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家仆自然是不能見著康夫人吃虧,一個兩個什么也不顧了,沖上前就跟士兵扭打在一起。
康月月本來躺在地上哭喊,一見康夫人也倒地上,急忙爬起來,“娘,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笨捣蛉宋嬷亲,她養尊處優慣了,剛才士兵的一腳踢的夠狠,她感覺肚子疼的厲害。
要是日后康大人沒事,她一定要讓自家的大人替自己討回公道。
“我跟你們拼了!笨翟略抡酒鹕,就沖著踢她娘的士兵沖過去。
好巧不巧,那士兵正與一人打的不可開交,康月月一沖過去,被自己的家奴給誤打上,一巴掌又把她抽飛。
家奴嚇一跳,也顧不得跟士兵打起來,急忙跑過去扶康月月,“小姐,你沒事吧!
康月月本來就有火發不出來,現在可找到一個出氣筒。
頓時就是對著家奴一頓撓。
要不說她跟康夫人是兩母女,兩人撓人的本事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家奴受疼也不敢還手,就默默忍受著,不一會兒的功夫,滿臉都是血痕。
士兵都不忍直視。
康月月出了氣,瞧著家奴更加不順眼,還不給我去教訓那幫狗眼看人低的,等會就讓我爹治這些人的罪。
家奴不敢反抗,聞言就沖上去。
不過這次家奴還沒開始,一個威嚴的聲音卻突然傳來,“誰在衙門外鬧事,全部給我抓起來。”
頓時打斗的士兵停下手,那些家奴也停下來。
鐘辭從衙門內走出來,他個子高大,又生的魁梧,一出現就讓人感到壓迫感。
“你是誰?”康月月肆無忌憚道。
康夫人比她有些眼色,見鐘辭穿著盔甲,便猜到幾分,“你是鐘將軍吧,奴家這廂有禮。”
說著她還似模似樣的行了一個禮。
她聽康大人說過,駐扎在洛城不遠的軍隊便是鐘家軍,里面的將軍便是鐘辭。
這位鐘辭是個冥頑不靈的人,康大人幾次邀約他來洛城小酌幾杯,他直接就拒絕,簡直就是一個不開竅的人。
幾次下來后,康大人便不再搭理鐘辭,只要鐘辭不礙他好事,他也不去打擾他。
“你是?”鐘辭瞧著康夫人。
“奴家姓趙,夫君便是洛城的康大人!笨捣蛉俗詧蠹议T。
“哼,我爹你應該知道吧!笨翟略轮焊邭鈸P的沖著鐘辭喊道。
“月月!笨捣蛉撕浅庖宦。
康月月這會根本聽不進去康夫人的話,她急需想見她爹,這些礙眼的士兵竟然不讓她進衙門,“我可告訴你,我是康大人的掌上明珠,我爹去哪了,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鐘辭聞言不語,只是眉頭湊起來。
聽說過康大人有個刁蠻任性的女兒,今日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旁邊站立的士兵就跟看神經病似的看著康月月,這個狂妄的女人,恐怕是不知道她爹的下場,還在這里耀武揚威,以后的日子還有的她吃虧。
“喂,啞巴了,問你話,我爹在哪,我要見他!笨翟略虏粷M鐘辭的態度,語氣尖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