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歸震驚,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的,畢竟他是君,他們是臣,甚至是民。
“快起來,聽說你受傷了,今日特地來看看你。”如果說著京城里最會演戲的人那就莫過于赫連修了,就連容凝月這個現代人都忍不住佩服,如果不是她親耳聽到赫連修說的那些話的話,恐怕那也會被眼前這個溫柔似水的男子給迷惑了。
聽說?怎么感覺自己受傷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了?不過恐怕真的知道其中真相的人應該沒有幾個,都以為自己身上的上是被歹人打得。“多謝殿下關心,已經好多了。”
此時面對赫連修,容凝月的心里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而這種感覺讓她下意識地想要離這個男人遠一點。一時間,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退到了司越南的身側,那樣子就像是司越南在保護她不受到赫連修的傷害似的。
容凝月害怕赫連修?這是司越南現在心里全部的想法。原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竟然發生了這么多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凝兒,發生什么了,你怎么這樣躲著我?”不得不說,在看到容凝月的退后時赫連修同樣感到很震驚,雖然說他們兩個人已經有很長時間不見面了,可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他們分開的時候相處地應該很融洽才對。
聽到赫連修說完這話之后,容凝月就意識了自己行為的不妥當,自己怎么就這么慫,這里怎么說也是容府的地盤,就算他赫連修再怎么狂妄應該也不會對她做什么。
“殿下,方才不過是有只蟲子罷了。”容凝月的臉上格外是真誠,讓一旁的二人都忍不住去下意識信了她,“凝兒在這里謝過殿下和丞相大人的好意了,如今凝兒是身體已經好多了,二位可都是皇上身邊的大忙人,想必定是日理萬機的,凝兒就不多留二位了。”
本來赫連修還因為容凝月說的蟲子那個蹩腳的借口而忍不住發笑的時候,就正巧聽到了容凝月的逐客令。他可是剛來,踏進這容府還沒有一炷香的時間就被主家嫌棄了?這可是赫連修活了這么大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司越南原本還因為這逐客令心里有些不爽,可是當他看到赫連修那張黑的像鍋底的臉的時候心情瞬間就好了很多。的確,自己怎么說也和容凝月聊了這么久,可比赫連修這種情況好太多了。
“殿下,走吧,三小姐怎么說也是個病人,我們在這里呆時間長了只會更加影響三小姐病情的好轉。”既然赫連修現在已經不高興了,那司越南一點都不在意再給他添一把火。
“我……”赫連修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可是卻被司越南給強行拉下去了。
這樣就沒有了?這讓站在暗處的容清雨大感失望,她原本還以為這兩個同樣優秀卻處在對立面上的男子就算不為了容凝月打一架,至少一些爭執總應該有吧?可讓她失望了,別說是爭執了,兩個人就連大聲說話地時候都沒有。
看來這兩個人對容凝月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嘛!似乎這樣想想容清雨的心里頓時輕松了許多,這個消息可以和容彩衣說一下,至少也應該讓她知道赫連修那邊她還是有很大希望的,這也算是今日她幫了自己那么大忙的一個很好的回報了。
正當容清雨打算站起來去找容彩衣去說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下一秒她便發生了一聲尖叫,“啊——”
這一叫不要緊,幾乎半個容府的人都聽到了。尤其是距離聲音最近的容凝月,“容清雨怎么在這里?她不是早就回去了嗎?”容凝月的心里忍不住地泛起一陣懷疑,身體也有些不受控制地朝那個方向不斷移動著。
“這是怎么一回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容凝月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原本應該離開了的赫連修和司越竟然也在這里,身旁還站著一個驚魂未定的容清雨。“你們對她做了些什么。”
“沒有,我們剛過來的便看見大小姐一個人在這里。”赫連修這話說的很是無辜,一下子就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而司越南是同他一起的,想來應該也是什么都沒有看見的。
容凝月有些狐疑地看了對面的兩個男子,讓她相信容清雨是自己變成那副模樣的,這怎么可能嘛!“容清雨,容清雨?”不管怎么樣,這容清雨可是她名義上的姐姐,再怎么說自己也不能再這個時候讓她出糗啊!
“啊!”容清雨再次驚叫了一聲,不過這一次的聲音并不算很大,不過好在此時容清雨的狀態稍微好一些了。
“三小姐,如果說你想知道大小姐剛才發生了什么事,不妨問問她偷聽別人的墻角有多大的樂趣。”方才在和容凝月說話的時候赫連修就意識到了在距離他們不遠處有個不會武功的女子正在想方設法偷聽他們講話。而當他走過來的死后便發現了容清雨竟然在這里,真是沒有想到,堂堂京城第一貴女竟然有這樣偷聽人墻角的癖好。赫連修覺得今日他真是開了眼界了。
被赫連修說的,容凝月都替容清雨有些臉紅。真不知道自己的墻角有什么好聽的。而此時的容清雨甚至不敢抬頭去看赫連修的眼睛。
“三小姐,既然無事的話,那本殿下就告退了。”這次他的到來原本就是有人設計的,因此他來這里一方面不過是出于好奇想知道罪魁禍首是誰,結果只是一點女孩子之間的小把戲罷了。
不巧的是,大夫人在聽到剛才那一聲尖叫之后剛好趕了過來,看見容凝月站在容清雨的面前,而容清雨的臉上竟然帶了一些驚魂未定的感覺。她一下子就怒了,容凝月以為她自己是個什么身份,一個小小的庶女罷了,能夠容忍她繼續呆在容府已經是很寬宏大量了,可是眼下似乎這個賤丫頭還想要蹬鼻子上臉?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