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薇薇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究竟做到了怎樣的地步,也不知道沈清予為了留下他做了多少喪心病狂的事情。
反正多問一點,總是比少問一點好,這樣自己還多少有點把握。
“確實是一次性付干凈了。”程玨那樣的人根本就屬于不差錢的人怎么可能不一次性付干凈的,他這樣做也是為了讓自己省心罷了。
免得一次次的再算兩個人都麻煩,還不如直接一次性把錢劃過來,到時候不夠的話再添。
“那到底是多少錢,你直接給我個數(shù),之后我把錢給你,然后你把他給你的錢給他重新劃過去。”
這樣的話,兩方面也就算是還清了,大不了自己再給他點住宿費(fèi),就當(dāng)這幾天沈清予是在這里住了一個賓館,不過就是待遇好一點的賓館罷了,不過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反正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要逃離這里了,那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算清楚好了。
“這個……”維尼爾有些吞吞吐吐的說著,“其實沒有必要把錢重新給我劃過來的……”
如果周薇薇真的想的話,自己倒是可以把錢還給程玨,可是他給自己的錢自己要來用來做什么呢?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要不要都一樣。
再說了,以后自己還打算把所有的錢都交給周薇薇管著呢,他現(xiàn)在在猛的一下把錢給自己,就鬧得兩個人的生分了,雖然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但是還是有必要留一個好印象的。
“啊?”周薇薇聽了維尼爾的話之后,有些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之前還覺得這個家伙可以以掰正過來,可是沒想到她還有些不愿意。
“我其實我的意思是說,你沒有必要把錢給我,我可以無條件的給他治療。”維尼爾有些扭扭捏捏的說著,他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媳婦一樣。
看的周薇薇有些不太舒服,感覺面前的這個人怪怪的,是不是那些著名的醫(yī)生,還有作家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或者習(xí)慣,就比如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不過都出送錢,看病分文不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薇薇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清楚。
“其實我之前見過你……”維尼爾不好意思地說著,雖然現(xiàn)在從他的外表上看不出來,但是他現(xiàn)在真的非常的緊張,只是一向冷靜慣了,而且又跟他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所以他才沒有察覺到他的臉也就紅了。
“見過我?”原來聽了維尼爾的這句話,他就非常的不明白,之后又聽著他忽然這么來了一句,周薇薇就更不明白了,什么叫做之前見過自己。
“對,就是你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我見過你,不過當(dāng)時我說作為留學(xué)生過來的,我記得你的聲音,而且在宿舍外面我們兩個人也見過一面,當(dāng)時你好像是在教訓(xùn)那些富家公子。”
當(dāng)周薇薇聽到大學(xué)還有宿舍這幾個詞的時候,他的腦子里猛的閃現(xiàn)出了一個畫面。
當(dāng)時他做的那件事情真可謂是壯舉,周薇薇也因此引以為傲了一段時間。
可是聽著這樣的一些話從一個外國人的嘴里說出來,周薇薇就覺得十分的鬧心。
然后聽著自己英勇的事情重新被非常詳細(xì)的提出來,周薇薇還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的,畢竟那已經(jīng)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當(dāng)時自己可以說是年少輕狂,做起事情來也沒有分寸。
只是周薇薇當(dāng)時看了看周圍,確定了什么人都沒有,維尼爾是從什么地方看到的?
“當(dāng)時你看上去真的非常的引人注意,其實換句話來說真的非常的光彩奪目……”維尼爾扭捏的說著,看著周薇薇的臉一寸有一寸的陰了下去。
周薇薇是絕對沒想到,形容自己打人還有罵人的姿勢可以用光彩奪目,或者引人注意來形容。
這個外國人到底在中國待了多長時間,聽她說起話來,應(yīng)該是帶的時間并不長,要不然也不會用這樣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
而且為什么聽著維尼爾說的這個話就像是在罵自己一樣呢。
“維尼爾醫(yī)生,那個光彩奪目,不能用在這種地方好不好。”周薇薇有些人無可忍的說著,為什么要提出當(dāng)年的事情了,他現(xiàn)在不是過來挖墻腳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被他給壓下去了呢。
這個外國人果然是不簡單,長得一張人畜無害的小臉,可是卻把自己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本來以為他是非常好對付的卻沒想到城府這樣深。
周薇薇非常沒有禮貌地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蠻橫地站了起來,非常兇狠的對她說著,“以前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提了,反正那件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現(xiàn)在就問你,你到底有沒有改過自新的想法。”
維尼爾顯然被周薇薇的這種氣勢,狠狠的嚇了一跳,難道自己剛剛說錯話了嗎?那段記憶,對于自己能說可是非常珍貴的,為什么她聽了之后會這樣。
“看什么看,別以為你是個外國人聽不懂我們中國話,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周薇薇看她的樣子像是聽得非常的辛苦,他就把中文換成了英文,用非常流利的英文罵了維尼爾一句。
“程玨那個家伙會殺人放火,喜歡做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他會的我都會,他不會的我也會,我勸你現(xiàn)在還是好好的想清楚,要不要跟我走。”
周薇薇現(xiàn)在說話的語氣就像是一個山上的強(qiáng)盜一樣,正在尋思著自己的壓寨夫人。
“我沒說不跟你走啊,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句,我是認(rèn)識你的,看在沈清予是你朋友的份上,所以治療費(fèi)的事情就免了。”維尼爾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自己明明什么事情都沒做,為什么聽他的語氣,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
“免費(fèi)就沒有必要免費(fèi)了,你只要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就可以了,反正不管怎么樣,我們兩個人想做些什么事情那也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