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停下了腳步,蘇韻的名字脫口而出。
正因?yàn)槁牭搅颂K韻的名字,顧澤瀝也緊跟著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看向目光冷清的林盛夏,順著她的目光,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馬路對面全副武裝的蘇韻。
蘇韻在察覺到自己的行蹤暴露后,唇角揚(yáng)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在顧澤瀝動身抓捕她之前,率先離開了現(xiàn)場。
“你確定那個人是蘇韻?”
林盛夏冷清著臉,慵懶的聳聳肩,輕松的回答著:“起初不太確定,不過現(xiàn)在……肯定了。”
現(xiàn)在席錚、顧屹凡都在找她,沒有想到她竟然還有膽量出現(xiàn),不愧是心理醫(yī)生,這心理素質(zhì)也沒誰了。
“我這兩天就不來公司了……”
之前,顧澤瀝強(qiáng)制著她,她都不愿意離開公司,可是現(xiàn)在……林盛夏在看到蘇韻之后,竟然主動的請假,如此快的變化,實(shí)在是讓人難以招架。
“你怎么……”話還未說完,便見林盛夏瀟灑離開的身影。
擺擺手,連頭也不回,瀟灑的闡述著:“去處理一些私事。”
私事?難不成她想要對付蘇韻?那個狡猾的女人,盛夏會是她的對手嗎?
遙望著林盛夏離開的背影,顧澤瀝莫名的為他感到擔(dān)憂起來。
離開了公司,林盛夏直接來了席家,看望還在月子里的顧阮阮和孩子的同時,順便將小念和樂樂帶回家。
望著躺在嬰兒床里的兩個小家伙,林盛夏心中所存有的所有陰霾蕩然無存,忍不住伸出手來,去觸碰這兩個小家伙那肉呼呼的小臉,開心的說著:“他們真是可愛極了,依我看啊,這兩個小家伙眉眼間更多是像你。”
被迫躺在床上坐月子的顧阮阮,此時卻是黑著一張臉,無視林盛夏所說的話,態(tài)度明確的說著:“林盛夏,你到底有沒有將我當(dāng)成好閨蜜啊?發(fā)生了這么重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告訴我,我生氣了,非常的生氣。”
顧阮阮的此番抱怨,令林盛夏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抬起頭,望向顧阮阮那氣呼呼的小臉,討好的走過來,對顧阮阮做了個噓的手勢,很認(rèn)真的提醒著:“小點(diǎn)聲,你的那一對活寶,現(xiàn)在可在睡覺呢……”
顧阮阮不滿的瞪了林盛夏一眼,看向嬰兒床里睡得踏實(shí)的兩個小寶寶,不滿的坐起來,氣呼呼的瞪著林盛夏,不滿的說著:“你說說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現(xiàn)在出院了,頭上還纏著紗布,可見這次傷的有多重。”
嘴上很生氣,心理卻是對林盛夏關(guān)心的不得了。
“這不是為了讓你心疼,故意將頭上纏著紗布嘛!”林盛夏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看似風(fēng)趣的打趣著。
顧阮阮心理清楚的很,大家之所以對她隱瞞林盛夏出事的事情,是為了不讓她擔(dān)心,安心的坐月子,可她就這么一個閨蜜,這幸好沒事,若是有事的話,她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收斂之前的憤怒,雙手緊握住林盛夏的手,嚴(yán)肅的叮囑著:“你啊,以后做事情可不能如此的意氣用事了,不為了你自己,也要為樂樂和小念考慮一下啊。換種說法,你這邊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那個賤女人還不知道幸災(zāi)樂禍到何等地步呢?你這不是白白給人家看了笑話嗎?”
顧阮阮的一番話,說到了林盛夏的心坎里。
林盛夏精致的容顏上有著一閃而過的惆悵,淡泊如冰的說著:“知道啦!我像是那種想不開的人嗎?”
“像!”顧阮阮毫不留情的給了林盛夏當(dāng)頭一棒。
林盛夏精致的小臉?biāo)查g垮了下來,眸光幽怨的盯著顧阮阮,可憐兮兮的說著:”你就這么不相信我啊?”
兩個人打趣間,席錚敲了敲門,在得到顧阮阮同意的情況下,推門而入。
與林盛夏四目相對之下,席錚略帶著少許不安的說著:“盛夏,我有些事情想要單獨(dú)跟你聊聊。”
雖然不知道席錚想要與林盛夏聊些什么,但她看的出來,席錚與林盛夏兩個人之間,還是有感情的。
握著林盛夏的手,小聲提醒著:“去吧,或許有什么驚喜呢?”
驚喜?我可不這樣認(rèn)為……
囑咐顧阮阮好好坐月子之后,林盛夏緩緩的站起來,跟著席錚走出了房間。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林盛夏的眼神疏遠(yuǎn)且迷人,席錚長長吁了一口氣,帶著些許沉重的說著:“我有件事情想要同你商量:是有關(guān)于你和小念、樂樂的安置問題。”
林盛夏秀眉微皺,眼神迷茫的盯著面前的席錚,不解的問著:“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這次來是希望帶小念、樂樂回去。”
林盛夏并沒有否認(rèn),輕點(diǎn)著頭,坦誠著:“是,我這次來,的確是要領(lǐng)他們回去,在我住院的這段時間,多虧了大嫂幫忙照顧,我才能夠安心養(yǎng)傷。如今阮阮坐月子,阮阮的龍鳳胎寶寶也需要大嫂照顧,本身就很忙了,所以我想要盡早的將小念、樂樂領(lǐng)回去。”
林盛夏的心思,席錚又怎么會不明白呢?
只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所以他心中自然而然便有了顧慮。
“蘇韻到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你若是將孩子們帶回去,我怕會有危險,不如你連同兩個孩子暫且在這里安頓下來,也好相互有個照應(yīng)。”
開什么玩笑?我一個前妻,厚著臉皮住在前夫的家中?
林盛夏想都沒想,便果斷拒絕了席錚的提議:“孩子我會照顧好的,在說家里不是有陳阿姨和劉阿姨嗎?他們在照顧孩子方面,還是挺有經(jīng)驗(yàn)的,至于蘇韻……現(xiàn)在是只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即便她有想法,也得有那個實(shí)力能夠做到,不是嗎?”
這番話完全在席錚的預(yù)料之后,沉默了片刻之后,再次說出心中的想法:“既然你不愿意留下來,我也不勉強(qiáng)你,那我今晚就搬到你那里住,由我親自來保護(hù)你們。”
林盛夏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打量著面前的席錚,很好奇,從何時起,這個家伙竟然變得如此厚臉皮了?
五官精致的小臉?biāo)查g黯淡了下來,不假思索的反駁著:“不行,那可是我和孩子的家,你這個過氣的前夫,怎么敢妄想住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