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是蕭雅的姐姐,她怎么可能在聽到項恒遠的這番話后而無動于衷。
情緒激動的她,直接站了起來,不滿的瞪了項恒遠一眼,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著:“不要在說了,如果你今天找我,只是為了說這些的話,你的話也說完了,我們這次的見面也應該結束了。”
在追女孩子方面,項恒遠明顯嘴笨了些。
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后,他著急的站了起來,握住蕭雅的手,滿是愧疚的說著:“對不起,我知道我剛剛說的話有些難聽……”
蕭雅根本無心去聽這些,冷著臉,審視著面前的項恒遠,無情的說著:“你說的話何止難聽啊?那個人是我的姐姐,我的親姐姐啊,如果不是我姐,根本就不會有今天的我,在你的眼中,我姐可能并不完美,但在我的心中,她確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姐姐,你懂嗎?”
無情的甩開了項恒遠的手,蕭雅無情的轉身離開。
想到那兩個孩子,項恒遠追了出來,擋住了蕭雅的去路,態度明確的說明著:“蕭雅,我知道你痛恨席錚和林盛夏,但孩子是無辜的啊,我希望你能夠考慮一下,放過那兩個孩子……”
現在蕭雅也很想要放過那兩個孩子,只是一切都太晚了……
小念和席浩軒逃走了,至今生死未卜,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將這兩個孩子找到,又要如何將這倆孩子還給他們。
無力的掙脫了項恒遠的手,蕭雅緩緩的抬起了頭,帶著些許認真的說著:“孩子,我是不會放的,除非林盛夏和席錚得到應有的報應。”
嘴巴強硬的向項恒遠說明著。
不惜在項恒遠的面前自毀形象,也要將孩子失蹤的事情隱瞞下來。
“蕭雅,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項恒遠失望的遙望著蕭雅離開的背影,帶著些許沉重的說著。
蕭雅的腳步有所停頓,但最后還是沒有回頭的便離開了。
無情的背影,令項恒遠心痛不已。
他不曾為一個女人而如此的心動過,除了蕭雅。
只是他沒有想到蕭雅是一個對仇恨如此執著的女人……
蕭雅上了車后,并未立刻啟動車子,而是側頭看向項恒遠的方向,精致的小臉瞬間黯淡了下來。
心情頗為沉重的只是盯著項恒遠看著,確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項恒遠離開了餐廳之后,便撥通了席錚的手機,令他感到好奇的是:席錚的手機竟然是停機狀態。
想到前些天,席濤還在與席錚聯系,便撥打了越洋電話向席濤討要了席錚的新號碼,這才撥通。
電話接通后,項恒遠直接向對方討要了地址,便打了一輛出租車,向醫院的方向趕去。
“剛剛是誰打來的電話啊?”
對于席錚更換手機號的事情,林盛夏是知道的。
所以林盛夏非常的好奇,這通電話到底是誰打來的,竟然讓席錚的臉色顯得如此的難看。
“是項恒遠……他來巴黎了。”
面對林盛夏的詢問,席錚非常坦誠的說出了實情。
項恒遠?他來巴黎?林盛夏并不知道項恒遠喜歡蕭雅的事情,所以對于他的到來,表情中流露出來一份吃驚的情愫。
席錚不想對林盛夏有任何的隱瞞,坦誠的向他說明著:“項恒遠喜歡蕭雅,想必這次來巴黎,是沖著蕭雅來的。”
果然,此話才剛剛說出口,林盛夏便被嚇到了。
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盯著席錚,不太確定的問著:“你確定?項恒遠那個萬年冰山,比你還要冷,居然也有喜歡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還是蕭雅……”
這怎么可能啊?在林盛夏的心中,一直認定項恒遠應該會喜歡那種溫柔似水,善良的好姑娘,確沒有料到他的眼光竟然如此差……
“我確定,項恒遠正在趕往這里的路上,你若是不相信的話,盡管詢問他便是……”
席錚說的如此坦蕩蕩,林盛夏確聽得有些玄乎。
不一會兒,項恒遠便捧著鮮花走進了病房,在看到許久未見的席錚和林盛夏后,微笑著走了進來,向他們說著:“我來了……”
看到真的是項恒遠來了,林盛夏的吃驚全寫在了臉上。
席錚迎了上來,走到項恒遠的身邊,伸出手來,不重不輕的拍上了對方的肩膀,帶著些許認真的說著:“你來了……”
項恒遠肯定的點點頭,隨后看向林盛夏,微笑著與她打著招呼:“林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好像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去很久了。”
是啊,過去很久了,上次分別時,是因為項恒遠的腿受傷,所以才不得不將他送回國進行治療。
如今,項恒遠雙腿康復,行動自如。
足以證明這時間過去的太久太久……
“是很久了,剛剛席錚告訴我你來了,我還有些懷疑呢,沒有想到你真的來了……”
只是在這個時候來……難不成席錚之前說的話都是真的?項恒遠真的喜歡上了蕭雅?
林盛夏抱有一份質疑的打量著項恒遠。
而此刻的項恒遠,也是一臉的震驚。
有些懷疑的打量著林盛夏和她勃頸上所帶的那條項鏈,最終可以確定,那聲音的確是從項鏈中所傳出來的。
略顯吃驚的向林盛夏詢問著:“林小姐,你的聲音……”
考慮到林盛夏現在的身體狀況,席錚主動承擔起了這份解釋的責任,“你回國之后,盛夏出了一場很嚴重的車禍,醒來后,便無法言語了。而那條項鏈是我和顧屹凡找人設計的。”
了解情況之后,項恒遠臉色略顯沉重的向林盛夏勸說著:“相信一切都是暫時的,現在醫學這么發達,林小姐一定能夠重新開口講話的。”
事情談到了這里,項恒遠的臉色顯得有些凝重。
席錚知道項恒遠此次來這里的目的,也知道只要有林盛夏在,項恒遠應該不會說出來心里話。
便隨意找了個理由,邀請著項恒遠一同走出了病房。
兩人一同來到了醫院的花園內,席錚停下了腳步,一臉嚴肅的打量著項恒遠,帶著些許認真的問著:“聽席濤說,你辭職了?為了一個女人,你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值得……"項恒遠在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