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對的方法?難道說少爺要反悔?不,少爺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如果少爺真的有辦法的話,又怎么會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長椅上擺出來一副愁容滿面的模樣?
“你留在這里照顧千北,讓他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負(fù)擔(dān),好好的養(yǎng)傷,等傷好了之后,回到我的身邊,你們是我最好的手下,也是最好的朋友,形同于我的左手右手,少了你們誰,我都無法正常的生活,懂嗎?”
顧屹凡從不是一個善于表達(dá)感情的人。
可是這一次,顧屹凡竟然意外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著實讓人感到有些意外。
“懂,謝謝少爺……”
顧屹凡輕輕的點點頭,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醫(yī)院。
不得不承認(rèn),之前答應(yīng)韓峰的事情,是真的讓他感覺到一份莫名的壓力,臉色顯得有些沉重。
心情煩躁的他,開著車來到了橋邊。
將車停靠在一側(cè),心情煩躁的走到了橋邊,仰望著橋下川流不息的河水,好想要大喊一聲。
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將這份吶喊化作一份力量,去勇敢的面對現(xiàn)實。
車輛不斷地從他身邊駛過去,而他始終站在原地,遙望著橋下的景色。
“年輕人,你可不要想不開啊,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
顧屹凡站在橋邊很久,引起了一位老者的注意。
老者默默的注視著顧屹凡很久,見顧屹凡始終未離開,這才懷揣著一份不安,來到了顧屹凡的身邊,輕輕的拍了下顧屹凡的肩膀,很認(rèn)真的勸說著。
顧屹凡轉(zhuǎn)過身來,凝視著老者,帶著些許不解的問著:“您是……”
“我只是個過路的,小伙子,我觀察你很久了,發(fā)現(xiàn)你一直站在這里吸煙,可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
面對老人家關(guān)切的詢問,顧屹凡淺淺一笑,帶著些許認(rèn)真的說著:“老人家,你想多了,我并沒有想不開,我只是在這里透會氣而已。正如您所說的,我的確是有一件令我感到心煩的事情,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才好,但事情在難處理,我也不會尋死膩活的。”
聽顧屹凡這樣一說,老者終于露出了笑容,對顧屹凡肯定的說著:“你能夠這樣想,自然是最好不過的,還是那句老話,凡事呢,不要只看表面,有的時候表面上看這件事情或許沒有辦法解決,可是如果動動大腦,仔細(xì)想想辦法的話,事情總會解決的,人啊,應(yīng)該往好處想,那樣前景一片光明,若老是往不好的地方想,那就真的將自己逼上了絕路。”
老者的一番話,令顧屹凡茅塞頓開,向老者恭敬的遞了一根煙,然后很真誠的道謝著:“謝謝你。”
“謝謝就不必了,我啊,也算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也是從你們這個年齡段走過來的,能夠看到你們這些年輕人如此的精神,很知足了。”
聽老人家這樣一說,顧屹凡的唇角不由得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想到自己有一堆的事情需要處理,便著急的回到了公司。
“席總,沐陽集團的米總在會議室等您,說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這次的見面距離上次的宴會已經(jīng)過去了很長時間。
期間,因為合作的關(guān)系,他們在電話中短暫的溝通了一些,就在席錚以為他們不會再見面的時候,米雪兒主動找上門來,這在席錚看來,倒是有些讓人吃驚的。
輕點著頭,囑咐著秘書將手里的那幾分文件遞交給席濤之后,便起身朝著會議室走來。
打開會議室的大門,米雪兒一襲粉色的長裙佇立在窗口,遙望著窗外的美景。
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米雪兒并未回頭,而是帶著些許感慨的說著:“你看窗外的景色是不是很美?沒有想到你的眼光挺獨特的,竟然挑了一處這么好的地方辦公……”
對于米雪兒所說的這番話,席錚明顯愣了一把。
隨后,拋開那份錯愕,走到米雪兒的面前,一臉認(rèn)真的詢問著:“米總,剛剛秘書說,你找我是談工作上的事情?難道是我們之前的合約出了什么問題嗎?”
席錚本著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向米雪兒帶著幾分疏遠(yuǎn)的問著。
就是這份疏遠(yuǎn),令米雪兒整顆心被失落籠罩著。
“你的意思是:除了公事以外,其他時候你都不打算見我了對嗎?”
對于米雪兒的這番誤解,席錚微微蹙緊了眉頭,不急不忙的解釋著:“倒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秘書告訴我,你有重要的公事,想要與我商談,所以……”
“我要結(jié)婚了。”
未等席錚將話說完,米雪兒便果斷地打斷了席錚的話,率先將此行的目的說出來。
結(jié)婚?聽到這個消息,席錚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帶著幾分不解的詢問著:“你說你要結(jié)婚?跟那個韓峰?”
這是席錚唯一能夠想到的真相。
眼神復(fù)雜的打量著米雪兒,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回答。
“是!”
沒有任何的猶豫,米雪兒肯定的向席錚做出了回答。
這下,席錚一直在隱忍的暴脾氣頓時上來了,帶著幾分嚴(yán)肅的向米雪兒說明著:“你是瘋了嗎?你知不知道那個韓峰是誰啊?他是黑手幫,是黑社會老大,你怎么可以跟那種人在一起?”
米雪兒的眼眶中含著晶瑩的淚光,滿是幽怨的瞪向席錚,唇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淡定的說著:“那又怎么樣?”
“什么叫做那又怎么樣?雪兒,你是認(rèn)真的嗎?你愛他嗎?”
面對席錚所提出來的問題,米雪兒沒有任何的猶豫,坦誠的向席錚說明著:“我不愛他,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愛的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你罷了,可是你的心理根本容不下我,在這樣殘酷的現(xiàn)實面前,我選擇誰有那么重要嗎?只要對方愛我便足夠了。”
米雪兒心灰意冷的向席錚說明著。
給人的感覺像是米雪兒下一秒就要赴刑場一般。
而米雪兒的這番質(zhì)問,令席錚竟有些無言以對,心情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沉重過。
畢竟,之前的確是他辜負(fù)了米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