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初來菲律賓怎么會知道他是誰呢?
林盛夏非常坦誠的搖搖頭,給予確定的答案:“不知道!”
她的這份坦誠,雖然有些打那個老大的臉,但考慮到他們并不是本地人,所以他并不打算與林盛夏計較這些事情。
緩緩的站起來,走到林盛夏的面前,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介紹著自己:“在整個菲律賓,但凡是道上的兄弟,都沒有不知道我博斯的。”
博斯?林盛夏清澈的美眸仔細(xì)打量著面前的博斯,最終點(diǎn)點(diǎn)頭,證明著自己聽進(jìn)去對方講的話了。
博斯?jié)M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眼神從林盛夏的身上,轉(zhuǎn)移到項恒遠(yuǎn)這里。
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帶著些許輕蔑的說著:“練過?”
這都能夠看的出來?我的臉上寫著練過嗎?
項恒遠(yuǎn)顯然被博斯的話驚到了。
他的反應(yīng),博斯非常的滿意,慵懶的伸出手來,捏了捏項恒遠(yuǎn)胳膊上的肌肉,給予肯定的說著:“這樣的塊頭,可不是健身能夠練出來的。”
項恒遠(yuǎn)竟然有些無言以對,對博斯的警惕性平添了許多。
“你們想要找的人,確定在菲律賓嗎?”
“是的,我確定,你是不是能夠幫我們找到席錚?”
林盛夏懷揣著著一份希望,向博斯很認(rèn)真的詢問著。
內(nèi)心充滿了期待,渴望博斯能夠給予她肯定的答案。
“我可以幫你找到這個人,不過,在酬勞方面……我要一百萬美金。”
博斯的要求倒是說得爽快,林盛夏與項恒遠(yuǎn)面面相覷起來。
最終,由林盛夏向博斯討價還價著:“可不可以便宜點(diǎn)?畢竟,我們也不是什么有錢人,之前所提到的五十萬美金,還得我們東拼西湊的。”
這話對于林盛夏來講,倒是一句大實(shí)話。
她的錢幾乎全部都投入到新公司了,手頭上的錢僅僅三十萬人民幣。
望著林盛夏那充滿期許的目光,博斯并沒有任何的妥協(xié),語氣堅定的說著:”一百萬美金,少一分我都不會幫你們做事,畢竟,我手底下有上千號人等著我給他們發(fā)錢吃飯呢,而想要找到那個男人,就得動用我這上千個兄弟。說到這里,你還覺得我這個價錢貴嗎?”
聽起來對方要這錢似乎是合情合理的。
但問題出現(xiàn)在林盛夏根本就沒有那么多錢。
林盛夏陷入一份猶豫之中,而博斯給了他足夠的時間考慮。
慵懶的回到座位上坐下,抬起那雙深邃的眼眸,噙著一抹冷笑,向林盛夏說著:“你可以考慮一下,若是真的沒有那么多錢,你們也可以放棄……”
放棄?這要我如何放棄……哪怕有一丁點(diǎn)的機(jī)會,她都會去嘗試。
“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幫我找到席錚,我給你一百萬美金。”
對于林盛夏的這個決定,項恒遠(yuǎn)帶著少許激動的將林盛夏拽到了一邊,帶著少許嚴(yán)肅的說著:“你是瘋了嗎?這樣你都答應(yīng)……”
“錢本身就是身外之物,沒有了可以再賺,我現(xiàn)在只想要找到席錚,至于剩下的錢,我會自己想辦法。”
她寧可背負(fù)滿身的債務(wù),也要將席錚找到,這份癡情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做到的。
聆聽著林盛夏的這番話,博斯拍拍手,對林盛夏贊許的說著:“好,好一個癡情的女人,就沖你這句話,我也該給你個面子,99萬美元,怎么樣,夠給你面子了吧?”
是真的夠給面子,只降下來一萬啊!
林盛夏做事倒也不含糊,直接將之前準(zhǔn)備好的銀行卡拿了出來,擺在了對方的面前,態(tài)度明確的說明著:“這里面有大約十萬美元,算是定金。你們只管給我找到人,至于剩下來的錢,我會想辦法的,絕對不會少你們一分一毫。”
就沖林盛夏這爽快的態(tài)度,博斯對林盛夏也是百分百的相信。
拿起那張銀行卡,仔細(xì)的看了眼后,爽快的說著:“給我留個電話吧,等我找到了,會主動去聯(lián)系你。”
林盛夏看了眼博斯,帶著些許認(rèn)真的說著:“那張尋人啟事上便清楚的寫著我的聯(lián)系方式,到時候你們打那通電話通知我便好了,錢不會差你們的,只要找到席錚……”
與黑幫老大打交道,對于林盛夏來講是第一次,足以令她難忘一輩子。
所有的事情都談攏之后,博斯命人將他們送回到了酒店。
本身還在為林盛夏與項恒遠(yuǎn)遲遲未歸而感到擔(dān)憂的酒店老板、老板娘,看到他們回來后,熱情的湊了過來,略顯緊張的向林盛夏、項恒遠(yuǎn)詢問著:“你們這是去哪里了啊?我們找遍了周圍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你們。”
項恒遠(yuǎn)望向林盛夏,看到她愁云滿布的臉龐,不由得嘆了口氣。
老板、老板娘注意到林盛夏的反常,滿是關(guān)切的詢問著:“你們這是怎么了?找不到人,咱們可以慢慢的找嘛,為什么要這樣愁云不展的呢?”
“我有些累了,先上去休息了。”
林盛夏心情低落的回到了房間。
迫不及待的打開電腦,與三個孩子視頻,又跟席濤單獨(dú)的將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簡單的說明了下。
一聽林盛夏與黑幫做交易,席濤整個神經(jīng)都變得緊繃起來,情緒激動的反駁著:“小嬸,你是糊涂了吧?你怎么敢跟黑幫的人打交道啊,雖然他們真的很有可能為你找到小叔,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們會不會坐地起價,本身要99萬美元,突然向你開口要個千萬美元,那可是美元啊,不是人民幣……”
席濤所說的這些,林盛夏又怎么會沒有想過呢?
唇角微微上揚(yáng),帶著些許認(rèn)真的說著:“我知道,這些事情我都想過,但依靠我和項恒遠(yuǎn)的力量,在陌生的國家尋找,形同于大海撈針,即便我們等得起,我怕席錚等不起,所以我必須與自己賭一把!”
林盛夏如今迫切的心理,席錚是理解的。
只是這樣做實(shí)在是太冒險了,他真的很為林盛夏擔(dān)心。
雖然,林盛夏的身邊有項恒遠(yuǎn)照顧著,但仍舊讓他心中感到一份不安。
“小嬸,你聽我說,尋找小叔固然重要,但在怎么重要,也要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不讓自己做糊涂的事情,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