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一步一步地在實施,宋芮惜對此毫無疑問。
自從宋芮惜被踢出局之后,宋立誠終日碌碌無為,但是礙于他總經(jīng)理的職位,幾乎所有的公司大事都落在了宋立誠的手里。想都不用想,最后事情的決策權都落在了陳祁和周淑蘭的手中。宋家的別墅自從宋芮惜離開之后,宋立誠也沒有長久地停留在那里,因此這棟別墅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地歸在這兩個人的手里。
周淑蘭端著兩杯紅酒,穿著性感的睡裙走到陳祁的身邊。
“現(xiàn)在宋氏已經(jīng)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我們到底什么時候動手?”周淑蘭仿佛是一條蛇一樣纏在了他的身上,涂抹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撫摸著他的胸膛,“我已經(jīng)等得太久了,宋氏的那群人現(xiàn)在都以為我只是一個打雜的,還因為訂婚的事情對我很不尊重,我真是受夠了。”
“急什么?”陳祁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笑了出聲,“現(xiàn)在的宋氏都已經(jīng)是我們的囊中之物了,你還有什么必要心急。”
“畢竟現(xiàn)在這一切都還沒有塵埃落定,我當然沒有辦法安心了。”周淑蘭嗔怪了一聲,眼神轉悠一圈,“不過這一次,應該不會再發(fā)生任何的意外了吧?”
“親愛的,你應該看得出來,上次的事情都發(fā)生了以后我還是能夠這樣對待你意味著什么。”陳祁沉聲開口,“我的確是真的喜歡你,誰能拒絕你這樣的美人。”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有一些陰沉,伸出手緊緊地捏住周淑蘭的下巴:“不過這一次,要是你還敢再亂來,就不會再有下次了。”
“哎呀。”周淑蘭嬌嗔著,“我保證——以后什么事情我都無條件的相信你。”
“這還差不多。”陳祁吻上了那雙紅唇,撫摸了一把她纖細的腰身,笑得開心,“行了,去換衣服,今天我們就讓你如愿以償。”
周淑蘭興致沖沖地站起身子,扭動腰身回到自己的臥室。
她知道今天是一個好日子,因此才會想要好好地打扮自己。周淑蘭換上了一身精致的禮裙,簡直是做好了當公主的打算。宋氏的門口聚集著一堆記者,將宋氏圍堵的是水泄不通。這種事情對于宋氏來說的確不陌生,但是對于陳祁和周淑蘭來說,今天的確也是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時刻。
“陳祁,你這是想干什么?”宋立誠的臉色看上去十分地難看,因為現(xiàn)在發(fā)生的這些事情,完全都不在他的預料之內(nèi)。
很顯然,他已經(jīng)被陳祁和周淑蘭踢出局了。
“你還看不出來嗎?”陳祁的眉梢揚起,笑得得意,“現(xiàn)在換我在記者面前發(fā)言了,宋立誠,你的確是有野心,但是很可惜,你沒有腦子。”
“你這是什么意思?”宋立誠的頓了頓,“不管你想做什么,你都不可能做到。宋氏永遠都只可能是我們宋家的,你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你能用宋氏的資金去賭博,我就可以用你們宋氏的資金周轉我的公司。”
陳祁牽扯笑意,早就在事情發(fā)生之前,他就已經(jīng)讓周淑蘭暗中動手腳,兩個人里應外合轉走了一部分宋氏的資金。但是當他們還想繼續(xù)下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宋氏的資金鏈最深那一部分始終都無法觸及。陳祁和周淑蘭自然而然地以為是因為他們沒有權限,所以他們才出現(xiàn)在了這里,打算將所有人都踢出局,掌握真正的權限。
想到這里,他們的嘴角止不住笑意。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今天請大家來這里,是為了宣布一件事情。”
周淑蘭穿著光鮮亮麗的衣服,站在所有的媒體面前,輕聲制止了眾人的喧囂。
“關于宋氏的新聞,大家最近一定不陌生。”她頓了頓,繼續(xù)說著,“但是現(xiàn)在我們要宣布的事情,是關于宋氏的另一場重大人事變動。關于陳祁在宋氏——”
“陳祁要在宋氏?!”記者們當時亂了起來,紛紛議論著。
“陳祁和宋氏的關系我們大家都很清楚,陳祁怎么可能會在宋氏有任何的...”
“你們沒有聽錯。”周淑蘭不耐煩地抿了抿唇角,然后看著面前的眾人說著,“宋氏的宋芮惜的確和陳祁先生有一些不和,但是你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看到了,宋芮惜小姐不是你們想象當中的那個人,所以你們覺得她當時說的話可信嗎?”
這句話無疑讓眾人開始了懷疑,畢竟這段時間來關于宋芮惜的風評簡直是越來越差勁。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任何人都不愿意相信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
“看樣子大家沒有疑問了。”周淑蘭很滿意地點了點自己的頭,然后繼續(xù)笑著宣布她的事情,“從現(xiàn)在開始,宋氏就由陳祁先生接管了。”
“陳祁想接管宋氏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夏東山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走了過來,“你憑什么覺得他有這個資格。”
“夏叔叔,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是年輕人的時代了,似乎沒有你說話的份。”陳祁不屑地冷哼一聲,“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宋氏現(xiàn)在的資金,恐怕已經(jīng)都到了我的口袋。”
“你!”夏東山氣得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差點一股氣上不來。
好在張?zhí)刂奂猓B忙上前將夏東山攙扶著,這才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意外。
這一幕落在媒體的眼中,他們或多或少也猜到了宋氏發(fā)生的事情,無非是各種權利的爭奪,但是現(xiàn)在明顯贏了的人就是陳祁,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資格在這里評頭論足。想到這里,大家都只能夠紛紛緘默,安靜地一句話都不說。
“很好,看樣子現(xiàn)在所有人都沒有意見了。”周淑蘭站在一邊,滿意地出聲說著。
宋立誠著急地偷偷用手機聯(lián)系著宋芮惜,但是卻一直都得不到任何的回應。他著急地不得了,只能夠一個勁地祈禱宋芮惜能夠快一點過來,否則的話恐怕宋氏真的要完蛋了。
“宋總,你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將宋氏總經(jīng)理的公章交出來了?”陳祁轉過頭,看著站在那邊的男人。
宋立誠當即慌了慌神,額頭上都是汗水。
“如果你現(xiàn)在不妥協(xié),信不信我當眾告訴所有人你干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