爺子掌管墨家企業多年,近幾年才交給了墨無城,無論是在商場,還是在家里,老爺子都有舉足輕重的位置。
“那你的意思是,爺爺不同意,你就不跟我在一起了,對嗎?”
雖然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如果真是因為那樣的話。顧小曼的心里面,還是特別的傷心。
墨無城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表達的意思是贏得這場比賽不僅僅是為了我,也是為了我們今后。雖然和你在一起有錢沒錢都很快樂。但是,我希望你衣食無憂。”
顧小曼沒有忍住,幸福的笑了出來。好像曾經也有一個男人,跟自己說過同樣的一句話。可是,她卻從來都沒有笑得這么幸福過。
她認真的,為他擦拭著身上所有的傷口。然后才將藥給弄上去,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小心,每一個動作都是那么柔軟。生怕把這個男人弄疼了一樣。
此時,本來反鎖的門突然被人踹開。
墨無城,將顧小曼用手護著身后。
“好一對郎情妾意的兩口子,只是可惜命,命不久矣。”領頭的人道。
“既然大半夜敢將這扇門踢開,就有話直說吧!”墨無城向來都不喜歡拐彎抹角,更不屑于求饒。
“打了,我的兄弟。就想不了了之嗎?我倒是很好奇,在這個地盤上,誰敢打我的兄弟。只不過是一個從未蒙面的小子罷了,還以為是何方神圣。”
領頭的在這一帶也算是見多識廣,因為從來都沒有見過墨無城,所以就更加的囂張了。這附近的黑老大他都認識,這號人物既然都不眼熟,也就是一個無名之輩了,沒什么可怕的。
領頭的帶了差不多十多個兄弟,個個手里都提著一把砍刀。來勢洶洶。
“為你們的兄弟報仇?好吧,那我奉陪就是了。”墨無城一向冷冽,即便是處于弱勢,也沒有半點狼狽,
更稱托的這幾位找茬的,低人一等。
“都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我聽我們兄弟說過,你打架的功夫的確厲害,不過我們今天這么多人,你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怕逃不脫了。”領頭的也不多說,只是揮了揮手:“給我打。”
說完。
就從門外進來十多個人,墨無城握著顧小曼的手,一直都沒松開。
墨無城用計,奪得一把砍刀。
混混們傷亡慘重,墨無城是軍校畢業。格斗這方面,不會低于幾個混混。
本來潔白的房間里,瞬間染上血紅一片的顏色。墨無城就像是故意的一般,每一個人都只是將他砍傷,卻不曾要了他的命。
或許比起死亡,痛苦,比死還可怕。
“瘋子。”領頭嚇得后退了幾步,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瘋狂的人,即便是有,也沒有這樣的本事,可以一挑眾人。
“瘋子?可別夸獎我了,我經不起夸。警察局還是選擇死亡,你可以選一個。”墨無城給了他一個選擇題,一個活命和一個不能活命的機會。
“你覺得,你把我送進去,局里面的人敢管老子嗎?我又沒有鬧出人命。最多就進去喝杯茶就出來了。”領頭的混混不以為然。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想活了。我給了你兩個選擇,你自己選擇后者,那我成全你。”墨無城的砍刀上面都是血,刀尖上還在一滴一滴的滴血。
領頭的突然害怕,剛才真是不應該那樣囂張。如果再激怒這個男人的話,只怕室內刀子上也會,染著自己的血。
“你確定?”他的背后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領頭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只見一個小弟,拿著一把砍刀,刀口直直地對著顧小曼的脖子。
……
與此同時,覃雅得知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后悔無比。
“皮特,我是讓你找人調戲顧小曼。我什么讓你殺了她?”覃雅知道這次玩兒過火了,誰知道這些人這么混賬。調戲不成,起了殺心。
她以前是挺恨顧小曼的,可是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讓她死啊。況且,現在她和陸南卿分手,她跟顧小曼早就井水不犯河水。如今顧小曼出事,她良心不安。
“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我能說了算的。那個女人身邊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傷了他們不少兄弟。所以才會惹上麻煩,再說了親愛的,你也不要這么生氣,那個女人不是還沒有死嗎,看把你嚇得。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跟你有任何的關系。”
“可不可以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亂安慰我?等等,你說那個女人身邊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長什么樣子,你有沒有見過?”
“這我哪里見過,還不是聽他們說的。他們把那個男人描述的可厲害了,不然不會興師動眾的去對付那個男人。”
覃雅聽到這里,突然松了一口氣。
那個男人,多半是墨無城。眼下好了,顧小曼應該不會出事。覃雅這才舒坦了點:“雖然我不喜歡顧小曼,可是也不是特別討厭。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一開始只是想讓你,找人讓她吃點苦頭,可沒想過要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