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一朵花KTV的社會青年們走在壺溝路的道路上,一群人看著就不像是好東西,遇上他們的行人也都紛紛繞道而行。
“蛇哥,我們為什么就這么走了?”
“對呀,難道就該好好教訓一頓他們嗎?我看著那瘦排骨的囂張樣就來氣,恨不得給他一刀!”
光頭蛇左右兩邊的小弟很不解的向他問道,他們都覺得被人打了一巴掌后什么都不做,就這么離開實在是太窩囊。
齊勝看起來弱不經風,可那一巴掌打的光頭蛇到現在還覺得臉皮隱隱作痛,這不科學。
“鯊魚哥給我說的是帶人過來嚇唬嚇唬一朵花KTV的人,逼迫他們去找鯊魚哥再談,可沒有說過讓我們動手。”光頭蛇說出了原委。
好歹也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被一個見都沒見過,連名字不敢說的齊勝扇了一巴掌,光頭蛇心中早就憋著一股火,要不是因為他大哥沒讓他動手,他早就想把齊勝按在地上暴揍了。
以他這體型這噸位,暴揍齊勝一頓那絕對是不費吹風之力的妥妥。
“蛇哥,你未免也太聽鯊魚哥的話了吧,要擱我我肯定忍不了。”光頭蛇的小弟說道。
這小弟的本意是替光頭蛇打抱不平,可光頭蛇可不是這么認為的。
走在這群人最前頭的光頭蛇停下了腳步,身后的人也全都停下來了。
下一秒,只見光頭蛇一拳就朝著那小弟掄了過去,那小弟直接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才止住,腹里一陣翻江倒海,一口鮮血從他喉中噴出。
“給我打!”光頭蛇冷冷的看著那吐血的小弟,指著他的腦袋說道。
還沒有待那小弟再說些什么,已經有人將他圍在了中間,當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光頭蛇看都沒有看一眼,而是點起了一根煙,對著身后除動手外還站著的小弟們吼道:“管好你們的嘴巴,要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不然別怪我光頭蛇不客氣!”
“是,蛇哥!”
跟了光頭蛇有些年頭的小弟都知道,這光頭蛇一向以鯊魚馬首是瞻,耳中絕容不得半點有關鯊魚的壞話。
而那吐血后還被當街暴打的小弟,犯的就是這個錯誤。
……
……
回到一朵花KTV,光頭蛇帶著他的人離開后,KTV里就恢復了往常,所有人員都在忙碌著今夜的工作。
齊勝今天還是管倉庫的運送,他剛推著空空如也的小推車回到倉庫,就看見有個人站在他的面前。
這個人是陳登,齊勝可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內心里還對他昨夜懲罰自己懷有疙瘩。
見齊勝見到身為經理的自己,連招呼都沒有打,就跟沒看見自己一樣,讓陳登微微一愣。
陳登畢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思考一下就明白了齊勝為何會這樣,他沒有任何其他感想,只是往前走了幾步擋住了齊勝的路。
“陳經理,你干嘛呢?”齊勝抬起頭來說道,既然躲不過,那就面對吧。
“不是我干嘛,而是琴姐想找你。”陳登說道,他只是過來傳達的。
“老板娘?她找我干嘛?”齊勝有些不明白了,這好端端的怎么會想起找他呢。
“這個我不知道,琴姐沒和我說。”
“哦,那她在哪里呢?”
“辦公室。”
“好的,我知道了。”
齊勝將小推車推回倉庫,和徐家杰交代了一聲,就朝著樓上辦公室去了。
頂頭上司老板娘要找自己說話,正好還可以偷偷懶,何樂而不為啊。
齊勝沒有敲門,直接省去了這個章程,推門就進入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有著一股濃濃的香味和濃濃的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讓齊勝感到一陣刺鼻,甚是難受。
“老板娘,你找我呀?”齊勝說道,他的小手在鼻子前揮了揮,想要驅散些那混合著的氣味。
胡一琴坐在大軟椅上面,背靠著大軟椅的靠背,兩條裹著帶蕾絲邊紋的黑絲襪的大長腿翹在辦公桌上。
重點在于,她穿的還是裙子,特短的那種!
見到老板娘這個姿勢,齊勝忍不住地咽了口唾沫,內心暗道:妖精!
胡一琴的朱唇一張一合,略有不開心的說道:“進來之前不會先敲門嗎?一點禮貌都沒有。”
知道齊勝進來了,可胡一琴翹在辦公桌上的雙腿還是沒有放開去,她好像是故意的。
齊勝真的是被誘惑的連眼皮子都舍不得眨一下,又咽了口唾沫才說道:“不好意思,下次會注意的。”
“呵呵,來,坐下來聊。”胡一琴微微一笑,終于放下了她翹在桌上的腿。
齊勝眼中帶著不舍,心中帶著可惜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看著坐在自己對立面的胡一琴說道:“老板娘,你找我?”
胡一琴并沒有答話,而是拿起桌上的香煙盒,往自己的嘴里塞一根,又遞給了齊勝一根。
不過齊勝拒絕了,他抽不慣細煙。
齊勝先是起身為自己的老板娘打火點燃了煙,然后又從自己的兜里也掏出了一根煙,不過他抽的是粗煙。
“聽說,你今天打了過來找事的頭頭一巴掌?”胡一琴說道。
她的聲音很好聽,有種深入骨髓的那種酥麻感。
“是的,好像是叫什么光頭蛇來著。”齊勝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可知道這光頭蛇是什么來頭?”胡一琴詢問道,她很好奇齊勝的想法。
“管我屁事?”齊勝直截了當地回答。
有聽同事們說過,那光頭蛇是一個混黑道的大哥麾下大將之一,可那又怎么樣?反正打都打了,還能后悔嗎?
再說了,齊勝從來就沒有后悔過,對于罵自己父母的人,即使時光倒流一次,他依然會打。
“哈哈哈,說得好,有個性。”胡一琴被齊勝囂張的話語給逗樂了,笑得花枝亂顫著。
胡一琴也算是明白了,齊勝根本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要是換作在普都待了有些年頭的人,估計聽到‘鯊魚’這兩個字,早就嚇壞了。
今天,胡一琴里邊穿著是一件低領的紅色毛衣,上身的兩團軟肉因為她的笑而跟著顫動。
這等景象,可遇不可求呀!
齊勝看的眼睛都直了,好在他的頭發夠長,遮住了雙眼,沒讓被窺視的胡一琴發現。
“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我準備獎勵你。”胡一琴不再笑了,抽著細煙對齊勝說道。
她今天比較晚過來,畢竟身為老板娘的她,上班時間還是比較自由的。
一過來,經理陳登就向她匯報了今天營業前的事情,包括了齊勝的所作所為。
所以胡一琴才會知道這件事情,并且讓陳登去把齊勝叫過來找她。
“獎勵?那真是太好了,老板娘你準備怎么獎賞我呢?”齊勝一聽到就獎賞,眼中就泛光。
胡一琴從大軟椅起來,她并沒有穿著高跟鞋,只是穿著絲襪,光著腳丫踩在冰冷的地磚上,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齊勝的身旁。
她彎下了腰,離著坐在椅子上的齊勝很近,精致的臉蛋對著齊勝的耳垂呼了一口熱氣,然后才說道:“你,想要什么獎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