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顧小曼的感冒也好了,自然會跟著墨無城去上班。雖然墨無城擔(dān)心她的身體,可是也攔不住顧小曼說家里無聊。
“系好安全帶。”
墨無城叮囑。
“這么近的路,還系什么系。”顧小曼雖然嘴上不愿意,但是卻已經(jīng)乖乖的將安全帶系好了。
“從今往后,只要你做車上,都要系著。聽到了沒有?”
“聽到了,比嘮叨婆婆還要嘮叨。”
顧小曼護(hù)著耳朵,一副厭煩。
“我還不想說呢。”墨無城發(fā)動車子,寵溺一笑。
因為世界上只有一個顧小曼,所以他才會這么小心翼翼。
顧小曼乖乖的坐在副駕駛道:“墨無城,你這輛車叫什么名字,好像從沒見過這個車牌。”
“整個A市只有一輛,你當(dāng)然沒見過第二輛了。”墨無城說道。
“切。”顧小曼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坐墊底下有一根頭發(fā)。頭發(fā)很長,帶著一點顏色。
她看了一眼開車的墨無城,沒有馬上詢問他。而是將頭發(fā)握在手里,然后打開窗戶扔了出去。
涼風(fēng)吹著,顧小曼還算舒服。
可是,她的心卻也一丁點都不舒服。
昨天晚上,有人做過這個位置。
一想到是那樣,她就很生氣。
到了公司之后,墨無城就開了一上午的會議。回到辦公室,顧小曼卻不見了。
電話也打不通。
直到下午,顧小曼才回來。
如果不是因為她回來了,估計墨無城就要報警了。
“去哪兒了。”
“逛街去了。”
“這么有興致?”
“不然呢,要我敬業(yè)是不可能的。”
“臭丫頭。”
“你罵我?”
顧小曼皺眉,一想到今天早上在車?yán)锇l(fā)現(xiàn)的那根頭發(fā),顧小曼就來氣。
算了,今天墨無城也開了大半天的會。她就忍著了,可是這不代表她能忍多久。
“哪來的這么大的脾氣。”
“還不是跟你學(xué)的。”
顧小曼也理直氣壯的道。
“……”
墨無城一笑,也沒在意。出去逛街也是正常,不過直到下班回家。
顧小曼才把今天買的東西拿出來。
“這是什么…”
墨無城僅僅是看到了一個購物袋,并沒有看到里面的東西,看樣子也不貴,顧小曼干嘛躲躲藏藏的。
“你馬上就知道了。”
顧小曼從購物袋里拿出來了一張貼紙,貼在副駕駛前面。
上面用卡通字體寫著:女朋友專用座位。
小心翼翼的貼好了之后,顧小曼才拍了拍手,心滿意足的說道:“墨無城,今后這個位置就屬于我一個人了。你要是敢讓別的女人坐,我就不坐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墨無城納悶顧小曼的舉動,她是知道什么了嗎?
“其他的車需要貼嗎?”
“你說呢?”
“我讓小宋這就去買。”
“這還差不多。”
墨無城問:“你吃醋了?”
顧小曼搖了搖頭,裝作沒聽見。她才沒有吃醋,她只是不喜歡自己做過的位置,會有別人坐上來。就好比屬于你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了一樣,那樣的感覺很不好,非常不好。
墨無城一笑,還說沒吃醋呢。吃醋兩個字都寫在臉上了,不識字的或許還真認(rèn)不出來呢。
一想到她這個樣子,是在吃醋。墨無城的心里瞬間就感到高興,這個小丫頭還并不是沒心沒肺,雖然做法很幼稚,但是墨無城喜歡。
此時,小宋打來了電話。
“總裁,有點麻煩事。”
“什么麻煩你處理不了,需要打電話給我?”墨無城問道,除了顧小曼的事情,還真沒有小宋處理不了的事情。
難不成,這次也是。
果不其然,墨無城掛掉了電話,就直接掉頭回去了。
“怎么了嗎?誰的電話。”顧小曼問,開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掉頭了。
墨無城道:“小宋打來的,說有人來公司找你。”
找她?
顧小曼一時間居然想不起來是誰,除了陸南卿和韓玉梅母女倆,顧小曼想不出任何一個人了。
陸南卿和她鬧的不愉快,應(yīng)該不會主動來墨無城的地盤找她。
那剩下的,就只有韓玉梅母女倆了。
顧小曼嘆氣,早知道就不拍廣告了。
暴露行蹤不說,怕是要連墨無城也一起連累了。
小宋早就已經(jīng)站在公司門口等著了,見到墨無城車回來才激動的沖上去。
“總裁,你可算來了。那兩個人,我都帶到接待室里面去了。”小宋說道,臉色非常的不好。
墨無城點了點頭,顧小曼拉住墨無城:“是來找我的,那就讓我一個人去吧,你在外面等我就好了。”
“傻丫頭,我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進(jìn)去呢?”墨無城道。
小宋也點頭:“我看顧小姐還是讓總裁陪你進(jìn)去吧,那兩個女人不是什么善茬。一看就是來惹事情的,你一個人肯定擺平不了他們兩個。”如果不是因為,那兩個女人是來找顧小姐的,小宋早就讓警察把他們趕出去了。
顧小曼也不好,再拒絕。
但是她現(xiàn)在至少明白了一件事情,來的兩個人,一定是韓玉梅和顧安然。
韓玉梅吃著桌子上的水果,顧安然也躺在哪兒。
“媽,你說顧小曼那個賤人,怎么會和墨氏集團扯上關(guān)系呢?”
顧安然去了出租屋,也不見那個賤人的蹤影,好在他看到了那些廣告,知道了這些廣告是哪家公司拍的,所以他們就找了過來。
“你問我,我問誰?那個女人的本事本來就厲害。沒準(zhǔn)就像你說的那樣,被包養(yǎng)了也不一定。不然她怎么能隨隨便便,拿出那么多錢。還給你爸爸買那么多好吃的?她一個小員工,怎么會拿的出這么多錢。”
韓玉梅也十分的高興,如果那個小賤人真的被有錢人包養(yǎng)了,那今天她就要把該拿的都拿走。
這些日子,顧東岸掙得那些錢早就已經(jīng)花光了。更別說過一點好日子了。
“豈止是我這么想,媽媽也是這么想的,不是嗎?”
顧小曼翹起二郎腿,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狠狠的敲她一筆,然后我們就離開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