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沈清予覺得如果程玨真的把這兩個人給收了的話,那么對自己來說也是有一定的好處的。
而且這兩個小姑娘跟自己比起來也是有一定的優勢的,年輕,這就是最大的好處,而且他們長得也不賴,雖然穿著西裝,全身包裹的還算是比較嚴實,但是好身材也能隱隱約約的看得出來。
這樣的好東西放在程玨的面前,可是他卻無動于衷,又不做點什么,是不是有些太浪費了。
沈清予這么說著就要從床上下去,可是程玨卻揮了揮手那兩個人退了出去。
他剛剛的動作,就好像古代的帝王一樣,透露著一股不容反抗的威嚴。
程玨慢慢的在床邊蹲了下去,制止了沈清予要下床的這個動作,摸了摸沈清予潮濕的頭發,“怎么聽你剛剛說的話,好像是吃醋了。”
沈清予無奈的笑了笑,非常嚴肅的跟程玨說,“你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吃醋的,你想做什么呢是你的事情,我不會干涉也不會管,你放心就好了。”
程玨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那一句話,從浴室里把吹風機拿了出來,拿起沈清予的一縷子頭發就開始給他吹。
程玨的動作非常的溫柔,也非常的仔細,根本不像是在吹頭發,是像在把玩一件藝術品一樣,他的動作也是十分的賞心悅目。
可是沈清予一點欣賞的意思都沒有,還是自顧自的在床上給壞壞順著毛。
程玨在后面非常聽話的,給她吹著頭發,等到頭發全部吹干了之后把吹風機重新放到了浴室里。
從沈清予的手機把它給拔了出來,十分擔心的看著它的頭,并且伸出手,同樣的在壞壞頭上摸了摸。
“沈清予,我覺得你要是沒什么事情,還是不要在這里摸他的頭比較好一點,你看,他的頭都要掉毛了,人家還是一只小奶狗,現在卻被你弄成了禿頂,你說氣不氣狗?”
壞壞聽不懂他的話,但是本能的感覺面前的這個家伙不好相處,雖然程玨的動作十分的溫柔,可是他還是在他的手里掙扎了幾下。
沈清予把它接了過來,放在了床中間,它那幼小的身軀立刻變成了楚河漢界。
程玨看著他如此幼稚的動作,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心想這個女人怎么越來越幼稚了,一條狗,就想分開她跟自己?
程玨向著彎下了腰,看了看沈清予腳腕上的紅痕,“沈清予,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幾歲了,居然會做這么幼稚的事情。”
沈清予自顧自的躺在那床上,然后拉了拉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罩在了里面。
“你到底睡不睡,不睡就麻煩你出去睡的話你就別說話了,亂的慌。”
程玨聽著沈清予這番冷漠的話也不喪氣,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之后也躺進了被子里面。
壞壞雖然體積小一點,但是在被子中央,兩邊又有人的情況下,還是陷下去了一塊,如果程玨想要過來的話,就必須要把它從上面搬走。
程玨有些無奈的看著床上這個小家伙,非常不情愿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揪著壞壞的兩只爪子就把它丟到了狗窩里。
沈清予像是聽到了程玨此時此刻在做什么,又從被子里面探出了頭。
有些生氣地看了程玨一眼,“它還那么小,你就讓壞壞一個人在那里睡,你不怕它會害怕嗎?”
程玨直接把壞壞的頭摁到了狗窩里面,聽到了沈清予叫壞壞的名字,立刻把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
“你說他的名字叫壞壞,為什么叫這個名字?”人家別的主人起名字,不都是應該用一個非常可愛或者說非常好聽的名字嗎?
用個英文名啊,或者用一個特殊含義的名字。
可是,沈清予用的這個名字,如果在大廳廣眾之下叫出口,真的有些難以啟齒。
總不能以后介紹它的時候,就說都是我家的狗,它的名字叫做壞壞。
程玨想到那個場景就覺得十分的頭疼,不行,不能叫這個名字。
“因為我希望它負負得正你懂嗎?”既然是你買了它,那你就算是他的主人,希望他不要像你一樣,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過現在可以看的出來,這個名字,確實用的是很好的,壞壞現在過來沒有跟程玨一個脾氣。
“負負得正,我還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說辭,沈清予,我可是越來越覺得你有意思了,就連取個名字也能取得那么的天花亂墜,富有新意。”
程玨挑了挑眉毛,贊嘆的說著,負負得正是什么意思,程玨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想到,沈清予居然會用這個名字,不過用就用吧。
就當這是一個小名字,他們幾個人在家的時候叫它這個名字,可是在外面的時候,還是應該取一個好聽一點的名字。
既然是程家里,那就應該用自己的姓,程玨慢慢的爬上了床,躺在了沈清予的身邊沒了壞壞之后,他們兩個人也沒有任何的阻礙了,想做什么,這張大床完全是綽綽有余的,只是現在沈清予的位置是最靠近床邊的,就算要移動也只能跑到地上去了。
壞壞看著床上的兩個人影不斷地來回挪動,氣狠狠地看了一眼原本屬于自己的位置,那個家伙果然很壞,不僅把自己丟到了這么遠的地方,還霸占了自己的位置,簡直就是太氣人了。
壞壞提起嗓子對著床上的兩個人狠狠地叫了一聲,程玨本來在被子里面開始對沈清予動手動腳了,聽到了壞壞的叫聲之后,忍不住又抬起了頭。
然后拍了拍躺在自己身邊裝睡的沈清予,語氣中隱隱的含著一些興奮,“我還以為他是個小啞巴呢,沒想到還是會說話的。”
那么自己之前怎么逗他,它都不說話是因為討厭自己了,唉,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明明是自己帶過來的,可是卻對自己冷言相對。
反倒是對沈清予十分的熱情,這樣的落差,真的讓程玨從心里感覺到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