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把江硯帶到后院,那里有一間專門的貴賓室,屋內的設計全部都是竹子制造,就連掛在墻上的花,也都是竹子編制,看起來非常的雅致。
“你這里倒是挺新穎。”江硯舉目四望,夸贊道。
“總要有些讓人耳目一新的東西!毕哪湴烈恍。
這里可是花了她不少的心思,她敢保證千里城找不出第二家這樣的裝飾。
“你這里還有酒?”江硯看著一排的酒架,上面錯落的放著高高低低的酒瓶或者酒壇。
“這些都是招待貴賓,酒壇旁邊的小牌子上都是記載著酒的口感跟味道,要不要試試?”夏默像一個獻寶的孩子一樣,將酒架上面的酒全部介紹一遍。
這些都是她收集到的好酒,有些是喝不到的。
酒的口感也是不一,有清酒,也有烈酒……
“好!苯幮廊煌狻
“這壇吧!
兩人默契的指向同一壇酒,隨即便是相視一笑的靈犀。
好像大家都不用說什么,就知道對方的想法。
這一夜,大堂之中是眾人的歡呼慶祝,后院之中,是兩人脈脈溫情的對飲……
“主子心情很好!被厝サ穆飞希_風忍不住說道。
差不多五更天的時候,江硯才從望江樓離開,雖然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的頭腦依舊清醒,素來冷靜的臉色帶著笑意。
羅風是打心眼里希望看到一個充滿活人氣息的主子。
不是說之前的江硯死氣沉沉,而是之前的主子太冷漠,好像外界的任何事物都跟他沒有關系,哪怕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他都是欠缺的。
現在的主子,渾身上下都透著暖意,就像初冬遇上了朝陽,即使冷,也有溫度。
“羅風,這個地方很高興!苯幹钢目诘牡胤,這里仿佛有無數的小人在歡呼,在雀躍。
就連心臟都比往日跳的更猛烈一些。
這些陌生的情愫沒有讓他感到排斥,反而異常的歡喜。
他知道這些都是那個女人所帶來的。
小騙子,一直不肯告訴他的名字,他如今還不是猜到。
“主子,您當初去東旭國,要見的那位是不是也叫江夏!绷_風提點道。
他就跟在江硯的身后,所以夏默說的話,他都聽到。
他記得主子有跟他提過這個名字。
“你的記憶不錯!苯庂澰S的點頭。
當初去萬縣治理洪災,偶遇一人說到有位治水的能人就叫江夏。
當時他以為對方是男子,也沒有想到這個名字的含義。
可如今面對夏默,江夏這個名字,就格外讓人多想。
其實想要知道兩個江夏是不是同一人,試探一下便知真假。
“太子殿下是今早才回宮的?”皇宮內,秦飛月問著稟報的人。
“是。”稟報的人不敢隱瞞。
秦飛月的臉上閃過不快,女人的第六感,她總覺得江硯出去不是干正事。
“知道去哪嗎?”她問道。
稟報的人搖頭,跟蹤的人似乎都被人給攔截下來,他們根本沒有跟蹤到太子殿下去哪里。
“哼,廢物。”秦飛月不悅的罵了一聲。
“娘娘,您也別氣,天下哪有不透風的墻,太子殿下若真的想見誰,總會有知道的時候。”春來在一旁安慰道。
秦飛月何嘗不知道這個理,但是她就是來氣。
好像不管對江硯做了多少事,那個男人的眼里一直沒有她。
“娘娘,奴婢聽說劉奉儀那邊挺熱鬧!贝簛砝^續道。
“怎么回事?”秦飛月還沒把劉葉眉放在眼里。
春來捂著嘴笑了笑,“聽說有人見到太子殿下書房里有一副美人圖,畫的正是劉奉儀!