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簡直是讓自己顏面盡失,比起自己的窘境,還是更加的擔心沈清予,可是現在自己也是自身難保。
程玨現在就是全程黑臉,把沈清予固定在座位上一路開回的家里。
程玨把沈清予關鍵了屋里。
“沈清予,你不要敬酒不吃罰酒,你也知道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你就開始蹬鼻子上臉。”程玨絲毫不客氣的說著,可能這還是最輕的懲罰了吧。
“程玨你難道不知道狼不能喂得太飽,人不能對他太好,這句話嗎?你就是那一匹餓狼,吞掉了我們沈家,你現在還用這樣的話來說我,難道你都不害臊的嗎?你就是打死我,我也絕對不會剩下和你有血緣關系的孩子。”
沈清予現在就是想和他硬拼到底,反正也沒有什么好留戀的。
程玨閉上眼睛,無奈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自己究竟還要講多少遍這個女人才能相信自己,都已經是明擺著的事實了還要自己怎么做?其實比憤怒更可悲的就是無奈。
沈清予看著程玨的樣子,這絕對是出乎自己意料的。
難道此刻在他不應該是過來掐著自己的脖子么?
程玨這么多年過去了,已經很少體會到那種挫敗感了。如今碰到這個女人,讓自己心力交瘁的,未來自己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已經徹頭徹尾的愛上了這個女人,就不會輕言說放棄。
沈清予知道這次自己出逃失敗,以后想要出去就是難上加難了,難道自己就要這么聽天由命嗎?
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自己要托付終身的人是厲行之不是程玨。
不是這個冷酷無情的暴君。
程玨知道,自己帶給沈清予的傷害太多了,不能夠輕易的放棄,但是當時自己沒有刻意的想過去害她,去害沈家啊。
現在只能盡全力的去彌補她受傷的心靈。
她不愿意生下來自己的孩子,自己現在也沒有100%的自信,就敢保證她會重新像原來那樣愛上自己,所以才會想用孩子牽制住她。
想想自己還真的是太可笑了,這不是一個女人應該用的方法嗎?程玨蹲在地上,一會兒笑一會兒表情嚴肅的。
沈清予斗差點以為他得了精神分裂癥呢。
“只要你能生下來這個孩子,你要我干什么都行,我什么也都可以給你。”程玨像是屈服了一樣。
她的脾氣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一根筋軟硬不吃,尤其是對自己。
沈清予嘲弄的笑著,自己難道是做代孕的嗎?還要什么都可以給自己。
沈清予蹲在程玨的面前,對著他笑了。
程玨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純凈的笑容了,可是下一秒的話就已經把自己打落在云端。
“我要你的命!好不好?”沈清予依舊笑著,好像這話不是從她嘴里說出來的一樣。
程玨愣了一下。
“只要你喜歡,你隨時可以拿去。”他說的十分的認真。
但是沈清予卻覺得自己太可笑了,自己要他的命有什么用呢?父親可以活過來嗎?還是原來的自己能夠回來。
笑著笑著沈清予就哭了,這都是什么屁話。
沈清予踉踉蹌蹌的站起來,一邊自言自語。
“呵呵,一切都回不去了。這不都是拜你和蘇晚所賜嗎?不如你直接殺掉我算了,反正神不知鬼不覺的,我一條賤命也沒什么。”
櫻桃小嘴被它咬的發白,心里的恨一看便知。
恨一個人究竟可以到什么地步?恐怕也不過是像這個樣子了吧。
愛而不得。
程玨站起來,從后面抱住沈清予,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瘦了,在自己的懷里這么一小只。自己以前總是想從她的身上得到樂趣,沒有觀察過這些。
一個結實的胸膛緊緊的貼著自己的后背,這本來是一個讓人羨慕的畫面,可是怎么也不覺得幸福,反而這就是一個枷鎖,控制著自己。
沈清予用自己的左肘懟了程玨一下,可是他沒有松手。
“程玨,你這樣有意思嗎?你這樣對我們彼此來說都是一種致命的傷害,你繼續做你的程三爺,我繼續恨你這樣不好嗎?”
曾經沈清予做夢都想殺了程玨和蘇晚。
但是如果你現在問她這個問題,恐怕她會猶豫?
程玨把自己的腦袋靠在她的頭頂,緊緊的抱著她。
聲音極其的溫柔“我說過了,我這輩子就寵你這么一個女人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程三爺,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過?”程玨的語氣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
自己這么多年苦心孤詣,就是為了不想過以前的生活,即便別人說自己心狠手辣,他們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痛,是不會明白自己的。
只有在沈清予的面前。才敢拿出來自己脆弱的一面。
難道這不是愛,這是什么?
沈清予不是沒有感受到兩個人的變化,只不過是內心里的仇恨不能讓她愛上程玨,絕對不能。
沈清予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以仇恨程玨為己任,自己內心一直逃避的東西,從來沒有對認識人說起來過。
自己也是欺騙這自己。
“程玨,你沒有必要假惺惺的,我知道你這個人爭強好勝。如果不是厲行之和我告白,你會這樣嗎?”
沈清予不想表現出對程玨的感情,只能用一張嘴去傷人。
自己對厲行之并沒有太多的感情,只是和他在一起覺得舒服,能夠卸下來所有的防備,所以才會答應了他的求婚。
自己對他有多少愛情,真的不知道。
“我說不是你信嗎?反正我說什么你也不會信得。”程玨像個小孩子一樣,滿腹的委屈不知道怎么表達,最后也就什么都不說了。
“你根本就不愛我對不對?只不過是征服欲罷了。”沈清予拿來程玨的手,轉過來,四目相對。
就這樣毫無防備,程玨吻上可她的嘴唇,和她糾纏在一起。
盡管她極度的不配合,可是依舊可以撬開她的被貝齒,感受她的柔軟。
沈清予逃不掉,只能去咬他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