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
賀靳南焦急心疼的喊了一聲,陰狠的瞪了林楚一眼,旋即跳下了高臺,拉起了顧若溪。
“靳南,你快讓她走,讓她走。”
顧若溪急的哭了起來,梨花帶雨的模樣惹的賀靳南緊緊的抱住了她,轉臉就目眥欲裂的瞪著林楚。
“來人,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拉下去。”
猩紅的眼眸,凄厲的神色,明明是時常出現在夢里的臉,此時卻如此陌生。
眾人議論紛紛,賀家,顧家的親戚都往前擠。場面頓時亂成一鍋粥。
幾個面目兇狠的保鏢上來拽住了林楚的胳膊,拖一只死狗一樣將她拖了下來。
他們將她拖到了旁邊休息室。門鎖上沒一會,賀靳南就似一陣勁風卷了進來。
“林楚,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賀靳南一把掐住了林楚的脖子,將她抵到墻邊,仿佛恨不能掐死她。
林楚沒有掙扎,忍著脖子上的劇痛,冷冷一笑:“我要讓著檳城所有人,以后只要提到你賀靳南就會想起今天這場笑話,就會想起你是個始亂終棄的渣男。”
不惜毀了自己的名聲,也要毀了他。
她恨,恨三年前她對他愛意正濃的時候,他突然跟拋棄她,跟顧若溪在一起了。
恨他三年后,害死無辜的季墨庭。
恨他用錢買斷她,羞辱她,最后又背信棄義凍結資產害的林家幾乎破產。
他是要對她趕盡殺絕。
“靳南,我到底做了什么,你這樣對我?”
先前冷誚的語氣突然軟了下來,眼里閃著痛苦的淚光,她看著賀靳南,似一頭受傷的小鹿在低鳴。
賀靳南用力不斷用力,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聽了這句,突然手又是一僵。
“你還在裝?”
幾秒后,他陰獰的看著她,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當年,他那般傾心相待,她卻……
不再想,賀靳南眸光一冷,扭頭就喊門外的人:“來人,把她給我帶到林山別院去。”
那是一處偏遠的別院。二個多小時候,林楚才被押到這別院里。
一連兩天,賀靳南沒露面,她被鎖在這間裝飾精美的臥室里,無人問津。
一直到第二天深夜,久閉的門鎖才咣當一聲打開。
兩日水米未進,林楚虛弱的靠坐在床頭,無休也無眠,始終處于昏沉之間。
屋子里是黑的,沒開燈。借著窗外淺淡的光,她看著那抹黑影走近。
“你是來看我死了沒有的嗎?”
兩天沒讓人送食物和水,他是不想讓她活的。
林楚的嗓音干啞,她看不清賀靳南的臉,只能看到一個黑影一點點欺向她。
他像來索命的魔鬼,她卻沒想到,他一過來就扯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摔在了床上,欺身壓在了她身上。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成全你,”
賀靳南一把撕開了她身上那件沒換的婚紗,大手毫不憐惜的在她身上游移。
疼痛和顫栗同時襲來,林楚那已經麻木的神經這才又感覺到恐懼。
“你干什么?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