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沈清予太聰明了,自己沒有想到的事情,竟然被她找出來頭緒。
蘇晚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結(jié)果應該就快出來了吧。
程父又打電話問了一遍。
“吩咐給你的事情,怎么樣了?”
“蘇晚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沒有在任何的公司去上班,現(xiàn)在住在一個特別破敗的小區(qū),以前的手機號也都不用了。新的電話號我們也找到了。”
這些信息對程父來說沒有絲毫的用處,這些人是怎么辦事的。
程父不免覺得生氣。
“這些有什么用,我要她最近都做了什么,和什么人勾結(jié)在一起!”
然后程父就掛掉了電話。
區(qū)區(qū)一個女人還調(diào)查不了嗎?現(xiàn)在的這些人用的是越來做不順暢了。
想到這里還覺得有些對不起程玨,沒能替他找到真兇。
蘇晚這幾天在程天川在過得,倒是十分的舒心。每天除了陪著程天川說說笑笑,沒有別的事情。
這幾天讓她的優(yōu)越心又出來作祟了,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公主,配自己的就是應該城堡,而不是那個破敗的小區(qū)。
好幾天了都沒有聽到別的消息了,蘇晚躺在公主床上,決定去程天川那里打探一下。
程天川一般是不怎么出現(xiàn)的,只有晚上的時候才會回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他現(xiàn)在肯定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出來了。
蘇晚就下樓抱著程天川的愛犬,在那里陪著它玩。程天川可是非常疼愛這條狗的,能夠討好它,程天川也會高興的。
“川哥什么時候回來?”
正好看見一個程天川身邊挺親近的人回來了,行色匆匆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
啊森看了她一眼,也不把蘇晚放在眼里。
不過是個替罪羊和一個玩物罷了。
“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在這里待著,現(xiàn)在程老爺子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查你了,如果川哥保不住你了,你就趁早離開了,別連累我們川哥。”
蘇晚聽了他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未免也太絕情了一點吧。
順手就把狗給扔在地上了,小狗發(fā)出不滿意的聲音,咬著蘇晚的褲子。
她現(xiàn)在極其的不耐煩,一腳踢開狗。
小狗吃痛,叫喚了兩聲,就趕緊跑了。
蘇晚現(xiàn)在必須要想辦法,如果真的出事了,自己才不會一個人扛著呢。程天川也休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很快就有人向程父匯報情況了。
“老爺,已經(jīng)查出來了那天給白荷那個下人,打電話的就是蘇晚。至于那個車禍的人是不是她安排的查不出來。證據(jù)都被銷毀了。至于她幕后的人,也只是把她當槍使,如果我們出動的話,他一定會把蘇晚推出來,我們還是拿他沒有辦法。”
“知道了,聽我再安排吧。”
程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但是現(xiàn)在能抓著一個是一個,蘇晚這個女人肯定吃不了什么苦頭,只要稍微用點手段,她肯定就受不了了。
既然已經(jīng)知道她的地址了,就直接去抓回來,自然會審問出什么的。
“派人去蘇晚家里,趁著天黑下手。把所有的人都給我弄出來。”
親信馬上就吩咐人去辦了。
蘇晚現(xiàn)在有些后悔在這里了,如果真的查到了自己,程天川為了保住他自己,會不會殺了自己。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他這個人敏感多疑,不肯輕易相信別人。
但是如果離開,程老爺子也不會放過自己的,也一樣沒什么好下場。
這個時候程天川回來了,風塵仆仆的,看模樣還是挺高興的。
難道他真的把自己做掉了嗎?
蘇晚故意在那里坐著,假裝難過還擠出來幾滴眼淚。
程天川一看她那個樣子,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一伸手,別的人都下去了。
小狗突然跑了過來,蘇晚為了談程天川的開心,準備把它抱在懷里。
可是沒想到這個狗竟然咬住蘇晚的手沒有放開。
蘇晚疼的大聲的叫著,程天川叫了一聲“笨笨。”
笨笨就松開了口。
她看著自己流血的手,恨不得馬上弄死這個狗,果然是畜生!
“蘇晚,我告訴你。笨笨是不會隨便咬人的,它咬的都是對它不好的人。這個狗這點還是挺像我的。如果有人背叛了我,我也一定會狠狠的報復的。”
蘇晚假裝聽不出來,樣子,還在看著自己的手,傷口不是很嚴重,但是卻十分的疼。
“川哥,我平時可是對笨笨最好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發(fā)了狂。”
程天川還是叫來了醫(yī)生給蘇晚打了狂犬疫苗,今天笨笨這一口也算是給蘇晚一個教訓,最好別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程天川拍了拍手,就有一個麻袋被抬了進來,能看出來是個人。
蘇晚瞄了一眼,繼續(xù)看自己的傷口,瞪著那條狗。
“什么呀川哥?”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接著袋子被打開了一看是母親,蘇晚趕緊跑過去打開封條。
轉(zhuǎn)過去看著程天川。
“晚晚啊,這么多天你你就在這啊,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把媽媽綁過來,是不是你出什么事了。”
蘇母一看那個男人不是別人,那不是程天川嗎,怎么他回來了呢?
“川哥,您這是干什么?我媽這么大年紀了經(jīng)不起驚嚇的。”
程天川沒有說話,阿森卻先開口了。
“蘇晚你別不識好歹。川哥發(fā)現(xiàn)有人調(diào)查你了,所以這才把你媽給接了過來。也是為了防止你媽把什么不該說的說下去。”
蘇母早就已經(jīng)害怕了,程天川自己是知道的,被程玨打敗,現(xiàn)在肯定是回來報復程玨的。
他怎么和晚晚攪和在一起了。
程天川站起來給蘇母松綁了。
“阿姨,您千萬不要見怪。我是讓她們?nèi)フ埬模瑳]想到這些臭小子竟然這么不懂事,您別見怪才好。還有我這都是為了晚晚和您。你說晚晚這個丫頭,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報復程玨,她自己設計了一個車禍,現(xiàn)在程玨還不知道什么結(jié)果呢。”
程天川說起來謊話,連眼睛不會眨一下,他把所有的罪都推到了蘇晚的身上。
就是怕她出去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