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那個假的徐總在歐陽安宇的勸說下,也不再去找林盛夏的麻煩。
或許是因為那個徐總也考慮到了顧屹凡這層關系,竟然在三天后,主動的向林盛夏打電話致歉。
當然了,這道歉的名義自然是以自己喝醉了為理由了。
“席濤,你怎么來了?”
聽到有人在敲門,林盛夏出于好奇的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后,看到是席濤不由得感到好奇起來。
“小嬸,我可以進來坐嗎?”
席濤看了一眼林盛夏,非常主動的向他詢問著。
“可以……”
雖然不知道席濤在席錚上班期間過來所為何事,但她還是對席濤做出了邀請。
在席濤坐下后,林盛夏為他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席濤的手中后,帶著些許認真的說著:“席濤,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小嬸,我今天過來其實是想要看看你,自從你們回來后,我因為忙于工作,很少過來看望你……”
在林盛夏看來,席濤這樣說就顯得有些假了。
林盛夏噙著一抹淺笑,很認真的說著:“行啦,你啊,就不要跟我在這里打哈哈了……咱們又不是剛剛認識,有什么事情,你就明著說……”
林盛夏都將話說的如此明確了,席濤若是在像之前那般支支吾吾的,就真的顯得太小家子氣了。
抬起頭,試探性的望向林盛夏,帶著些許認真的說著:“那我可就真的要說了……事情是這樣的,公司的副總職位一直都在為你留著,所以我這次來……是希望小嬸能夠回到公司上班,其實也不需要小嬸你做些什么的,只要單純的坐在那里就好。”
席濤這樣說,倒是令林盛夏有些意外。
顯然,她沒有料到對方是沖著這個席氏集團的副總職位來的。
讓她重新回到席氏集團工作,哪怕是個掛名的也無所謂,對于這等的好事,換成是別人,肯定會非常樂意了,但林盛夏確不這樣想。
沉默了片刻之后,眼神復雜的看向席濤,帶著些許認真的說著:“席濤,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缺點是什么?不會隱藏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被林盛夏這樣一說,席濤顯得有些凌亂起來。
低垂著頭,不敢正視林盛夏的那雙眼睛。
林盛夏也不打算與席濤拐彎抹角的,非常直接的切入了正題:“讓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從別人的口中知道了你小叔要離開公司的事情,所以才會希望我回到公司上班?用我來制約席錚,讓他繼續(xù)留在席氏集團?”
席濤驚訝的抬起頭,吃驚的說著:“這你都看的出來?”
“笨蛋,你啊,有什么事情都愛寫在臉上,我有什么看不出來的?”
玩笑話歸玩笑話,但若是談論正事的話,他們可一點也不能夠含糊。
“好啦,玩笑話到此為止……咱們說些正事吧,事情是這樣的,你小叔呢,起初的確是有將席氏集團交給你來打理的打算,畢竟,席氏集團曾經(jīng)是你父親一首創(chuàng)建的,只不過你父親去世的時候,你年齡尚小,所以這份責任也只能夠由席錚擔負下來,如今,你可以獨當一面了,席錚便覺得……”
聽林盛夏這樣一說,席濤顯得越發(fā)激動了,帶著幾分嚴肅的說著:“但我并不認為這公司就是屬于我的,雖然公司起初是由爸爸創(chuàng)立的,但小叔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啊,我想如果爸爸在世的話,也希望有能力者來管理公司,而不是像我這樣的半吊子。”
席濤的想法很好,林盛夏也是非常的認同,所以當初才會勸說席錚留在席氏集團,而不是離開去自立門戶。
“你的想法我知道了,等席錚回來了,我會想辦法與他溝通的。不過,席濤,席氏集團總歸是你父親的產(chǎn)業(yè),你不能夠因為有你小叔幫忙管理,便像以前那樣自由慣了,如今的你,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有了自己的家庭:老婆和孩子,無論能力大小,你總得要賺錢照顧好他們,不是嗎?”
這些話,即便林盛夏不說,席濤也非常的清楚。
“你能夠勸的住小叔嗎?”
席濤有些不放心的向林盛夏詢問著。
若是別的事情,林盛夏做出這樣的承諾,席濤一定會相信,但這一次,事關重大,席濤還是想要問清楚比較好。
不然的話,他今晚是吃不下,睡不著了。
“能,只要你別讓我會公司上班就行,另外,我會跟席錚說,公司副總的位置,從明天起你來擔任,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坐上那個位置是妥妥的。”
席濤從來都不在意這些功名利祿,之所以認真做事,完全是因為不希望席錚一個人擔負起整個席家的重擔,想要為他分擔而已。
如果這份分擔成為了席錚離開席氏集團的理由,那么他寧可從來都不曾分擔過。
“小嬸,副總的位置你當之無愧,我還是做個總經(jīng)理好了。那么高的位置,我怕坐上去頭暈。”
席濤以玩笑的方式拒絕了林盛夏的提議。
但林盛夏確不這樣想,但凡是她認定的事情,就必然會去做。
在他看來,副總的位置一直空著,無論是在外人看來,又或者是內(nèi)部看來都是非常不妥的一件事情。
所以她希望席濤能夠繼任這個位置。
“若是想要你小叔留下來,就乖乖的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再者說了,項恒遠都打算回來了,你還不趕快給他騰個地方啊?總經(jīng)理這么位置你都做了這么久了,就讓給人家坐坐吧?”
一聽項恒遠要回來上班,席濤不由得吃驚了一把。
畢竟,他在公司上班,可是沒有聽到有關于項恒遠來公司上班的消息啊。
“小嬸,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項恒遠不是在巴黎守著蕭雅嗎?難道是蕭雅被放出來了?不然的話,他怎么舍得離開巴黎,回來上班呢?”
至于原因,林盛夏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項恒遠回來上班的事情,只是席錚隨口那么一提。
而恰好被她記在心里去了……
“這些事情等他回來了,你就知道了,總之,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就好了,踏踏實實的工作,不要去想這些沒用的事情。”
林盛夏都這樣說了,席濤不管信不信都愿意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