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求你別跟著我了好不好,你這樣真的很煩。”沈清予不耐煩了,突然轉(zhuǎn)身。
結(jié)果程玨緊緊的跟著她,沒有發(fā)現(xiàn)她突然停下。
沈清予就這樣,不出意外地撞進了他的懷里。
“咚”的一聲,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聲悶響。
程玨下意識的抱緊自己懷里的人兒,然后趁機開始摩挲她的頭發(fā)。
沈清予想要掙脫出來,可奈何力氣太小,根本沒用。
“放開我,你!”
程玨真的乖乖的松開了手,不停的摩擦自己的雙手。
然后捂住在了沈清予的腦門上。
“你是不是瞎呀?都撞在我的心上了,肯定撞疼了。”
沈清予聽了他的前半句,差點兒抬手給他一巴掌。他的這個動作著實讓自己有些意外,還有一點點感動。
“還疼不疼了?走,趕緊回去看撞沒撞壞。”
程玨拉著她的小手就要往回走,沈清予依然決然的甩開他的手。
“我沒事,不用你擔(dān)心。”
她加快了腳步,程玨還是跟在后面。
走到了一個小涼亭里,四周都是翠綠的花草樹木,前面還有一條流動的活水。
心里悶的難受的沈清予,覺得這個地方還不錯好像可以緩解一點兒。
就坐在一邊,程玨也跟著過來了。
沈清予還清楚地記得這個地方,以前最愛的也是它。
河水冒著幽幽的冷氣,席卷這兩個人。
“清予,要不然咱們回去吧,你的身子這么單薄?”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依舊看著湖水發(fā)呆。
當(dāng)初結(jié)婚的時候,做夢都想著程玨可以拿出完整的一天陪著自己。陪自己看看小溪里快活的魚兒,不要求他什么只是希望多陪陪自己罷了。
現(xiàn)在他愿意陪自己可是自己卻不愿意了!
程玨把她卷進懷里,沈清予這次沒有反抗,感受著他鏗鏘有力的心跳。好像能給自己一種特別的安全感。
是一種令人舒服的感覺。
很快沈清予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程玨發(fā)現(xiàn)他半天都沒有說話,而且在自己懷里呼吸均勻。
低頭一看,早就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程玨微微一笑,今天的把她抱起來,走回房間里。
這一天晚上絕對是兩個人有史以來最和諧的一個晚上了。
厲行之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就是為了進一步的給程玨制造麻煩,然后趁機威脅他。趕緊把清予放了。
厲行之因為最近每日每夜的工作,又加上心里有心事不斷的憂慮。年紀(jì)輕輕的竟然有了白發(fā)。
程玨早早就起來了,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沈清予。這一刻就覺得心滿意足了,還能再要求什么呢?
程玨又找成叔叮囑了清予的飲食問題,還有各項檢查必須是事無巨細覺絕對不能出現(xiàn)任何的問題。
剛剛到公司里,秦秘書急匆匆的進來了,臉上的表情格外的嚴(yán)肅。
程玨卻因為昨天的事情心情特別好。
“怎么了你這是,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給誰看吶。”
秦秘書把市場的調(diào)查文件放在他的面前。
“你看看就知道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夜之間就變成這個樣子。”
程玨她偷看了她一眼,然后拿起來桌子上的文件。
慢慢的才發(fā)現(xiàn)問題的嚴(yán)重性。
“怎么可能是突然之間的呢?肯定會有一個過程的!”程玨不相信。
“確實是有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就是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
程玨知道市場問題出現(xiàn)的這么突然,肯定不是自然因素,那么100%就是人為的了。
會是誰呢,在G市除了自己還有誰有這么大的本事?
“現(xiàn)在我們目前只調(diào)查出,是美國的公司干的?”秦秘書跟著他這么長時間只要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問什么。
程玨一點頭,美國那不就是厲行之干的嗎?
他還真夠下血本的了,如果這次自己沒有垮掉,他家是血本無歸。
“沒事,看看他還有什么本事。”
程玨有絕對的信心和他匹敵,他這么做風(fēng)險也冒得太大了。
看來清予在他心中的地位著實挺重要的,他以為這樣自己就會上班兒該修對他求饒嗎?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一樣。
秦秘書看程玨好像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
“如果按照這個速度發(fā)展,我們每天都會虧損幾千萬。而且隨著天數(shù)的增加虧損的量也會增大。”
程玨點點頭,心想出不了什么大問題,只不過是虧點錢而已。
他厲行之就不一樣了,表面上看著自己每天都在虧損,自己虧損的越多,他受的傷害也就更大。
等到他熬不住那天就完蛋了,自己依舊可以憑借實力賺的盆滿缽嘛。
他厲行之未免也太沖動了一些。
厲行之搞了一整個晚上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現(xiàn)在就等著看程玨的好戲了,終于,他堅持不住了才趴在桌子上瞇了一會兒。
這次市場風(fēng)波,波及到了許許多多的公司。
頓時,整個市場的人都人心惶惶的。誰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危機,都開始拼命的自保。
厲行之看著自己的成果,也算是沒有白費努力。
厲行之又趕緊起來監(jiān)視著市場的動向,這個時候,父親又打電話過來了。
“行之,事情做得差不多就可以收手了。不要等到為時已晚,讓大家對你都失去信心。別讓我這么老了,還失去了面子。”
厲行之知道今天肯定是父親出面了,要不然速度也不會這么快的。
“好,我知道”。
然后厲行之就掛掉了電話。
很快媒體又開始大肆宣揚這場風(fēng)波,許許多多的記者都堵在程玨公司的門口,想要聽他說說對這次危機的看法。
G市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也包括沈清予。
面對危機,肯定是公司規(guī)模越大的公司,受傷害越多。
那么程玨豈不是最危險的一個嗎?沈清予馬上又要了搖頭,自己擔(dān)心他干什么?
他那樣的一個人,怎么可能輕易被扳倒呢?沈清予也不知道這場危機背后真正的操控者是誰?
或許她自己都想不到,就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